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等下下班了,我们去青木那家卡地亚珠宝店吧。」蒋柏一边捡着便当盒子里的小块鳗鱼块,一边笑着抬脸对霍以翔说。
「诶?去哪里做什么?」霍以翔很惊讶。不晓得他们忽然要去那样高级的店做什么。
「那个,这个季度的诊所收入,我领到了,就在刚才,吕学长给我了。然后就有钱为你买高档珠宝手表了。」蒋柏很欣慰地说出自己的打算。
「珠宝手表,我……」霍以翔m后脑勺,想说不管是什么牌子的,我都已经有几十块了,真的不需要了。并且,比起戴珠宝钻石手表,他还是觉得上个礼拜他们牵手去逛夜市时买的那g普通银手链漂亮一些。
「怎么了?现在选秀什么的,不是都是注重参赛者们的气质吗?戴块高级点的手表会给评委高贵稳重的感觉吧。」蒋柏看着青年的漆黑眼睛,慢吞吞地解释购买珠宝手表的理由。「我都打听过了,等下我们就去买吧。我不想你在装扮上有输给你的那些同行。」
「是厚……」霍以翔尴尬应,不知道如何拒绝这个笨笨的小牙医,一点都不想伤害他的感情。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霍以翔已经不再当跟他在一起只是贪玩的恶作剧了。因为他带给霍以翔别人从未带来的安心幸福感,霍以翔不想让这样的他被霍以翔伤害。
午休时间过完,二人要分开那刻,霍以翔难以忍耐心中疑问,轻轻拉住男人的白袍衣袖问:「欸,蒋医生,以前你也这样为唐思买过手表吗?」
霍以翔后来知道了,自己社内一个一线花旦模特儿唐思是蒋柏的高中老同学兼同乡好友。霍以翔猜,作为男同x恋者,蒋柏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也许是唐思,之所以对模特儿这个职业那么存有幻想,也是因为唐思的关系。
「没有啊。」蒋柏神情平静,很快就轻松地回答,淡笑着说起唐思这个人。「唐思从来都不喜欢戴珠宝手表那么沉重的东西,而且,我为什么要买给他,那么贵。」
听到这句回答,霍以翔的嘴角浮现大幅度的微笑。
「你笑什么?」蒋柏不理解霍以翔微笑的理由。
「没笑什么。只是忽然感到很开心,需要微笑。那么,我回去工作了,为了你,我会走红的。」
「嗯……请多多加油。」
周四的公司例会上,霍以翔的手腕上多了块卡地亚手表。找他签档的时候,秘书萧溱眼尖地察见到了,不由得出声赞叹:「好漂亮。」
「是吗?」工作时霍以翔那张冷峻的脸难得地露出了温暖笑意,「谢谢。」
萧溱想问,怎么戴起这样普通廉价的款式了,明明之前那些镶大颗整钻的都扔在一边不敢戴,但始终不敢问,觉得那一定又是霍以翔的私事。
签完档后,萧溱告诉他道:「对了,今天派人来说,他们并不接受我们的调价建议,如果不按他们原本索要的价格付款的话,那么,这一次在英国的秀展,他们将不会为我们提供衣服。」英国秀展是七天之后的事,舞台布置、模特儿等等全部都已经事先跟衣服选定得的搭配好了,如果临时改动,势必要花费大量人力物力。
「是谁说的?」
「是经营人展豫展先生的意思。」
霍以翔签文件的笔停下了足足好几秒,埋头思忖一分钟后,吩咐萧溱:「我知道了,一切都交给我,这次多亏你在,辛苦你了,萧秘书。」
「是。」萧溱对年轻有为的董事鞠了一躬,出去了。
霍以翔拿起电话,拨了个熟悉号码,拨通后,直接用沉郁的声音说:「我是edrd,我找展豫。」电话那边并没有人回应,过了很久,传来刺耳的x爱喘息声音,霍以翔厌烦地蹙紧眉毛,不用过多猜测,就知道电话那端的人现在是在做什么。
在时尚圈,那些做衣服的人,其实更喜欢脱别人的衣服。
「啊……展先生,好深,好深……已经,里、里面已经被挤坏了……哈啊……不要再撞了……求求你……」
霍以翔真的很费解为什么情人节的时候男人不肯接他电话,反倒是在这种尴尬的风月时候要接他的电话,大约就是故意让他听让他疼的。「这么忙?要不要我过阵子再打。」霍以翔冷声问。
「呃……」展豫在电话那端剧烈闷喘一声,放开身下啜泣的小小x玩物,勉强算是认真地讲起了电话。「什么事?」
「你卖那些高价衣服给我,现在公司高层有意见,我控制不了,所以,压价。」
「呵。」展豫短促一声笑:「就算是霍庭的儿子也控制不了?」
在英国,十六岁的霍以翔在时尚成衣秀展上第一次正式面见英俊高大的展豫,很紧张地望着展豫沉郁英俊的脸,自我介绍说:『我是霍庭的儿子,就是那个国内最大模特经纪公司老板的儿子。』他知道,如果不那么说,展豫一定不理他,而真正想说的,『我喜欢你很久了』,到今天都还没有说。
「g本不是控制不控制的问题。」霍以翔语气沉重却不慌乱,打这通电话找展豫,说明他已经到了忍耐极限。「是你不要再把我当成白痴耍的问题!」
「小翔,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展豫用敷衍的口气安抚霍以翔:「之前情人节的时候,我那么多派对要赶,还要检查那么多个设计师们交给我的作品,又不是故意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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