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我主动给小铁打电话的晚上,在他叫过我宝贝之后,他问我“怎么这样好想起给他打电话了?”
“我无聊啊找人陪我聊天。”
“原来这样啊,那你今天可找错人了,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听他这样说觉得有点撅我的意思,他似乎很淡漠。
“那算了,就当我没打过“我就要挂。
“已经打来了就聊聊好了。”
当时开始说的什么我不太记得了,反正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女人正经不正经上面了,我大概说了类似自己是正经女人这样的话,因为我当时的心理真是这样的,我习惯了做个正经女人,如果我没有被陶伤害可能我就是个最正经的女人。所以虽然当时我也做了类似yī_yè_qíng或是发生了无爱之x这样的事情,但我的内心深处依然没转过那个弯,我还不自觉的把自己归到正经一类里,因此我当时那样说不是故做姿态而是纯自然的反映,我曾为自己失去了“正经”这个“理想”的人生状态而倍感痛苦。
但当我说出来之后马上受到了他无情的嘲笑。
“你还是正经女人?笑死我了!”我当时心里一凛,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我怎么不是呢?”
他就得意的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你能在上和我做爱的时候说出我还要,你能在电话里叫床给我听,这就证明你g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他这样评价我,我突然很伤心,我对他说:“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
我就把自己以前和陶之间的种种全讲给他听了。那晚我就象是无意中抓住了一个倾诉的机会一样说个不停,把我能我想起来的委屈说了个遍,说一会哭一会,哭一会说一会,完全忘了他其实是个陌生人,也忘了他是为什么来接近我,我心中只有压抑多时的悲伤,在这个时刻尽情的宣泄。
我大概说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这中间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有呼吸的声音,但我知道他听的很认真。最后我终于觉得好象说完了,也哭累了,我停了下来,心里很空,但也很舒服,象大病后虚脱的感觉。我想他也很意外吧,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面。在说完的时候我觉得我以后再也不想和他通什么电话了,我觉得我这样哭过一场以后就仿佛得到了什么也失去了什么,不再需要他这个说我不正经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那晚我是真的伤心,现在想起来我还怜悯那夜那么无助的自己。
对着一个陌生人在暗夜的电话里哭泣绝对不是个温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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