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差朝她直接吼叫她别闹了。
那个大叔僵硬地转过头,用肿成猪头的脸盯着林夏好久,突然大叫一声:“桂芬啊!”
“……”林夏嘴角抽抽,“叔叔,我是芬桂。”
醉鬼大叔卡壳了一下,也不管她是桂芬还是芬桂,跟见了亲人似的抓着她的手。那个服务员惊了:“这位客人,你们真的……认识?”
林夏只是朝她笑。
服务员虽然心存疑虑,但最终还是被打发走了。林夏则带着自己的“叔叔”往走廊尽头走去,然后她把他带到了洗手间门口,趁大叔还在懵逼中,一脚把他踢进洗手间,并迅速地把门关上。
洗手间里顿时乱成一团,尖叫声和咒骂声隔着门都能听见。
林夏满意地离开了作案现场,回到了包间。没多久童彤也进来了,衣衫凌乱地大呼:
“不好了,王老板被一个酒鬼缠上了!”
温雅:“……”
她看了看表面惊慌实则幸灾乐祸的童彤,又看看林夏。她看出了什么,但没有点破。
这个饭局最终以投资人中的一人伤到手臂落幕,大家都没了换场的兴致,也就散了。送走了两位投资人,童彤留在包间等她的经纪人,林夏则随着温雅一起离开。
离开时,温雅突然对林夏说道:“对了,我刚刚从严成那里回来,他让我转告你,你身体里的病毒的传播方式是血液传染,嘱咐你小心些。”
林夏一惊:“血液传播?”
“很惊讶?”
“……没。”
林夏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雅雅,你先走,待会儿我自己打车回去。”
“做什么?”温雅戏谑地笑,“还要去关心关心你救下的那位美人?”
林夏没有否认:“没错!毕竟难得地做了一回好人,不收取一下报酬不甘心啊!”
“啧。”温雅懒得管她,“记得别沾花惹草就行。”
“我可不是那种人!”林夏笑着朝温雅挥挥手,送她离开,自己则回到包间去。
她去而复返确实是为了童彤,不过不是为了收取报酬,而是因为她想起了一件事——
一个星期前,林夏和童彤被同一把水果刀割伤过。
如果她身体里的病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话,那么童彤是否因此被牵连了呢?
她想去确认一下。
童彤见她回来有些惊讶,惊讶之余也懒得理会她,顾自拿着化妆镜给自己补妆。林夏不以为意,坐到她对面看着她补妆,直到她忍受不了,气恼地合上化妆镜。
“看啥?”童彤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看你貌美如花。”
“……”童彤黑脸,“哪比得上你,不是把师姐都给迷得不要不要的么?呵,认定的伴侣?”
林夏谦虚地朝她摆摆手:“哪里哪里,也就特合倾澄的眼缘。”
童彤眼角一抽,就要发怒。林夏赶紧见好就收:“你有没有事?那个醉酒大叔有没有伤到你?”
童彤一怔:“关心我?”
“毕竟是我推大叔进去的,要是伤到了你,我心有愧疚。”
“……”童彤更愣了,“是你……?”
明白把自己从投资人的魔爪下救下来的是对面的这位,她表情特别复杂。她抿了抿嘴唇,“为什么?”
她以为她们之间的关系很糟糕……
林夏一笑:“虽然你对我没啥好感,可我并讨厌你。”说到这儿,她见话题越扯越远,赶紧停止,“问你个事呗。”
童彤看着她不说话,好像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被讨厌的人给救了。
林夏没打算在征得她的同意后才问,直接道:“你的身体……有没有事?”
童彤瞪眼。
林夏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叹息:“抱歉,都是我的错。”
童彤蹙着眉沉思了很久。许久之后,她似乎下了某种决定,她抬起头,道:“我已经好了。”
林夏:(⊙o⊙)
“好了?”
“嗯。”
“好了的意思是你被我传染上后,治愈了?”
“嗯。”
林夏倒吸气。她不可置信地问:“你找的哪个医生?”那个严成果然是个庸医!
童彤没回她,只是沉声道:“我可以给你治愈病毒的药剂,两天后,你到我的酒店房间来拿。”
她对药剂的来源避而不谈,并且态度坚决,林夏只好不再询问,只答应了到时候去拿药剂。
总的来说,这一趟不枉虚行,收获颇丰,最重要的是,烦恼林夏许久的难题解决了!
林夏回到酒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倾澄,倾澄听后只是沉默,却转身就去找了童彤。她找童彤只有一个目的,询问药剂的由来,她对这个东西并不是很信任。
“我可以保证它的安全性。”童彤向倾澄保证。她对倾澄,和对林夏,又不一样,面对她崇拜已久的这个人,她愿意透露的更多。
“所以呢?你从哪里得到的?”显然,倾澄并不打算听她口说无凭的保证。她顿了顿,又问,“是第一医院?”
童彤身体僵住。
这反应已经算作一个答案了。
“……你为什么……知道?”
倾澄没回她。她没告诉她,因为林夏检查结果存疑,她已经遣人调查过那家医院了,然而第一医院关系错综复杂,她查到的并不多,可那是一家十分可疑的医院,这点毋庸置疑。
搜索无果的调查,现在出现了一个突破点,倾澄可没想过要放走这个机会。
“你和那家医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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