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非雪忍住眼泪,撅了撅嘴,“没有鲜花,也没有烛光晚餐。”
“可是有我。”他深沈地锁住她的眼。
眼泪忍不住又滑了下来,穆非雪缓缓地把手伸到他眼前,“雷鹰……我愿意。”
雷鹰跪著比穆非雪矮了一截,像个卑微的骑士般祈求得到公主的垂青,三个简单的音节,他却听的红了眼眶,一皱眉一低头,一滴泪水滴下来。
穆非雪心尖一颤,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为了她一句小小的“我愿意”流泪了……
雷鹰抖著手把戒指戴到她的无名指上,看了看,越发觉得腔溢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幸福,爱不释手地在她的手上吻了又吻。
“雪儿,谢谢你。”
谢谢你原谅我,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
黝黑有力的大掌握著嫩白的小手,两人手上的戒指相得辉映,泛著宁静美好的光辉。
绝美的小脸漾著一朵小小的幸福的笑,穆非雪满足地窝在雷鹰怀中,温暖的被窝让她昏昏欲睡,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著他的掌心。
渴盼已久的依靠让她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她静静地开口,“我妈妈……我妈妈是跳楼死的,你知道吗?”
雷鹰不自觉地搂紧了她,轻轻地吻一下她额头,表示知道。
她回想起她十岁时发生的悲剧,身子还是忍不住轻颤,更贴近他,“那个男人的妻子把怀孕六个月的妈妈暴打一顿,弟弟没有了,妈妈也就疯了,住了一个月院,一天晚上,没有人看著她,她就从医院顶楼跳了下来。”
雷鹰心狠狠一抽,不知道那时候那麽小的她到底是怎麽面对这一切的。
穆非雪仰头看他,勉强地扯嘴一笑,“她那时候已经疯了,连我都认不得了,所以死了对她而言大概是最好的解脱吧。”
心疼地她的小脸,如果和她相遇得早一点,她也许就不用承受这麽多了,他多想,可以飞到那时候小小的她身边,为她撑起一片安逸、幸福的天。
“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是真的觉得妈妈那时候就离开了很好,不然呆在那个男人身边,比死更痛苦。”
“在别人眼中,妈妈就是那种该被千刀万剐死了活该的情妇、二、小三,因为她坏心、犯贱,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那个男人是妈妈青梅竹马的恋人,可是穷小子为了飞黄腾达,抛弃了她,娶了另一个可以让他一步登天的千金小姐,很俗的故事,可是偏偏就发生在她身上了。後来他握了权,想起妈妈来了,想让她回到他身边,妈妈不愿意,他竟然强暴了她,就是那次……有了我……”
她闭上眼,还是难以忍受从妈妈日记中得知的,自己竟是强暴下的产物。
雷鹰抱紧她,一下下轻抚她的背,给予她想要的温暖和安慰。
“就这样,那个男人利用我威胁妈妈留在他身边,再後来,我十岁的时候,妈妈又怀孕了,她那时候已经被磨得失去了反抗的斗志,只想守著我和未出生的弟弟就这样过完一生就算了。
没想到,那男人的妻子得知妈妈怀的是男婴後,怕妈妈会母凭子贵,把她踢走,就找人来……
我恨那个女人,可是我知道,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最恨的是,那个男人,宁楚熵,我恨他!他强迫妈妈留在他身边,却连基本的保护她都做不好……”
“雪儿,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一一吻去她溃堤的泪水,“从今往後,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你的一切,都由我来扛!”
静谧的空间,只有她抑制不住的抽泣声,他抵著她的发丝,无言以对,只能紧紧地抱住她。
狂欲总裁44(微h)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著没营养的爱情肥皂剧,穆非雪一边看著电视上头那两个激情拥吻的男女主角,吃著他喂过来的水果,一边偷瞄著跟看起来跟往日并无不同的雷鹰。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距离自己发烧好了之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什麽病痛都早就好光光了,他居然每晚都安分地只抱著她睡,都没有缠著她做爱做的事了。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她失去魅力了吗?她往下看了看自己火辣依旧的身材。
可是不可能啊,那每晚都硬邦邦地抵在她腰间的东东是什麽?
媚眼闪过一抹恶作剧的光辉,搁置在他口的小手缓缓往下滑,却在即将到达他腹下的时候被截住了。
雷鹰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放下,神色和刚才无异。
穆非雪懊恼地皱了一下眉,乌黑的眼珠子提溜地转,抓过他的手放置在自己短裙中白嫩的腿间。
果然,糙的大掌开始受不了诱惑地缓缓在她腿上摩擦了。
她一抬头,主动亲他,小舌头一下下地伸出来勾画著他感无比的薄唇。
粉红色的小舌头看得雷鹰血脉贲张,勉强忍了一个多星期的欲一下子仿佛就要冲破他的身体燃烧起来。
他急切地拉下她的吊带小可爱,一只大掌握住一只绵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也一刻不停地隔著蕾丝内裤进攻她腿间的柔嫩之地,气息渐渐浑浊厚重起来。
穆非雪也有点迫切地拉高他的t恤,帮忙脱下来,在他结实的肌上印下一个个浅吻,小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胀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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