了开启闸门而已?
顾如锦亲吻她的耳朵,而后脖颈,只是疼爱和怜惜,与yù_wàng无关,“睡会吧”她眼里全是血丝,该是她昏睡的时候她全然清醒着吧,那这十来个小时她都在想些什么呢?
她挪了下位置,让傅琅熙躺在她身边,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傅琅熙靠在顾如锦怀里,安静地像只蜷缩的小猫,她没有哭,只是双手紧紧抓住顾如锦的衣角,将脸贴在她的胸前,顾如锦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是携着美人从战场上死而复生的大将军,豪迈的不成样子,似乎忘了刚才是谁在梦中惊醒,猛然抱住那个女人,像小孩子般哭泣,她总是喜欢这个时候的傅琅熙,没有那样的刚烈,没有那样伪装出来的坚强,真正把自己交给了她,那是她从未有过的要负担起两个人人生的责任和成就感。
有成就感的人总会有些飘飘然,吻过傅琅熙的额头,言语却是不容忽视的严厉:“以后去哪里都得让我知道,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你”
傅琅熙还陷入到恐慌和后怕的情绪里,一时也没回应她这句霸道的话语,只是将头偏了偏,找寻了更加舒服的方式依在顾如锦的怀里,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顾如锦以为她消掉了平时的劣气,把玩着傅琅熙的手指,“不许再当工作狂,以后每年你都得把你那破公司放下一个月的时间,和我一起去旅游,如果你不答应,那我直接将傅氏并购在顾氏集团里,不让你再掌控”傅琅熙可能觉得有些冷,又贴进了顾如锦的身子,“不信啊?不信你试试,琅熙”顾如锦还在自得其乐,低下头去,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可眉头依然紧锁,这个女人睡觉的时候怎么总是这样一副紧张的样子?她已经蜷起了腿,病床没有那么大,顾如锦只好一个劲地往床沿上挪,给她腾出一些位置,似乎是累了,面容写满了倦意,想她这样的女人该是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吗?虽然她也没怎么照顾她,这不连她想喝口水,那人却睡着了。只是医院里那些琐碎的细节她该不知道吧,家里有保姆有保安,公司有二十四孝秘书,她长长的睫毛微翘,顾如锦坏心眼地撩了撩,睡着的人似被打扰,将脸更深地埋在了胸前,顾如锦勾下头,轻轻啄了下傅琅熙的唇,抱着她。
窗外的雨还没有要停下的样子,远处似乎有声声的鸟鸣,划破了夜空,在这样的夜里,尤显得悲戚而哀鸣。海的这边,最有爱的政府伸出援助之手,部队齐齐地派往台北救援。而b市,更加的兵荒马乱,这样强级的地震就连远在几千公里的内陆城市也有所波及,傅氏大楼本在处理棘手的事情,齐安然在三十二楼处理文件,那一瞬间的晃动,杯里的水微漾,墙头灯有些晃,三十二楼的状况可能明显一点,乔晓语和岑子筱她们压根没感觉,齐安然只觉得心神不宁,傅氏出现内鬼,正在洽谈的项目资料被泄露出去,齐安然焦头烂额,焦头烂额的不仅仅是这件事情,那天在街上偶然见到顾陌轩惊讶于他怎么没去台北参加峰会,才得知顾氏由顾如锦出面了,那一刻,齐安然的心在初春的季节认认真真地来了一次倒春寒,直冷的她没给顾陌轩告别就转身离开了。
如果感情真是说放就放,那些所谓的凄迷哀怨都成了空中楼阁,安然只是沉默着,也许有一天当所有的暗恋都幻化成最后一缕残念的时候,一切才都会明了。
她焦虑地坐在三十二楼的办公室里,门没关,视线外是傅琅熙紧闭的办公室,那些日子,她在工作之余的时候一抬头都会看见她低头批文件的样子,不愿再想了,齐安然烦闷地将一张a4纸画成乱七八糟的山丘模样,她在极力做最后的补救,可估计也已经无力回天,为什么每次都在傅琅熙出差的时候傅氏就出重大的事故?上次是顾如锦从中作梗拿走了国华的地皮,这次竟出现内鬼让傅氏丢掉两个重大的项目?她在想这是等傅琅熙回来她直接引咎辞职呢?还是做什么好。
正月初六,傅氏要比其他公司提前一点上班,因为在春节期间出现了重大的问题,全公司的人都被急招了回来,还好乔晓语想着陆之珊,提早一天回来了。傅氏六楼,大家都还沉溺在大假的兴奋中,谁会有个工作的样子,就连年前一直以工作来麻痹自己的行政主管岑子筱都没了工作的兴致,一转一个脚印,一步就快一个坑的在办公区瞎转,众人在她出来一次摆正一次工作状态,今天的岑子筱一改往日的风情万种,摇曳身姿,一身休闲装打扮,用清爽可人吧,少了哪种风情,用装嫩吧,又着实美的紧,乔晓语和黄正舒窜在一起深思熟虑,最终结果还是没有猜透岑子筱一而再再二三的抽风状态为哪般,当然其中,乔晓语将那次电梯门的情节完整忽略掉了。然后乔晓语是觉得地板有些摇晃,想是六楼都有感觉,三十二楼应该更强烈吧。
齐安然还安定自若地坐在那,就看吴秘书直接推门而入,拽着齐安然就跑。
“吴秘书,你干嘛?”
“地震了,还不跑!快点”
齐安然被直接拖着走了楼梯,然后才发现狭窄的楼道里全是公司里一堆人,都在往楼下跑,三十二楼跑地齐安然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傅氏大楼的大厅里都挤满了人,大家都挤着出去,“这是怎么回事?”人群里千奇百怪地都有,各个写字楼的白领都聚集在了广场中间,乔晓语在六楼,倒是没感受到什么,一时担心陆之珊,电话却已经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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