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发现我便勾起微笑、加快的速度走来。尽管知道染染是协理的秘书,当她靠过来时我的内心还是暗叫着这是错觉,脑中瞬间跑满负面思绪。
“姿萦。”她跟协理都一样叫我姿萦耶!好恐怖!
“是。”我故作冷静思考会被找的原因,是跟协理有关吗?染染稍微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臂,“没事,别紧张,你都跟她那么熟了怎会怕我?”
“自、自然反应。”听这语气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我放松不少,染染又是笑而不语……她完全不觉得自己笑时会让人产生倒大楣的感觉吗?
“来,给妳。”染染将手上两本略有厚度的小册子塞过来,“我想这对妳有帮助,多学些东西对自己好。”
“咦?”
“加油!很期待与妳共事。”
“唉?”我秒看手上的东西,居然是法文会话与日文会话,“等——”还来不及问染染为什么要给这个,她已经溜之大吉,我只能摸摸鼻子将这两本册子带回去,决定先翻翻日文那本。
“姿姿,妳怎么突然对这个有兴趣?”雷哥看到我在翻日文会话时反应还正常,下秒瞥见法文就惊讶得倒抽口气,在旁边小声问着,“该不会是洪协理要妳学的吧?”
“算是吧……”我不确定染染是不是收到她命令才拿这两本过来。
“借我看看。”他接过我手上的日文小册子翻了翻,“这是妳跟别人借的吗?我发现这本有些旧,上头还有些笔记的样子,字还满漂亮的。”
“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接回来我随意翻翻还真的看到笔迹,但不太像是协理的,这下更多疑问了,“雷哥,你会日文吗?”
“这很基础不是?”他听到我问这句一愣,“难道妳日文不好?没追番的习惯?”
“我当时是用英文面试进来的。”
“这样啊。”雷哥想了想,“妳先学会五十音,那本我刚刚翻时看到前面有,先给我几天时间想想怎么教妳比较快,协理应该没有指定期限吧?”每次他说到协理都会瞬间压低声音,貌似提到什么不能说的名字。
“没有。”因为染染只有塞给我,然后就跑了。
“那好,妳这几天就先看动漫练练听力。”他说着不知道干嘛亢奋起来,又连续推了好几部有听说但没看过的动漫,然后让我慢慢吃便当的同时研究这两本小册子。
反正组长去开会了,他盯不到我。
随意翻阅其中一本,原子笔写在上头的墨汁都已经有些退色,这不晓得是多久以前的版本,由于我没去过协理房间所以也不好确认这是不是她的,只觉得上头的笔记很贴心能让人迅速进入状态,虽然翻到越后面笔记就越少,最后整本有一半都没再出现字迹。
这到底是谁的?我翻到最后一页总算知道这册子的主人是谁——陈染染。
共事与学习,加上前晚协理提出来的邀约,我很难不注意到这是染染在推一把,只是……有点压力,怕自己一个没学好会让她失望,在几番挣扎时,我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在偷逛网拍而是在看补习班。
明明我是真的很想远离纠纷,却又想陪伴在协理身旁。
看来在不知不觉间我的世界只绕着协理打转,这让人半喜半忧带着痛苦,因为我根本不确定自己能否爱上协理,也不确定协理能不能放下上一段的感情伤害,我突然觉得她说过的那句话好对——『我们就像站在天秤上对望的人』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失衡。
我感到一阵烦闷,怎么谈恋爱这么麻烦啊?
本来遇上这种问题可以去问问暴躁女王,但是他现在变成忧郁王子了,不太可能帮上这个忙。虽然周遭也有其他朋友却不到能谈这些的地步,我霎时失去了方向,学这些到底是为了自己还为了满足某些标准?
“姿姿,快下班吧。”
今天组长他们开会异常久,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所以组长不在却自行下班是没问题,以往逮到这机会我一定会赶紧收拾包包往外冲,这次却有气无力往外飘,每踏一步就像是陷入淤泥里。
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了。
协理传了一条讯息要我自己先去吃晚餐,她得留在公司处理事情,我当下立刻约了范宗伦,那家伙正巧要去吃烧肉,反正两人同行费用比较便宜他就给跟了。
这是我跟他聊最少的一次。
他一坐下来就不停点肉,我原以为是跑业务跑饿了才疯狂点,直到发现范宗伦连续扫光十四盘肉——我得先声明,这家烧肉店的肉片偏厚且蛮大块,虽然一个盘子上只有五片,但是没有人会饿到一直吃、不停吃,每一片肉都是直接塞进嘴里嚼两下就吞。
他之前是模特儿啊!我认识的范宗伦是会维护形象与身材的人!
“范宗伦,你吃慢点!”我被吓到了,他不顾形象狂吃,甚至还点了好几瓶酒配着喝,总是吃一吃突然往厕所去,回来时又像没事一样继续吃肉、继续灌酒,已经引起了服务生注意。
我趁他又去厕所催吐时跟服务生说明情况,花了一番功夫才说服范宗伦换到没人的二楼,这样就不会影响到其他顾客,而服务生也会故意放慢上餐速度。
“呵哈哈——”
因为肉没了餐点又上得慢,范宗伦开始慢慢喝起酒,原本白皙的脸庞染上一层热,他总算压不住冷静,眼眶逐渐泛红开始放声抽泣。我看了很不忍,想想协理之前也为了一个人痛哭过,为什么我遇上的同志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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