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丝霞光也隐入了幕后,星星也眨着眼睛一闪一闪地走了出来,森林里点起了一堆一堆的篝火,从高空中向下看去,篝火在这一带围成了一个圈子,煞是好看。
林真与林天宇坐在一起,林真用手中的一根木棒拨弄着悬挂在篝火上的魔兽肉,林天宇则是席地而坐,低垂双目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在他两人的身后呈扇形站立着八名身穿黑衣的壮汉,根据他们身上爆出来的气势来看,这八名壮汉的修为最低也要是剑师之境。
林真将刚刚烤熟的一块魔兽腿肉递到了林天宇手上,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黑咕隆咚的森林,有点胆怯地道:“大伯,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反正那小子的气息也找不到了,要不,我们回家族去吧?”
许久过后,林天宇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射出了两道精光,一瞬过后又恢复了正常,对着林真招了招手,附在他的耳边道:“根据一切现象来看,这小子就在这一带的森林内,大伯有办法把这小子给出来,你安排他们明天早上------”。
一会过后,林真身后的四名壮汉分成了不同的方向隐入了黑暗中。
第二天凌晨,一丝曙光刚刚露出了地平面,森林中的那些人就开始向林子的外围撤去。几乎是同时,在林子的外围大概有几千武者,他们奋力的挥动着手中的武器砍伐着那些树木、荆棘,撤出来的以及刚从远处赶来的那些武者也陆陆续续的加入了砍伐树木的行列,很快就在这片森林的外围清理出了一条宽约一公里的环形空地。
高空中,云轻舞拽着云重的胳膊,看着下面森林中穿梭来去、忙忙碌碌的武者,神情紧张地道:“爷爷,他们这是在干嘛?”
云重哈哈一笑,爱抚的看了自己的孙女一眼:“傻丫头,林家用在那小子身上的定魂咒没用了,不知道被这小子用什么方法给破了,你说他们这是想干啥?”伸手拍了拍云轻舞的脑袋,接着道:“不过,这小子也挺古怪的,他是用什么方法破掉的定魂咒?”言毕,百思不得其解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眼睛紧盯着地面上的人群。
云轻舞定定地看着下面的那群人,莫名的心中有一种猜测,一想到这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爷爷,难道这些人是想------”。
“对,他们的定魂咒没了,这是想用火攻,准备把那小子给出来。”云重满意的看了孙女一眼。
云轻舞轻轻地摇晃着爷爷的胳膊,急切道:“爷爷,要不你下去把这些苍蝇赶走,不就行了。”
云重盯着她的眼睛,戏谑的道:“哎呀,我的舞儿长大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一片红霞飞上了云轻舞的脸孔,她眨巴着两只狡黠的大眼睛,紧盯着爷爷道:“是嘛,爷爷,如果你这次不帮舞儿,看舞儿回去跟奶奶怎么说,就说------”。
“喂喂喂,我的好舞儿,你也不想想,咱祖孙俩跟踪那小子也跟踪了十天了,就凭这小子的狡诈,肯定会有办法,现在说不定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爷爷,你说------”。
“嗯,我猜是这样的,一会儿,咱们只要跟紧了林家的那些小娃娃就行了,如果那小子实在是遇到了危险,爷爷不妨出手教训一下林家的小子。”云重肯定地点点头。
一位身穿黑衣的武者急匆匆的跑到林真的跟前,弯腰行了一个礼,恭敬地道:“启禀大少爷,没现二老爷的影子。”
“报------”
“报------”
看着一队队离去的护卫,林真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真的心慌了,原因就是二伯林天一今天早上不见了。
“真儿,你带领人在这儿等我,我领几人进去看看。”说罢,林天宇挥手招过了几十个壮汉,迈开大步向着丛林深处走去。
故事还得追溯到三个时辰前:“妈的,这个小子还就是狡猾得很,要是让老子抓到了你非把你抽筋剥皮不可。”林天一郁闷的一屁股坐到了一根露出地面的的树根上,背部紧靠着树干,从空间指环中取出了一只烤鸡、一壶酒闷闷地吃了起来。
殊不知,就在他的屁股下面就是箫强藏身的树洞洞口,自然触动了箫强事先留在外面的一丝神识。
此时,恰值箫强恢复完毕,当然也听到了林天一的自言自语声,“妈的,老子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干掉了一个犯嘛,不至于这么阴魂不散吧。”
边想着边悄悄地伸出了一丝神识向林天一探去,这一探可不得了,差点把箫强的下巴给惊掉了下来,“妈呀,居然看不透这人的实力深浅,不会是大剑圣到了吧?”还别说,这次还真让箫强猜对了。
箫强呆愣愣地盘坐在洞中,脑袋却在极的转动不休,盘算着怎么度过这次的危机。好长时间过后,林天一手中的烤鸡也有大半进入了肚子。突然,箫强的眼珠急的转了几圈,眼中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目光,瞬间手上就出现了十几种药草,思索了一会过后,再次从戒指中招出了五株粉红色的药草。这种粉红色的药草粗看上去有点像狗尾巴草,当然要比狗尾巴草漂亮得多,低毒,在天元大陆上,这种草多的是,即使在路边也时常可以看得到。世人只知道这种草低毒近乎于无害,可是在天元大陆的一些极少部分的古籍中却给这种草起了一个可怕的名字“断魂草”,单纯的这一种“断魂草”可以说是连只鸡也药不死,但是如果跟箫强手中的那十几味草药混合在一起就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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