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也只希望你只是抱著我……不要作……可是又克制不住我自己,因为我又觉得你比我自己的爸爸哥哥,还像爸爸哥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我都跟自己亲人作!」
我轻声说:「我也不能告诉你该怎么办!大哥没有可能永远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要面对,在感情上,我犯的过错不比你大哥轻,我没有资格评断他的心情和行为!让时间陪著你做成决定,只要你能选择自己的幸福,我都支持你。」
玟玟情绪平复离开後,我仍然坐在地上思索著,尝试分析我对玟玟的感情,血缘的luàn_lún真的比感情的luàn_lún更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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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意外的访客,晓祺伴著晓玲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走入,久别的晓玲出落得更成熟,以往不施脂粉的脸颊,看得出有些淡妆,一身粉红的套装衬托得身材凹凸有致。
晓祺的神色依然沉郁得不像新嫁娘,只是说明姊姊是陪她回公司拿东西,顺便与我打招呼,就迳自出去了。
晓玲落落大方的向我问好,男士自己介绍是她未婚夫,南部某立委的公子,掌理好几处大企业。
言谈举止之间有少见的干练与自信,又数度接耞手机,或者恭声细语;或是简短的下指示;年纪轻轻的却是人情世故熟透。
晓玲在她未婚夫接电话的空档小声向我解释:因为生肖的关系,他们要明年结婚,原来想要晓祺慢一年成婚,因为诠星一再托人说情,不得不让妹妹先结婚了。
诠星与晓祺的婚礼办得很豪华,花团锦簇的布置更让礼堂显得喜气洋洋,华盛是男傧相,收礼是公司女同事,玟玟这总招待好像使不上力,满场只见晓祺豪爽的爸爸大笑著将宾客迎进礼堂。
我没有得到我期望的证婚人大位,耞说是南部某市长亲临证婚,又有某立委当介绍人。
我挽拒晓祺的父亲拉扯我坐主桌的要求,我和这些政坛人物格格不入。
我找到几个十几年的老朋友坐在一起,他们都是太阳公司的主要供应商,这些年他们与太阳公司唇齿相依,成为上下游的生命共同体。
台上闹哄哄的致词,我们老友则举杯欢聚,预备痛快聊一阵。
老余首先意有所指的说:「老朱啊!你带的这些年轻人很有一套,不能小看喔!」
我知道诠星这一年来对这些工厂颇有微词,又不时拿其他大陆工厂的报价来比价,弄得这些长久支持太阳公司的工厂老板不太愉快。
「老兄弟了!看我面子多包涵!耞说你大陆的工厂大到比足球场还要大?不得了!」
我赶忙转移话题。
「我那间算什么!我的是那一区最小的工厂!」老余果然转移了注意。
於是在座的人纷纷谈起大陆的投资与见闻,这已经成为台湾商人聚会时共同的话题,这些传统加工或制造业的小商人,大都因为大陆人力、原料及市场的诱因,被迫投资或迁移到上海或广州等大都会附近,然而除了醇酒美人之外,其余的生活都不尽顺利,每个人谈起来都有满腹心酸。
像老余,是二十几年开模s出的老师父,无论多复杂的式样,他都能够?#123;藉图说,很j密的打样出来,外国客户常为他又快又好的成品称奇不已!这位台湾业界国宝级的人物到大陆设厂後,却被大陆同业的模仿力及低廉成本打击得灰头土脸,还耞说财务很紧,最近三四个月都向我公司要求付现金票。
老纪感慨的说:「当初耞别人说得很热闹!现在自己一二千万老本丢下去,想收也收不掉,台湾这些银行又比当铺还坏!」老纪做的是j密小五金,在彰化有间小工厂,夫妻辛苦创业二十多年,在业界也小有名气。
我心思一动,想起自己还有闲置资金,这些人都是业界的佼佼者,又各有专j,只因为习惯於台湾的市场机制,到大陆後又不懂得为自己定位及开发市场,其实都大有可为。
我就说:「我有些钱,足够增资到各位的工厂,想考虑私人投资各位老哥,同时也有些新的想法把事业做大,你们如果觉得有兴趣,过几天约个时间出来谈谈。」
做布皮加工织造的老徐首先喜出望外的同意,几个人都约定共同的时间,这时候新郎新娘一群人闹著来敬酒了诠星先要我坐下来,然後对身後的人说:「这三杯酒谁都不能代的!」
就斟满一大杯酒恭恭敬敬的举著杯对我说:「大哥!没有你的照顾就没有今天的我!过去我做不好的事,还有将来做不周到的事,还请大哥继续指导我!」
说著就连续喝了三大杯,旁观的人轰然叫好!
又有人起哄:「新娘子还没有敬酒!」大家把视线转向晓祺,只见晓祺「嘤咛」一声,就扑在我肩上哭了起来!
诠星、华盛还有女傧相乱著扶起晓祺,玟玟和晓玲又把晓祺带往一旁补妆。
我的眼角有点湿润又觉得意兴阑珊,没有等到终席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很平淡,周日小仙到她外公外婆家,周一诠星和晓祺休假,华盛总是出入匆匆不见踪影,玟玟异常沉默的想著她自己的心事,总算每晚还有小仙在家与我吵闹著,让我有再度「初为人父」那种又甘、又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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