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横了他俩一眼道“还不快跟上?”
“好” 那两只闻言立刻屁癫屁癫的跟在我后面。绿侍郎走两步还会费力的扭下小蛮腰,扮女扮的真敬业… 看来应该是个老手了。
到了璇兰殿,吩咐了雅歌去看守殿门之后,我便在厅里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着。 咱现在好歹也是个贤妃,他们见了好歹也该称一声“娘娘”。之前在芙蓉阁时对着这两人,虽然没有“倍受欺凌”,但是平日的伏低做下,安抚客套的时候自然也没少过,现在好容易身份变了。倘若不在他们面前端下来架子,也真是对不住那让又算又痛的 “娘娘”称呼了… 娘娘者,娘娘腔也…
拿捏好问话时须有的气度之后,我抬眼凝着眉目,正准备细细盘问,就见绿侍郎已经一手扔了包袱,正蹲坐在地上,跟个小萝卜似的埋着头。而反观瓜子君,他早已自觉的拉了条椅子出来,正斜靠在上面,双眸柔和的看着我。 那样柔情似水的眼神竟然看的我一阵口干舌燥,轻咳了一声,我便掩饰x大声道:
“你们俩个,是一起的?”
“不是,当然不是” 两人同时摆手道。
“哦,那是…?”
“半路遇到的”
“半路?”
“是啊,在g门口遇上的”
这就更不对了。 虽然白日里g门戒备没有那么森严,但是好歹是一国的政治中心。岂是像菜市场一样任你想进就进的?
看出我脸上的疑色,绿侍郎连忙翻出身上一个小牌子道:
“娘娘,我有段修给我的令牌,是可以自由进入皇g的。”
哦?段修的权力竟然那么大吗?虽然一直觉得这个人风骚又黑心。但还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官威的样子。我又抬头看向瓜子君。就见他亦从怀中m出一块令牌。那令牌上竟然是一个“寒”字。
是寒王的令牌,可是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给了瓜子君?我还未来得及问,便见瓜子君面色微红了一下,而后又端着眉道:“子曰,暂时借用者,不算作偷也”。
啧啧,说的可真好,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个子的话。估计也就是你心里的欲|望子。
凉凉的看了他们一眼。我道:
“是谁想到要…咳咳,扮女人的?”
“是我是我” 只见绿侍郎欢快的挥着手,一脸得意的道:
“ 我们进g是为了躲几天,自然不能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啦”
“是么,那么韦大人,请问你失踪的这几天怎么解释?都不用上朝的吗?”
只见绿侍郎皱了下眉头,忽又松开,而后摆了摆手道:
“没关系的,我以前每次和段修吵架跑出去后,他都会给我作掩护的,上朝时都会禀明皇上说我病了”。
我瞧着绿侍郎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咳咳。连跷班休假都要让段修帮着去请示老总的人,竟然还要死要活的说要离开他,真是…咳咳。段修这个n妈当的,还真是劳心劳肺的,不过他应该也甘之如贻。
有人总会一次又一次的为你的任x买帐,这委实也是件让人艳羡的事。
我又道:
“如此说来,你之前出走都是去了哪里?”
“哦,很多啊” 绿侍郎扳着手指算道:“去了怡红院。恩,那次是被当作女子抓进去的,结果发现我不是又留我在里面的柴房打杂。
恩,还有一次是去了烟雨楼。后来因为我不小心踢到了那人的。。。 又差点烧了那间红阁,结果就被老板给赶出来了”。
垂眸,想起那次绿侍郎在我房中上演的那一道“烤屁股”。我委实再次感叹。段修这个n娘真是不容易…把这样一个不省心的绑在身边,这得折寿多少年啊!!
又见绿侍郎仰着一张纯真无邪的脸问我道:
“可是娘娘诶,为什么每次不管我去了哪里,不管我易容成什么样子,段修那混蛋都能找到我呢?”
大大的眼帘上一双蒲扇似的睫毛正眨啊眨的,里面布满疑惑。 我抚额,压g就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好奇宝宝说了。 刚启唇,就听到瓜子君略带一丝感伤的声音道:
“因为他心里有你啊。所以不管你走的多远,他都能找回你”。
而后转头,双眸柔情款款的看着我道:“就如同我对春宵一样,因为我心里有…”
“这个点心很好吃的!你试试看”。
飞快的拿起桌上的一块小糕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瓜子君那已经如黄河之水以滔滔不绝之势快要泛滥的甜言蜜语。而后微扬着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心下道:坑爹的…这才几天不见瓜子君你是去报了“甜言蜜语”培训班特训了吗?这嘴一张就是舌灿莲花的…
只见瓜子君微凝了下眉,慢慢嚼咽下那块糕点,而后又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道:“春宵,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到现在还记得我喜欢吃甜的…” 咳咳,瓜子君啊,这糕点里十块有九块都是甜的吧?就算有咸的,被我恰好拿到的概率亦是很低的。不过也不能怪他,现在貌似古代还没有研究到概率问题来着。 然也就几日而已。瓜子君自作多情的功力又见长了…
转过头去,我对似在看戏一般正看的津津有味的绿侍郎道:
“ 韦大人,既然你之前离家出走时去过那么多地方,这次怎么就想起躲到我这里了?”
绿侍郎闻言道:“之前无论我躲到哪里段修都能把我给找出来。可是这次不一样啊,这次是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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