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粥,叶娅楠在厨房洗着碗筷,不过,客厅里,他们的谈话断断续续的传入她的耳里,好像是在商量他们的婚礼,双方父母似乎谈得很愉快。
她不能总回避不出现吧,于是她切了水果,端着果盘走进客厅,然后坐在了蒙芳韵身边。
电视里,此刻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听他们讨论着她的婚事,可她,似乎却没办法让自己沉浸其中,突然,她觉得有些恶心想要发呕,她眉微紧,闭着唇,可那股恶心总忍不下去,她快步走进自己的卧室,在梳妆台前找到话梅盒子,她方才记起,饭前,她已经将最后一颗话梅吃了。
叩叩叩,响起几声轻轻的叩门声。
叶娅楠打开门,却见安哲瀚站在门口,他跟来做什么?那股恶心感阵阵袭来,让她难受极了。
他走进来,关上门,递给她一盒话梅。
叶娅楠微怔,没有接。
他不含糊,打开盒子,拿出一颗递到她唇边。
叶娅楠抿抿唇,终是张嘴含了进去。酸酸的味道弥漫味觉,而那股恶心也慢慢的淡了。
“好点了没?”他问。
叶娅楠微微点头。
“你打算请谁做伴娘?”他打破彼此的沉默,却又发现她眼下淡淡的一圈阴影,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叶娅楠嘴里含着话梅,并没有说话,思绪却是如潮般翻涌,她转身,却又无意从梳妆镜里发现他们彼此的身影。他气宇轩昂,而她纤瘦单薄,此时,在同一画面,似乎格格不入,他们,原不是生活在同一平行线的人。
“是在昨天那群姐妹里找吗?”她的沉默,让他觉得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确定了人选后,我们就去挑伴娘礼服好不好?”
“安哲瀚,”她没有回头,更不敢看镜中的他,“取消婚礼吧。”话一说出口,她的心里像是被抽掉了什么似的,微微的疼。
安哲瀚一怔,有些焦燥,手落在她的肩上,将她掰向自己,断然否决:“不行,我不接受。”
她微微低头,违心的说,“我想过了,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不能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他的声音微微的冷,来之前,他想了很多,包括如何应对她的拒绝。
约定?“花瓶的钱,我会还的。”与他结婚,不过是关于金钱的交易。
“你打算怎么还?分期,还是一次性?”和她这样优柔寡断的小女人谈判,是不能走正常的路线的。
他怎么能这样?用钱来堵她?
“如果我们现在取消婚礼,你打算怎么跟伯父伯母解释?”他看着她,“还有,当他们知道你怀着我的孩子时,他们又会怎么想?”他心微微收紧,正是他昨晚一夜难眠的担忧,“我们一旦取消婚礼,那么,安氏就会取消与叶氏保洁的业务;如果伯父卖房卖车帮你还钱,那他们以后将居无定所;而孩子,一生下来就是私生子,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其他人异样的眼光?”
叶娅楠低头,眸湿润,他的话像无形的刀子一样,刺得她心微微的疼。
安哲瀚心软,放在她肩上的手加重力量:“我们的婚事,于你于我于孩子于双方父母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如果……”她抬头,眸间淡淡的薄雾,“如果当初你没有走错房间,我没有怀孕,是不是你就不会选择我?”她嘲笑,怎么会有男人这么大度,原来,一切不过是他早已经洞悉的局。
“你想太多了。”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
“你需要的,只是一段婚姻和一个孩子,对不对?”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他,近得能感到他暖暖的呼吸,可是,却因为眼底的薄雾而看不清他的眼。
似乎,再跟她说什么都是废话,安哲瀚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她软软的唇。
叶娅楠挣扎,可是却被他禁固在怀里,他的双臂越抱越紧,他的吻越来越深,深到她几近缺氧,深到她全身无力,深到她已然不是自己,已然听不见轻轻的叩门声。
“娅楠。”迷茫间,叶娅楠听见母亲的声音,她想推开他,却来不及了,她的卧室门被蒙芳韵推开。而开门的角度,让客厅里的叶远航与顾茹雅也刚刚看到两人拥吻的一幕。
她顿然清醒,脸红心跳窘然间,可他似乎并没有发觉被人看见,仍吻着她不放。她慌乱间挣扎着,拳打脚踢,可被他抱得太紧,她根本没能推开他。最后,还是他离开她的唇,可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放开我!”她低声在他耳边说,又气又急。
“别跟我闹了,好不好?”他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到。
“你放开。”说到哪儿了?明明是跟他提取消婚礼,结果……偏偏让父母看见了,他竟然还不放手?
“你答应不取消,我才放开。”他话很温柔,可她却感觉他像无赖。
他抱得越久,她越尴尬,私下里,她曾见过他多次的耍赖,所以,她只能在言语上服软:“不取消了。”
“真的?”他并未放开。
“真的,真的。”窘啊,他到底要做什么?再不放开,她以后怎么见人:“真的不取消了。”
他低头,吻落在她的额头,然后才放开她。
叶娅楠又急又气又窘,悄悄的狠狠踩了他一脚,当是还礼,可他神色未改,目光里却带着炽热看着她。
在三位长辈看来,他们小两口竟然悄悄躲在房里亲热,感情一定很好。
“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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