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吗?”
“有点。”
“那还是别对你这么好了。”
“别……”我生怕舞蹈反悔,“让爱来得更猛烈突然点吧!我其实不怎么在意的。再说了,我不是还考前紧张综合症了吗?要多吃酸辣的菜。”
舞蹈嘀咕着什么,我没有听清。问起,他又否认,说没什么。
高高兴兴地回去自己的房间,认真地将舞蹈吩咐的整理工作完成。舒服地洗个澡后,我趴在床上,想起那些菜原是舞蹈特意做给我吃的,乐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享受地深吸了一口被子里的香气,觉得味道异常甜蜜醉人……
(后记:几年后,我也一不小心读到了博士,成为那除了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种人“女博士”!博士毕业那天,脑中突然闪现出教授们那憔悴的脸,那一刻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跟武大夫一个原因所以才读到博士的?)
鼻血之谜
转日下午回家,一进门,正撞见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舞蹈。舞蹈因我的意外出现而顿住脚步,我则本能地迅速按住自己近期虚弱的鼻子,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在他身上游移。舞蹈的头发湿漉漉的,身材修长挺拔,精壮的胸前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么好看吗?”舞蹈痞痞地问。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捏着鼻子由衷赞道:“香艳!”
舞蹈大概没想到我的回答竟如此直接,反倒愣住了,随后便大笑出声。从我身边走过时,用手指磕了下我的脑门,含笑带恼地说:“你还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啊!令人羡慕的家伙!”然后便进了他的房间。不一会,门开了,舞蹈见我还傻站在原地,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快去和妈问好,然后来我房间补课!”我的脸瞬间红透,心砰砰巨跳,极其清晰。我生怕自己的心跳声被他听到,慌忙跑去找武妈妈了。
和武妈妈短聊了几句,我便去找舞蹈学习了。进去前,我谨慎地敲了敲门。舞蹈应了后,我方才进去。舞蹈让我坐在写字台前,他则坐在我旁边的床上,肩膀上还挂着一条毛巾,他指了指桌上的题目,“你先把这道题做了吧。”说完,他便拿毛巾开始擦拭头发。
洗发水的清新香味间歇地飘入鼻中,原本便不太灵光的头脑变得越发迟钝,我挠头挠了半天,也无一点头绪。我烦燥地将笔往桌上重重一放,转向舞蹈,反问:“你在勾引我吗?”
舞蹈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愣了下,随即象被呛到似的,咳嗽了两声,“怎么这么说?”
我忿忿地控诉:“人家专心做题,你却在边上擦啊擦啊擦湿头发,我能想得出来吗?”
舞蹈嘴角微扬,眼神渐渐深邃,又略含危险气息,用深具磁性的嗓音,问:“如果是呢?”
我想也不想,直接说道:“那你成功了!”
听了我的回答,舞蹈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他缓缓凑过来,我却象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的脸庞在我面前逐渐放大,最后舞蹈轻轻地吻上我的额头,愉悦地说:“谢谢!我禽……爱的……妹妹!”起身走出房间。
舞蹈出去后,意乱神迷的我呆楞半晌方才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禁咧开了嘴,但想到妹妹的称呼,笑意又渐渐从嘴角逝去。为了不再胡思乱想,我站起来,走至书柜前,谁想粗略扫了眼便发现一本“黄色”的美女杂志。这时,舞蹈回来了,他的头发已被吹干,自然而蓬松。我摇了摇手里的书,冷哼:“qín_shòu之sè_láng!”
舞蹈走过来,从我手中拿过书插回书架。“彼此彼此。qín_shòu之母sè_láng!刚不知谁还看直眼了呢!”
“你是老师啊,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你懂什么?古人云,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淫者留其名!”
“……有这句话吗?人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你不觉得‘圣贤’比‘饮者’,更和‘淫者’对仗嘛!”
我赞同地颔首,“说的也是。”(又被忽悠了~)
随后的几个小时中,舞蹈将我整理好的习题做了详尽的讲解。直到张文来提醒舞蹈做饭,我们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做饭时间。
我放回书后,一进厨房,映入眼帘的竟是围着围裙的舞蹈,心蓦然一颤,我调笑舞蹈道:“你穿这个可比其他衣服合适多了。”心中却对他那身家居打扮心动不已。
“是吗?”舞蹈确认似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随即递给我一件围裙,“我今天买的。”这条围裙和他的那件式样相同,只是稍微小了一号。我穿上后,舞蹈前后打量,赞道:“果然比我更合适。”
“是吗?”我心中窃喜,却听舞蹈继续说:“恩,比较象佣人!”
你嘴这么毒,小心起烂疮!我正撅嘴,突然闪光灯一亮,武大夫拿着相机出现,一如既往地挂着邪恶的笑容,“小蓉,你穿着很好看,我忍不住给你照了张相。”武大夫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相片上没有武二,只有你!”
武大夫刚走,舞蹈就厉声说:“快干活!别游手好闲的!”武大夫不照你,你和我发什么脾气!我白了他一眼,“干什么?”
“把菜洗了!”舞蹈塞给我一棵洋白菜。我见他态度不好,也挑茬说:“这洋白菜都被虫蛀了!”
“那说明没打农药。”
我瘪了瘪嘴,强辩道:“那说明有虫子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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