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被软禁在他自己的屋子里,已经连续好些天没有精神了,无精打采的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昏暗,满脑子除了柳媚、柳盈两个美艳的娇,躯之外,便是对他老子张鲁的一肚子埋怨,自己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他老子还那付老脑筋,他大哥张永不就是多会点念书么?
打仗他能担起来不?瞧他一天那酸样!早看他不顺眼!
外边一阵阵的热闹,张成被闷在屋子里,连张鲁都没有注意到,这是对他这个四儿子最惨烈的惩罚,张成天天都需要骑马练武的,一天不动唤,他就像身上犯了什么瘾一样,鼻涕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想出去看看,他手底下还有好几百亲兵呢,可是有人拦着!他要疯了!
“少爷,少爷!”高堂禀从门缝里偷偷溜进来,其实他给张成当亲兵时间并不长,但这人机灵有绝招,他特别精于各种小玩意,比如各种赌钱各类当时玩耍的游戏,什么投壶,蹴鞠,斗鸡,,样样全能拿得出手,而且高堂禀这人他帮张成办什么事儿都能搞定,这简直让这少爷拿他当宝贝。
张成哪里晓得,高堂禀后面还有一个团队呢!所以高堂禀什么事儿都很容易给他办好。
这一次也不例外,高堂禀神头鬼脑的过来,脸上苦得跟一朵菊花似的,带着十二万分的遗憾他说:“少爷,有个不好的消息,你一定要忍住了啊!”
“你小子,什么事儿啊?”
“我偷听了天师和阎圃大人的讲话了,他们说明天早上要办一个传位仪式,正式要将天师的位传给三少爷了。你说说……”
“啪!”张成的脸上都青了,骂道吼道,“那家伙给老头子灌什么汤了?啊?他有什么?他都能会干什么!!!”
“少爷!消消火吧……”高堂禀说,“其实这些都是阎圃大人跟天师说的,他说早日立下传位的人对谁都有好处。”
“去他娘的,是对他有好处吧!他居然趁我在被软禁的时候落井下石,这个阎圃我非杀了他不可。”
“还有就是两位姑娘明天就要离开汉中了,局势动荡,她们给您带来话说要老家回荆州,这是给您的信。”
“啊?”张成接过这块绢帛来,看了两眼,脸上一片死灰,事业爱情双重失败的打击让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全完了……我要和他们拼了!”
“拼?”
“对呀!”张成像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了,想到了“拼”这个字的时候眼前一下子一亮,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我有兵……我还有这个!”
“哎,少爷我劝您一句吧,”高堂禀看到了这块令牌也是眼前一亮,但他欲擒故纵,“阎圃大人足智多谋,您斗不过他的,您可要三思啊,万一……”
“去你娘的乌鸦嘴!”张成警惕的看了下屋里没别人了,才把这令牌塞在高堂禀手里,低低的在其近前耳语了几句,高堂禀的眼睛亮了!
天刚黑的时候,高堂禀又回来了,告诉张成:“少爷,按您的吩咐,我已经联络好了几个营的头目,他们说一切都听您的!”
“好!今晚三更行动……”
“嘘!少爷小点声!”
“可您怎么出去?”高堂禀看了一眼外面有四五个站岗的鬼卒兵。但张成阴阴冷冷的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那老脑筋?让他们拦我,哼哼哼!”
高堂禀心里骂:你这个愚蠢的东西,他们站他们的岗招你惹你了?相信你狂也狂不了多一会儿了。
“少爷晚上要行动那您先歇会吧,到了三更天我再叫您!”
“好吧。”
高堂禀抽了个空出来一路报信儿给江辰,此时的江辰,已准备完毕,城内的靖安曹队伍凑齐了百余精英,他们已经埋伏在北门周围,单等着时间一到,打开城门,把冯习的人接近来,而冯习早就憋得快受不了了。这么多天来难为他们在这个小山沟沟里藏着,打点野菜也不敢往远处去!
而正在这时候,张鲁的大帐中也是灯火通明。天师张鲁、功曹阎圃、从事李休也在紧张的密谋中。
“天师,据可靠消息,”功曹阎圃一脸的紧张道,“刘备军的队伍出现在了南郑附近!”
“啊?”张鲁大惊失色,慌了手脚,做天师他有一套,但带兵打仗他基本上要听手底下人的。
阎圃忙道:“不过他们来的人并不多,目前发现的仅有几百人,属下暂未查清他们到南郑意欲何为,不过我们的人暗地里观察了他们好久,他们的行动极为敏捷,应该不是刘备军的逃兵,游勇,是正规军队!请天师下令派兵,迅速将他们包围全歼。”
“仅几百人?”张鲁神色缓和了些,“几百人他们也敢来潜入南郑?他们的带兵主将是谁?莫非他们疯了?”
“据我猜测,他们可能是从葭萌关来的,”阎圃捻着胡子思索说,“他们有个军师
田野的春天吧
,就是那凤雏庞统庞士元,据传说他擅长用奇兵,不久前在蝎子谷一带,他竟然仅凭着数百氐族兵,就把曹操的张颌、徐晃一把大火,烧得片甲无回,这个人都传神了!”
“庞统有那么厉害?”张鲁沉默了,好久他抬头看着阎圃,这两个人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的恐惧,张鲁说,“那你的意思说,庞统也潜入南郑了,他就在我们身边吗?他要干什么?”
“天师休要惊奇,那庞统再本事他不就是一个人嘛,”李休对庞统也有耳闻,但没有这两个人的印象深,他并不在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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