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元,你便急火火跳出来!同我的花儿寻些快活,你也搅和?唯狗在地盘上撒了一泡要时时管着,你这般莫非不是个虎妖,是个狗精?!”
这话着实可恶,纵是大罗神仙也得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斑寅侯怒极反笑,原本见这蜘蛛妖媚娇娆,有些趣味,平日逗弄调教也生了些怜意,如今看来还是个贱性难移!低低嘶吼一声,浑身的威压将紫螯硬生生弄软了腿,跪在地上。还不解气,三两下又把他摁出了原形,八只脚在地上乱划。斑寅侯扬手一指,紫螯立刻软作一摊,化回了人形。只是双目无神,口角流涎,浑身打颤。
斑寅侯将他身子往肩上一扛,腾云而去。至于回去如何教训,后日再提。
木芙蓉在屋内见了一切,心里担忧,欲追出去。可紫螯那一口绯色迷雾的效力仍在,起不得身。时至清晨,芙蓉终于清醒过来,匆匆见了道人,言自己好友恐被虎妖掠去,性命不保,要亲去救他。
道人捻须一笑,拍拍芙蓉的肩,道:“你的好友若是那山间的蛛儿,便不必担心了,自有人去渡他。”
芙蓉见这道人猜的准,说得稳,才去了些紧张。道人见他仍是疑心不定,笑道:“你不必担心,不出几日,他还会来寻你。若是害怕,你便找些山蛛儿去打探吧,要知晓这位小友的亲族可是不少呢。”芙蓉这才定了心来习术法不提。
不过几日后,紫螯当得来寻芙蓉,却不见人。
至于何顾,下回再说。
☆、十九°
上回说到紫螯被斑寅侯带走,屋内只剩一个软瘫的芙蓉。到了清晨,急急忙忙便要去救人,被道人拦下。道人探得天机,笑道此乃紫螯命中之定数,不必担忧。
木芙蓉方放下心来。
过得两日,芙蓉来守拙观满七天,道人言虚衍午后便来,下午半日便放他休憩。
木芙蓉欢欣不已,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人唤他结个法印也走神去了。道人见他如此,无奈笑道:“一听要来你便分心,罢了,我还是唤个鹤儿让他回去。”芙蓉听了面色一紧,忙赔了不是,言自己不该分神。此后好好修习,至放课前不敢再分心一刻。
正午,木芙蓉便在观前等,不一会见虚衍着一身青色僧袍,并系玄色腰带,握一串乌木念珠,步履沉稳,缓缓而来。木芙蓉见了他,三两下赶到他面前,拽着胳膊便不肯松开。虚衍抚弄他柔柔发丝,在他额角吻了一吻,又替他整了衣衫领口,方进观内去了。
与道人见了一见,虚衍跟芙蓉回客房歇息。芙蓉冲来一盏温茶润口,自己立在一旁痴痴看他,一对美目里饱含思慕之意。虚衍道:“过来坐。”说罢展了怀抱,芙蓉欢畅不已扑了过去,身子便坐在他腿上,两个臂膀勾着他颈子。头蹭着他颈窝处磨个不住,想的紧了,便恨不得扭进他身子里,一刻也不得分开。
虚衍结实臂膀搂了他身子,怜爱道:“芙蓉,这几日过得还习惯?”木芙蓉不欲让他担心,两个胳膊往下搂着他精壮腰肢,脸颊贴在他胸前,闷声闷气道:“都好。只是大师不在,夜里我睡不着。”虚衍送他前来,当日回去便担忧他夜不成寐,因平日皆是虚衍拥他入睡,每日里芙蓉都得等他诵经晚课回来才能成眠。听他这般委屈,虚衍怜意大盛,搂着他在额角发丝间吻吻,芙蓉便勾着他,将双唇送至他唇边,又是一番缠绕厮磨。
两人诉些衷肠,时至下午晚些时候,院里暗了,虚衍见角落里一盏油灯,便要去取。
取出来时,似是勾着里头一件物事,骨碌碌地滚落地上,虚衍一看,面色立刻沉下。
木芙蓉原坐在床前,一粒粒拨弄他佛珠串儿,忽然听他不做声了,便唤了一句:“……大师?”
虚衍声音低沉,难辨喜怒,道:“芙蓉,过来。”
木芙蓉不以为意,光着足走到他身边,疑惑地往油灯那处看了一眼,面色立刻变了。慌道:“……大师,这……”
原来虚衍取灯,前几日紫螯留下的,一尺来长的白玉双头玉势被灯座儿碰着滚将出来。木芙蓉原以为他带走了,没想着居然扔在了这里。自然,紫螯也是不敢让斑寅侯发现自己带着这玩意出来寻乐,便顺手找个黑黢黢的地方一抛了事,却不想还是被弄了出来。
虚衍见那淫物儿顶上刻着蜘蛛,便知晓是那蜘蛛精的东西,皱眉道:“蜘蛛精来过了,可曾乱碰你?”木芙蓉见虚衍面色气得发青,哪里敢说实话,瞒道:“没有……他拿来自己玩,并不是……之后有个虎妖来抓他,他把东西落下的。”虚衍将他胳膊攥在掌中,于耳边低声怒道:“芙蓉,我与你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这是随便玩的东西?他独自做了,你也该赶他出去,怎能放他在你面前做些秽乱之事!”说罢更气,之前他不肯解了梵印,便是怕这些妖物未经训化,不懂廉耻,带坏了清润乖巧的芙蓉。到底自己心软,将印子解了,便见了这一桩!怒意又起,右手两指在木芙蓉额间用力一点,作一道金印,并将乌木佛珠也套在他颈子上。
“从今之后,不得见那妖物!”
芙蓉哪里敢搭话,低头牵着他袖摆不语。
两人静默许久,木芙蓉才低声道:“大师……对不起。”
虚衍见他这样,想来又不是他的过错,何必置气。到底不忍,无奈道:“罢了,今后你不得再提去除梵印之事。”
说罢将芙蓉往榻间搂了,大手掀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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