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所以厌恶她的触碰?
戚母也觉得有可能,母女俩齐看左相。
“那是大将军为人严谨自律,庄重矜持!”说到庄重矜持,刚歇下的火气又冒了起来,指着戚芷蓝,“亏你还是个女子,竟不如大将军矜持!”
戚芷蓝捂脸,哽咽道:“我再不会这样了,未经允许,我不会再轻举妄动……”她信誓旦旦地说着,不久后却做出比亲吻席牧还要胆大百倍的事。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八日后,左相去了御书房,厚着脸皮请求陛下赐婚。
越王恍然,这时候才想起,席牧的婚事已经拖延两年,如今是不能再耽误下去了。虽然他人在宫外,尚在禁足期间,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他婚事的举行。
于是,越王大手一挥,宫人便领了圣旨登门拜访席侯府。
然而,席牧却抗旨了。倒不是拒婚,而是要婚期往后延迟。
席牧的话传到戚府,就宛如一道惊雷,生生劈掉了左相父女的妄想痴心。
婚事延迟,跟拒婚有什么区别?若一定要分出区别,那就是早拒婚和晚拒婚,但结果一样是拒婚。
因着席牧尊贵的身份,他们又不好去质问清楚,只能旁敲侧击,暗暗揣测他的意思。
虽说,那位将军是个爱憎分明,性子耿直,说话从来不藏藏掖掖的磊落军人,但他总是黑着一张脸,好像看谁都不顺眼,是以很难揣度他内里真实的心思。
戚左相无计可施,整日唉声叹气,恐忧彻底失了佳婿。是以,整个戚府一片愁云惨雾。
戚府大房媳妇姜氏最受不了这种氛围,急着打破。嚷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小坎儿,一迈就过去了!”
戚芷蓝一直挺崇敬自己这位手段厉害,性格强势的大嫂的,听她这么说,眼睛亮起,握住她的手急问:“大嫂是不是想到办法可以帮我了?”
姜氏穿一身梅红色襦裙,窄紧的上衫裹着胸前的丰满,使她的身段看起来分外妖娆。
她神秘一笑,拉着小姑子进了闺房。戚芷蓝狐疑,究竟是什么办法,要躲进房里悄悄说?
姜氏掩上门窗,回过身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把小姑子吓坏了——
“芷蓝,你找机会跟大将军睡了吧!”
戚芷蓝震惊地看着她,“大嫂,这、这怎么使得?将军他是不会……不行!”她断然拒绝。
连想要亲他一下,都遭到如此冷待,何况是跟他那什么……
姜氏喝了一杯茶,睨着她慢慢说道:“难道你甘心就这样退了婚?好歹你等了他两年,荒废了两年的青春啊。即便你真的甘心与他缘尽,但要另嫁,却别想嫁什么好人家了。你想想你一个相府嫡女被大将军退了婚,届时是全京都的人都知道的,那时别人只会认定是你品行不端,如此还有谁会娶你?”
戚芷蓝眼眶一红,不敢想象那个场景。低声说:“大嫂,我不是不敢按你说的做。而是将军他那样的正人君子,是绝不可能跟我做下那等不知羞的事的。”
“我知道啊,那位将军是个严于律己的铁汉子嘛。”姜氏压低嗓音,语气暧昧,“但只要用对了方法,再钢铁的汉子,也会化作绕指柔。”
戚芷蓝不是榆木脑袋,经她一说,立即通透。原来是要她做下/药这种卑鄙无耻的事……
姜氏瞧她这表情,就知她想什么,拍她的脑门,笑骂道:“如何就卑鄙、无耻了?这是床笫之间的情趣!”像她,跟戚大郎成婚五年,这种“情趣”一直在使用。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速,请自觉系好安全带。
☆、暗算
戚芷蓝又一次给席牧发送请帖,邀八仙楼一见。
席牧想到上次南山亭上她的逾越,黑眸便沉了下来。他是不想去的,可这请帖上言辞恳切,字字皆是恳求,八仙楼之约,只是向他道歉赔罪。
他吁出口气,决定再给她一个机会,前去赴约。他想的是,那女子到底是他的未婚妻,以后要跟他一起生活,白头偕老的贴心人。有什么事,说开了,也就解决了,没必要搞得太僵。
期望这位戚小姐不会再让他失望吧。
他目光长远,尚考虑着要与她携手共度一生,而那厢,戚芷蓝却已生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执意要做那卑劣之事。
她既知道席牧是严于律己,责任心重的军人,就应该相信他不会轻易弃了这门亲事。但她心里没数,不敢相信他还会娶她。
她实在太害怕他会退婚,害怕苦等两年最后换来缘尽的结果。
故而,她决定铤而走险走下策。私以为,待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他就是再恼她,也只能娶了她了。
戚芷蓝穿了一袭鹅黄色的襦裙,端的是秀美妍丽,一路来到八仙楼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坐在雅间里,她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他的到来,眼看夕阳落下,夜幕逐渐降临,通过窗户,她看见楼下那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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