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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琨离开晋阳的这些日子里,晋阳出了叛徒,引导汉赵帝国皇帝刘聪的匈奴骑兵攻陷晋阳,杀害了刘琨一家老小。
事情还要从一个叫徐润的原创歌手说起。刘琨自己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自然喜好这种“文艺青年”,所以和徐润一见如故,俩人如胶似漆,而徐润依仗刘琨的喜爱,经常通过参与政事为自己谋利。
刘琨手下一个军事将领令狐盛多次劝说刘琨不要和徐润混在一起,从而引起徐润恼怒,在刘琨面前打令狐盛小报告,导致刘琨最终诬杀令狐盛。令狐盛的儿子令狐泥叛逃到匈奴人刘聪那里,报告刘琨虚实,并作为向导,带领匈奴人袭取了晋阳。刘琨把贵族公子的习气带到战场上导致了他的悲剧。史称其善于招抚,不善统御,实在是一语中的。
令狐盛确也耿直的可爱,老板有点爱好,甚至就算和那个艺人背背了,只要不伤大体,就睁一眼闭一眼罢了,可知多个冤家多堵墙,尤其这个冤家还是个最不能得罪的小人?
令狐泥的报复无可厚非,这个时候不要跟我讲什么民族大义,快意恩仇也是真汉子所为。只可惜刘琨实不应该把亲属都带来在这是非之地,如果父母儿女能随以后的晋元帝司马睿南渡,英雄落幕时是否会少些遗憾?
得到晋阳失陷,自己全家被杀的噩耗,刘琨当场背过气去,醒来后嚎啕大哭,恳请拓跋猗盧为自己复仇。拓跋猗盧大怒,亲率20万大军攻向晋阳。在随后的几次会战中,拓跋猗盧把匈奴人打得大败,夺回了刘琨原有的地盘。刘琨要求拓跋猗盧继续进军,“直捣黄龙,与诸君痛饮”,而拓跋猗盧以军力疲乏不堪再用为由婉言拒绝了,只留下部分军队和马、牛、羊各1000头帮刘琨重建晋**据地。
遍观史书,并未记载拓跋猗盧的退兵是因为后院起火或其他什么特别原因造成的,而拓跋猗盧提出的兵力疲乏只说,似乎只是个借口。游牧民族骑兵向来都是以机动性闻名于世,后勤补给都是在战区就地补给(就是抢敌人的,孙子兵法,因粮于敌),实在不济,可以杀副马为食继续坚持十天半月(游牧骑兵作战通常配备两匹战马,以保持战力和补给),甚至把匈奴人当粮食也不是不可能。在战火连天的魏晋南北朝,粮食短缺,食人的事件不绝于史书,鲜卑人对吃几个匈奴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军队士气在连胜之后更是爆棚,根本不存在军力疲敝的可能。
根据资治通鉴记载,拓跋猗盧在这次大胜后,在寿阳山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狩猎,所有野兽被放血剥皮陈尸于山上,寿阳山一片赤红,作为对匈奴人的示威和恐吓。拓跋猗盧有功夫狩猎作秀,难道就真没实力一举拿下山西吗?
其实真正的原因还在于拓跋猗盧自己的考虑。当时山西的民众绝大部分还是汉人、匈奴人、羌人和氐人,鲜卑的势力还没有渗透到这里,所以就算拓跋猗盧把匈奴彻底打垮,当地民众也对这个外来鲜卑势力没什么认同感,而刘琨也最有可能接替匈奴刘聪而成为这一地区的统治力量,可晋朝借此势中兴自然不是拓跋猗盧愿意看到的。
**说的好,“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拓跋猗盧不遗余力的帮助刘琨,从晋朝方面看,拓跋猗盧继承他老爸沙漠汉的优良传统,在这一刻被爷爷和老爸的灵魂附体,忠实的当“晋粉”;但从拓跋猗盧角度看,何尝不是“远交近攻”的策略呢。如果拓跋猗盧当年也是作此想法,他当然不肯用鲜卑战士的鲜血为刘琨打天下,借口退兵也就显示了拓跋猗盧成熟政治家的风范。
就在拓跋猗盧踌躇满志,准备逐鹿中原之时,一场内乱又不期而至了。事情还是出在立嗣的老问题上,史称拓跋猗盧偏爱小儿子拓跋比延,把拓跋六修发配边城,又废黜了拓跋六修的娘亲。有一次拓跋六修来首都述职,猗盧让拓跋六修给拓跋比延行礼,拓跋六修自然不肯,大家不欢而散;一次偶然机会,拓跋六修看见猗盧的车驾,远远行礼,结果里面竟然坐的是拓跋比延,于是拓跋六修感觉不能再爱了,父子于是展开一场混战,拓跋猗盧失败,藏于民间,结果被一个女奴发现并告发,拓跋六修于是杀死老父,一代大英雄就这样死了个不明不白。
拓跋鲜卑的再一次内乱,给了匈奴人一个大大的喘息之机,汉赵帝国皇帝刘聪最终攻陷洛阳,俘虏并杀死了晋怀帝司马熾;晋朝大臣又在长安拥立了另一个皇帝司马邺,但没过多久,长安也被匈奴人攻陷,司马邺命丧黄泉,西晋灭亡,史称“永嘉之乱”。此时偏居江左的琅琊王司马睿在以王导为首的南渡的中原世族的拥护和辅佐下,在建康称帝,史称东晋。
而羯人石勒在汉人军师张宾的辅佐下,趁司马越病死之机把晋朝的中央军围歼,又击败刘琨、王浚等地方势力,在河北独立,建立后赵帝国。随后,石勒和老东家汉赵帝国翻脸,为了争夺北中国老大地位大打出手,最终后赵帝国吞并汉赵帝国,成了北方唯一的霸主,和南渡长江建立东晋的司马睿以及盘踞西蜀的氐人建立的成汉帝国对峙。
拓跋猗盧和他爷爷拓跋力微一样,在当政之时,延续了游牧民族传统的部落联盟的政治生态,并未借鉴中原王朝做出有利于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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