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张总,我想错了张总,你就算刚刚给我准备的是婚纱,我也应该毫不犹豫地穿好,要是你喜欢中式的,那我咬咬牙去国华斋订身儿旗袍也成,绝不嫌贵。
“那好吧方经理,有什么进展尽快向我汇报,近期如果需要总部配合资源人手,直接联系我的秘书陈芙,好的先这样。”
张欣挂了电话,将手里的旧纱布扔进废纸篓,一手找药棉,一手拎着左瑜的耳垂扯着摇晃,“你刚刚乱动什么,伤成这样都不老实。”
左瑜耳朵被人捏在手里,可还是呆愣着没有说话,张欣皱皱眉,抬手去合她的下巴,“嘴张这么大干什么,口水别滴到我床上。”
感受到下巴被张欣轻轻抬起,左瑜终于回神,什么,口水,滴哪了?
张总,别拦我,我,我我不想活了。
花痴瑜脸红到耳根,猛地扯住被子整个把自己埋进去,团成一个鸵鸟蛋。
“又怎么了啊。”张欣无奈地举着沾了药水的药棉,单手想把左瑜从被子里挖出来,可被角全被左瑜攥得死紧。
她一气之下扔了药箱,“打定主意不出来了吗。那好,东西都在这,一会儿你出来自己换药吧,我可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最近有点忙,尽量保持每天五六点更新。求抚摸求花花嘞
第32章第32章无耻牛忙
“呜呜……别走嘛……”左瑜在被子里口齿不清地支支吾吾。
“懒得理你。”张欣却没心情跟她废话,抬手在那个硕大的“鸵鸟蛋”上拍了一巴掌,抬腿就朝门口走去。
一双洁白纤恰的胳膊倏然伸出被子,准确拦在张欣的腰腹间,给她重新拉回到床上坐下。
左瑜的脑袋还埋在被子里,但手上却丝毫不放松,张欣被她从背后紧紧抱住。
“你干什么。”张欣被气笑了,捏起左瑜手上的细嫩皮肤,拧她,“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唔,疼疼疼,先别拧嘛,张总你也说了,做事情不好半途而废的。”
左瑜被迫从被子里缓缓露出脑袋,扳住张欣的肩膀,把受伤的额角递过去,眨眨眼,心跳如擂鼓地等待张欣的反应。
哼,已经吃过犹豫不决徘徊不定的大亏了,这种时候要是松手,我,我变成鬼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感受到左瑜手下的“力大无穷”,张欣无奈地白了她一眼,拍拍她的脑袋重新按回到膝头,“再不老实,待会儿让食堂大师傅来领走你,炖成一锅酸菜鱼分给大家喝。”
这种没有力道的威胁,左瑜才懒得理会,只是懒洋洋养着脸看她,“你舍不得。”
话一出口,张欣手中的动作顿时一滞,眼神也暗了暗。
左瑜心头一凉,猛地回忆起前几天的不愉快,懊悔自己说话造次了,生怕张欣一冲动给她从这不知道多高的楼上直接扔下去。
“咳咳,你才舍不得让师傅炖了我,我这么大块头的鱼,得消耗食堂多少酸菜啊,想想佐料钱,我都替你心疼。”机智如我,轻松将话题转换如风。
然而心疼是真的,不过不是心疼你的调料,我是心疼我自己,胸闷。
左瑜见张欣没接茬,干脆恹恹地闭上眼,“陛下您上个药而已,要不要摆出那副日理万机脸啊,好歹搭理一下臣妾行不行。”
“好好好,你块头大,我心疼酸菜,”张欣无奈白眼,“还要我说什么。”
居然真心疼酸菜,太过分了。左瑜睁开眼,里面闪着报复的精光,不管不顾地开口,“哼,那就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我喜欢你的吧。”
虽然人家前几天刚刚说过永远不再提这个话题,明摆着不愿意再给自己机会,但是左瑜还是满心不甘,死就死吧,不提她也得给憋死。
张欣看她一脸慷慨就义的神色,莫名觉得好笑,大大方方回答,“你第一次去我们家,我就发现了。”
这……
居然暴露得这么早。左瑜心塞,合着后头自己含辛茹苦地一面掩饰心意,一面偷偷接近美人,全是徒劳。
“我干什么了你就怀疑我啊,有那么明显吗。”左瑜好奇宝宝附体,穷追不舍,丝毫不考虑张欣的答案会将自己置于非常尴尬地地步。
“嗯,我也不是特意留心发现的,”张欣抬手撩起耳旁落下的一绺头发,装作很无奈地叹气,“你还记得自己冬天跳进民心河救狗的光荣事迹吧?”
“记得记得,是不是就此在你心目中留下了非常光辉的美好形象?”左瑜笑眯眯怡然自得。
“形象倒是有,不过不太美好,”张欣缠好纱布,给左瑜打了个很骚包的蝴蝶结在头上,“我当时好心好意领你回家,换掉湿衣服,但等了你好久也不出来,我很担心,就进去看了看。”
“嗯嗯,你小时候进我屋就不爱敲门,真没品。”
“别插嘴。”张欣捏住左瑜的鼻子,“我就发现啊,某人正一脸猥琐地捧着我给你的衣服袖子在嗅,眼神放空,神情邪恶。”
+o+
竟然有这样一段漆黑如墨的糟糕历史,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左瑜崩溃了,救狗的时候,那可是高一的寒假啊,是考古学家才会关注的古早年代啊。
她居然对此浑然不觉,依然活蹦乱跳地在张欣周围欢快到了毕业。
没意思,真没意思。张总你快联系你的厨房,多储备点酸菜,刷好炖锅,晚饭就吃我吧。
“我觉得跟这个比,你那些个什么晚自习换座位啊,跑操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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