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的初春中,氣候是那麼的不正常,忽熱忽冷,使人m不清要穿什麼樣的衣服,才能適合這種氣候。
春的消息來到了,大地上的枯草,藉著這股暖流,都慢慢地抬起頭來了。一陣陣春雨,滋潤著枯草使大地在濛濛細雨中,又顯出碧綠的顏色。
江南的美女是聞名全國的,尤其在南京城,這個大城市中每逢華燈初上,美女們三五成群,在那寬闊的馬路上,展露著全身的曲線,扭擺著腰肢,嘻嘻哈哈無憂無慮的嘻笑著。
氣溫一變,敏感的女郎們,那一雙修長白瑩yù_tuǐ,也像春草一樣露了出來,她們--女人是最適合過歌舞昇平地日子。
在龍門大飯店裡,郭萬章有著最豪華的享受,他是龍門大飯店的小老闆,他的父親在商場中以及京都一帶,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郭萬章只有二十歲,因為家財雄厚,他對於讀書並沒有多大興趣,依靠著家中的財力,在南京城中成了一位花花大少。郭萬章經常在風月場中一擲萬金面不改色,一些游手好閒的人物都追隨在他身邊,成天陪著他東遊西蕩的。
他在學校之中也是掛名讀書,但對於運動特別的喜愛,所以有著一身強健的地體格。
年輕的人聚在一塊,談起來總離不開女人。郭萬章當然也不例外,隨著年齡的增長,生理上的需要他經常涉足風月場所,放學後常常夥同三五同學,在華燈初上的時候,總是往南京城中的夫子廟一帶走動。
夫子廟是南京城的風化區,這裡什麼都有,唱戲的、小電影院,再加上妓院樣樣齊全。年青的人一走到這裡,總免不了進入妓院之中,買上一刻的溫存。
郭萬章在他同學之中,因為用錢大方成為同學的首領,每個都對他十分尊敬,無形中成了他們的首腦。他在妓院中認識了不少的妓女,年青的當然很多,可是年過三十的女人,他也跟她們有上一手,嘗嘗各種風味。
最令他遺憾的是從未遇到過一位處女,從來也沒有給女人開過頭彩,也不知這開彩的滋味如何?經常聽到他朋友談及,覺得是一件非常值得一試的事情。同時朋友之中還有人告訴他,如果一個男人沒弄過處女,等於沒享受到人生最高樂趣。這些話,經常在他的腦子中,時時地出現著。
他的想法覺得在妓院找,也跟平時找那些妓女一樣沒什麼樂趣,憑著自己年輕又有錢,儀表也過得去,為何不去少女群中去追求呢?
每年的春假,又開始了。
在這個假期中,郭萬章約了同學謝傳興住在他家,美其名為互相研究功課,實際上是研究如何追求女人。
在一個晴朗的天氣中,他們兩人一塊散步到了下關,他們在碼頭附近找個小吃店,坐下來準備吃飯。
正在這個時候,一條江輪靠岸了,乘客們成群地下船而來。有的提著行李,有的抬著物品,上岸之後,都要到這下關的小吃店中吃點東西或休息一下。
遠遠的走過來兩名年輕少女。穿著學生服,手上提了一個大箱子,也走到這家小吃店來了,她們叫了些吃的邊談論著。其中一個少女很白容貌也很漂亮,身體也很健美,可是人冷冷的看人也是淡淡瞄一眼就把臉轉向別的方向。
謝傳興見郭萬兩支眼睛,緊緊盯著那兩個少女。
傳興笑道:「萬章,那兩個女孩子,長得還不錯呢!」
「是呀,我正在看她們呢!」
「你想不想去認識她們?」
「傳興,你認識她們呀?」
傳興笑道:「想認識她們還不容易嘛,說實在的我不認識,不過我有辦法可以認識她們。」
萬章笑道:「好呀,看你的了。」
謝傳興對女孩子硬是有一套,他等到她們吃完了東西,那兩個女孩抬著箱子,很吃力地走出小吃店。她們站在路邊上準備叫輛黃包車,可是和車伕一談價錢,車伕都不願拉她們呢!因為黃包車坐上兩個人再加上那大箱子,車伕都不願意拉。
謝傳興跟在她們的後面,見她們叫不到車,他就走了過去,很有禮貌地對她們點點頭。問道:「兩位小姐,是不是叫不到車?」
那兩個女子聽了,對著謝傳興看一看,見他穿著學生裝、留著學生頭,人也很客氣地樣子。那位個子較矮一點,人也比較活潑一點的女孩,先笑一笑,然後道:「是嘛,南京這個地方的黃包車也真怪,看見東西重就不拉。」
這時郭萬章也走到她們的身邊,笑著說:「不是車伕怪,是你們的東西太重了。」
謝傳興馬上就對萬章道:「萬章,把你的車子叫人開來,送送這兩位小姐好嗎?」
萬章道:「當然可以呀!」
那兩個女的笑道:「這怎麼可以嘛,我們又不認識兩位呀!」
萬章笑道:「現在不是已經識了嘛?」
那位比較漂亮的女子道:「噯呀,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們自己走好了。」
傳興道:「你們兩位抬著箱子在馬路上走呀?」
南京的下關平時車輛較少,等輪船或火車到站時,各種車輛都一窩蜂爭取客人,等車船的客人一下完了車也少了。
那兩個女學生,聽謝傳興這樣一說,也覺得不是辦法。同時,她們兩人要去的地方,離這裡還很遠,雖然是大白天對兩個年輕女孩,總是不太方便的。
那女孩笑道:「麻煩兩位怎麼好意思嘛?」
萬章道:「沒有關係,我去打電話叫車開來。」回頭又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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