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柏预期中那种巨浪滔天的壮观场景却并没有出现明撞上了水龙,但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碰到似的穿体而过,那条水龙来得甚急,可散得却更快,还没听见响动呢就无声无息地人间蒸发了。这一手是刚才玄玄真人对付安乐时玩过的,安乐现学现卖,倒也玩得似模似样,寒柏不知就里,果然上当。
寒柏一击落空,严磊却趁机靠近了船舷。人未至,一块水淋淋的蓝色布符已打着圈儿落进了船舱里。数十条电蛇瞬时以蓝布为圆心向四周炸裂开来,沿着舱壁飞快地蜿蜒游走,遇人即噬。在船尾操舟的那个清微弟子修为较浅,被两条电蛇缠上后已是浑身痉挛,丧失了行动的能力。快艇失去了控制,犹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般在水面上乱窜起来。没窜几下,那个操舟的清微弟子就象一块铁饼似的被甩了出去,远远地落入了江心,翻起死鱼无数。
反观寒柏则潇洒得多,他双臂一挥一振间,整个人硬生生地凭空拔起三尺,轻松避过了严磊这记要命的银蛇狂舞。可惜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另一侧,安乐正笑嘻嘻地从水下冒出头来,与他一同出现的,是三支尖锐的水箭!
寒柏大惊失色,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连青松都栽在这小子手里,自己掂掂分量,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一念及此,寒柏不等水箭近身,立马撤了灵力,如同一块条石般直直地落入水中。安乐一见,想都不想,照着寒柏落水的方位就是一掌切出,水面登时如刀割般齐齐整整地分成两半。寒柏可没有安乐那份水中瞬移的本事,仓促之下只能拼命向一边狂划,但终归快不过安乐的掌刃,一只右脚齐踝而断,永远告别了他的身体。
这时严磊已经把在水面上乱窜的快艇控制了下来。他双手扒住船舷,从水里猛一探身,很利索地就上了船,时间上与安乐配合得天衣无缝。安乐见状,呵呵傻笑两声,正待说话,身后又是一排子弹打了过来。
还好此时距离尚远,没有进入枪支的有效射程。所以对安乐没也造成什么威胁。原来前面那几艘船上的人也发现了他们,正急急忙忙地调头往回赶。但细心的严磊发现,前面有两艘船虽然也调了头,不过却是无精打采地远远吊在后面。真正冲锋在前的只有使用现代武器地那一艘快艇而已。
严磊心中大定,侧身偏头对还在水里的安乐喊道:“老大,快上来,就那几个小赤佬。翻不起什么大浪!”
“好!”安乐对严磊那绝对是无条件信任,闻言不再理会身后,奋起三脚猫狗刨式,一摇三晃地向严磊刨去。上得船来。冲在最前的那艘快艇也离得近了,射来的子弹也有了准头。安乐从兜里掏出那个改造过的zippo丢给严磊,同时顺手接过了快艇的操纵权:“石头。坐稳了听响!”
严磊接过火机。一扫就明白了安乐的意图。高声笑道:“阿弥陀佛!本居士代天下芸芸众猪谢过施主了!”说话间,一面无形的气盾已将船身罩得严严实实。射来地子弹甚至连船边都没挨上就纷纷落到水里。
安乐正调整着行船的方向,闻言抬头笑骂道:“你小子积点嘴德吧!小心人家提着弯刀来找你玩命!”话音未落,手上狠狠一拧油门,但见艇首高高昂起,如离弦之箭般直直地朝当先那艘快艇急射而去。
当先那艘快艇上虽然都是些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杀手,但他们不在乎的只是别人地生命而已,并不代表也不在乎自己。相反,他们或许比大多数人都更为爱惜自己的性命,因为他们还要继续享受醇酒、豪宅和数不清的美女。
这群人哪里见识过如此诡异的情形:自己手中赖以生存地武器忽然间变得连根烧火棍都不如,而对手又在以一种只在新闻里听说过的自杀性方式展开了攻击。这些见惯了鲜血和死亡的杀手们第一次体会到了自己直面死神时的那种恐惧。
“轰…”巨响声中,两艘快艇毫无花假地正面硬撼了一记。对撼地结果不言而喻,安乐他们这艘船有气盾防护,自然是毫发未伤,顶多就是感觉震动大了点而已;而杀手们那条船上满载的枪支弹药此时恰恰成了他们的催命符。在巨力撞击之下,船上地弹药因摩擦而发生了猛烈地爆炸。但见一溜儿火光冲天而起,烈焰中夹杂着各式各样地碎片,其中不乏刚刚分家的残肢断臂,场面之惨烈令安乐和严磊这两个始作俑者都心惊不已。
不过这一手地威慑作用也相当明显,几乎所有正在向他们逼近的船只都有意无意地放慢了速度。这次连安乐都看出来了,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安乐竭力压制着骤然加速的心跳,冲严磊眦牙一笑:“怎么样?石头?过瘾吧?”
严磊也是面色苍白,强作镇定地应道:“看来咱俩应该去那个叫巴什么坦的地方发展,没准儿还能混出点名堂来!”
安乐正待答腔,脸色忽地又是一变,诧声道:“娘的,看来想去巴什么坦发展的还不止咱俩,你看!”手指处,又见三艘快艇劈波斩浪地朝着他们急驰而来。
严磊手搭凉蓬,默不作声地站在船头四处观望,然后回头对安乐喊道:“老大,转舵,东南四十五度!”
安乐一推控制竿,船身猛地向右一侧,斜斜地在水面上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带起大片大片的浪花,还真有点卷起千堆雪的味道。
几分钟后,一座废弃的船坞渐渐现出了轮廓。安乐大喜,极为熟练地操纵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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