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关榕气急败坏的呸了一口唾沫,憋了钟玉一眼,“亏你还是林云之的女人,屁用都没有!”
钟玉反瞪着关榕,不予回应。
关榕打了个手势,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钟玉被粗鲁的推了进去,一个没站稳,跌在了地上。
往隔壁林海的牢房看去,看到林海正蜷缩在一角,抱着自己不停的颤抖,钟玉察觉到不对,忙爬过去拍拍林海的后背,急忙询问:“伯父,伯父你怎么了?”
林海兀自哆嗦,却没有回答钟玉。钟玉一看情况不对,就急了,用力把林海翻了个身,只见林海脸色惨白的可怕,嘴唇也变成了紫色,眼睛也是眯着睁不开,一直喘着粗气。钟玉吓坏了,拼了命喊着:“伯父,伯父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
只听林海含含糊糊的喊着林云之的名字:“云儿,我冷!我要离开这里!”
钟玉知道林海这是生病了,看这样子好像很严重,不像一般的风寒。情急之下,她跑过去抓住了关榕的裤腿,哀求道:“关组长,求求你救一救我伯父啊,他生病了,求你们救他!”
关榕瞥了一眼在地上哆嗦的林海,再看看慌张无措的钟玉,蹲下身子,饶有兴趣问:“我为什么要帮你?要知道,我关榕从来不干没有好处的事!”
钟玉知道关榕这是要好处的意思,她犹豫了一下,看着痛苦的林海,她还是爬到墙角去,从稻草下面拿出了她藏了几天的翡翠耳坠。
这坠子是林云之去年送给她的贺生礼物,她一直跟宝贝似的收着它,除非是重要的时分,否则她都不戴。说真的,她真的不舍的就这样把它拱手让人,可是林海的命要紧,云哥哥是那么孝顺,她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她唯一的父亲。
钟玉把耳坠子捧在手掌心,送到关榕的面前,低微的求道:“关组长,这是翡翠的,你拿去吧,求你给我伯父请个医生来!”
关榕拿过耳坠子,举到头顶仔细看了看,他也是识货的,知道这是个好东西,点了点头,不过他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道:“这个耳坠子请个大夫就没了,我有什么好处啊?”
钟玉脑子一懵,这个坠子请个大夫完全绰绰有余,关榕还是能够捞到不少的,可是这个家伙竟然这么贪得无厌,一个翡翠坠子都不够!没办法,现在有求于人,钟玉只能一再妥协:“那关组长你想要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拿不出什么来了,要不等我出去了我再好好答谢你!”
关榕好笑似的笑出声来,道:“第一,你未必出的去,第二你出去了回到原来的样子还能记得我?快别说这假大空的话了!”
“那你想要怎样?”钟玉索性让关榕提条件。
关榕低眸瞥了一眼钟玉微张的领口,搓着手,笑眯眯道:“要是……你能把我伺候好了,我一高兴,就给你请个好大夫来!保证那老东西没事!”
听到这个无理的要求,钟玉吓得一下子退了好远,抓紧了领口,斩钉截铁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
关榕瞧钟玉死活不干的样子,站起身来哼了一声,道:“真是个死脑筋!”他把翡翠耳坠在手里掂量掂量,“那好吧,那你等着老东西归西去吧!”
说着,关榕抬着下巴走了,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对钟玉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等我下次来的时候,你还可以选择,下次如果你还坚持,那就别怪我不给机会了!我看那老头子好像病的不轻,小心不就医过不了今晚喽。”
说完,关榕带着一脸坏笑,摇着尾巴走开了。
钟玉靠在柱子上,领口都快要被她捏碎了。
耳边回绕着林海丝丝缕缕的哀呼声,钟玉转过头来看了看他痛苦的表情,她摸了摸林海的头,烫的要命,这样下去好好的人都要被烧坏了!
想着关榕刚刚恬不知耻的话,看看饱受病痛折磨的林海,又想到她心心念念的林云之,钟玉越想越难受,懊恼的抓着头发。
她等了这些年,盼了这些年,终于叫她等到了盼到了,却要让她这样煎熬吗?
眼泪又簌簌的掉落下来,这种痛比手上脸上的痛要痛千倍万倍。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旁边的林海动静越来越小,这不是好的预兆,说明林海的身体越来越虚了。
这是云哥哥的父亲,这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伯父,也可能是她未来的公公,眼见着他的身体好像快要不行了。这段时间里,钟玉的眼泪没有断过,她就一直靠在铁柱子上,抱着自己不停的哭,那哭声只有自己听到,那心声也只有自己听到。
云哥哥,我该怎么办?
我好想你……
“呵呵,怎么样啊?小娘子,考虑好了吗?”
“你说的话算数吗?”
“当然啦!”
“好!”
“好好好!快快快!快给我小娘子开门!”
云哥哥。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再更一章?
第17章贞洁
关榕殷切的开着洋车接钟玉回府,一路上脸上的笑就没有停下来过,总是色眯眯的盯着她看。
不过,钟玉始终保持着冷漠的态度,甚至觉得看肚大腰圆的关榕一眼都觉得恶心。
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她知道今天之后一切都毁了,她和云哥哥之间就到此为止了。
如果不能够给她全部,那么她放弃。
贺雷从新华宫出来时,抬头看了看当空的太阳,光线刺眼的要命,晒得他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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