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大厦下面那巨大的空地本是绿化,相当于市民广场,却被坠毁的飞机炸的一片毁坏。
趁着混乱和那群男人分神的时候,我逃出他们的视线,原路返回那几条街,七饶八绕外加迷了两次,最终找到了那家商场,因为商场外局有美国的国旗标志装修而成,所以很好辨认。
我跑上电梯,到二楼就看到爸爸担心的神色。
他们看见我来,都赶紧坐起身朝我跑来。
“倾心,你没事吧?怎么搞成这样?”爸爸担心的看向我,“你受伤了?”
我喘着气,摇摇手。
“快走吧,万一被他们抓到就完了。”继母没好气的看着我们父女间的温馨,打断我们说道。
父亲白了她一眼,我带着他们赶紧离开了这。
我在跑的途中发现我的口袋里有张卡,那张卡我想起是金宸樱给我的退婚费,她这样一来,好捏造我自愿逃离的假象。
而金宸樱带我们去美国就是希望我们与中国差上十万八千里永不再进金家,身上的护照和身份证,待我们在船上昏迷的时候放进我们衣服口袋的。
这三亿本像个炸弹伴随着我,但是现在却是救命钱。
有了这笔钱,我有了个惊人大胆的计划,我可以拿出一亿在美国治疗我的嗓子,我的嗓子不是没有救,经过了这么多次尝试,我可以勉强说出一些破碎的话,我决定拿这钱去医治。
会说话了各方面都方便很多。
这是张国际卡,随处可用,我带着家人去了纽约,纽约是美国的第一大城市,幸运的是,我们改头换面,戴着墨镜和帽子,没有看到金宸樱的爪牙。
我们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控制,他们再也不会想到我们要去纽约。
我们赶上了航班,飞机升空时,我和爸爸继母的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继母在听到我有三亿之后,眼睛都放出了光芒,有这笔巨额,就可以做些生意了,还可以买房买车。
但是我不准备这样,我想带他们先住一段时间,金宸樱找不到我,肯定会去上海和我们的老家去找,等到找不到之后,那时候我打算再带他们回老家过日子。
公司的事幸好有副总经理打理,他是我爸爸的至交,也是代总经理,先代理半年,之后我爸爸也同意了这事。
半年后我医好嗓子再回南京,把家人再带过来,如果那时候金宸樱还不老实,我将会摊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说给金宸幸。
为了金宸幸,我退了很大一步,宽恕也是美德,我决定将它无奈的发扬光大。
飞机经过五个多小时的飞行,最终在纽约的肯迪尼(jfk)国际机场降落,这里是纽约最大的机场,座位于东南部,繁华而豪华,每天这里上下飞机的乘客达到百分之九十八。
一下飞机,继母就叫了起来,“好漂亮啊!”
我们家都没有出过国,这次被绑票不但侥幸逃脱还能浏览到美国的繁华和人种,这样的西域风情令我们此刻心情大好。
“这里是很漂亮。”爸爸也禁不住赞叹了一句,“难怪都说美国是第一强国,什么都强。”
“再强也没有自己国家好。”我边走边比划。
我安排他们住一个月好好玩玩逛逛之后,给他们三千万回老家安置。
“反正有钱好办事,你就安排好了,只要安全钱足,在哪都一样。”继母开心雀跃的说道,把之前的危险都抛之九宵云外。
我摇摇头,无奈她是不识人间烟火的臭女人。
我带爸爸和继母到了纽约的皇后区,这里时尚繁华簇拥,商厦与建筑、餐厅与宾馆都对峙而立。
“哇,这里是购物区啊,宾馆也漂亮啊。”继母目不暇接的到处看。
我叫他们等我,我去了一家名为中国银行。
中国银行?!
我兴奋不已,这是唯一一家在皇后区六月新成立的一所中国性质的银行,落户在皇后区,座落在纽约最繁华的街道边上。
银行很大,分为好几层,我记得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一九八一年,在美国设立了第一家中国银行,这是第几家了呢?
不知道这张卡可以刷,但是可不可以取现。
我跑向大厅,购物街人多,银行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又因为是中午刚过的休息时间,里面的几个工作人员有外国也有中国人。
我排号很快就到了1号柜台办理,是个中国前台小姐。
“你好。”我比划。
“你好。”柜台小姐一看是中国客户,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
在异国他乡遇到故人就是觉得特别亲切。
“这张卡可以取现吗?”我在号纸上拿柜台上的笔了句递给她看。
“我看看,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柜台小姐笑看说我说道。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又交给她。
她一看是国际卡放到了刷卡机上进行卡的信息识别和验证。
“小姐,您的这张卡已受理该品牌信用卡的机构、网点都可以畅通无阻。无论国际卡的发卡机构是哪个国家,信用卡的结算货币必须是可自由兑换货币的。”
“真的吗?”我指着那张卡笑着歪头问她。
“是的,小姐。”
我又在号纸上写了一行,“那我要取出三十万人民币再兑换成美元,谢谢你了。”我高兴的又写了一行,纸写满了,字比较小。
那个柜台小姐见字小,有趣的戴上眼镜,看清楚后点点头。
“可以,请您稍等。”
那柜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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