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睡眠中的我,感受到身上被人压上了什么,想要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前白茫茫的一天,很刺眼,越是想要睁开越是刺眼。我挣扎着想要睁开眼,但却什么都看不清,上下两页眼皮就像被502强力胶粘在了一起,总也分不开。身上被谁拍了拍,耳朵仿佛一下就能听到有人跟我说话“飞哥,飞哥!”
我就像待激活的机器人,这两声“飞哥”就像是激活密码,我的全身就像机器人激活一样,猛地两只眼睛睁开,就像电脑屏幕刷新一样,面前的事物真真实实的都在我的眼前。我只能够看清半张脸盯着我的脸再看,动了动眼珠,稍稍把眼珠往右斜了斜“妙妙?”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我在想自己这到底是在哪,我是被谁施了魔法,让我沉睡太久了吗?
“哥,你咋了?”妙妙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你刚刚怎么显得那么痛苦?”
我坐起身,看了看周围,这是我的美容店没错,我晃了晃打了个盹之后变得更沉重的脑袋,这几天真是严重的缺觉“现在几点了?”我猛地想起这个问题,该不会是我在美容店睡了一夜吧?
妙妙看了看大厅墙壁上的挂钟“还不到五点。”
我扭过头也看看那盏挂钟,上面显示“16:46”而不是4:46,我长呼出一口气,却又忽然想到为什么妙妙会在这里,不是明天才上班吗,便问“你怎么来了?”
她爽快的回答说“哦,我过来看看,明天就得营业了,提前过来看看缺什么东西。打扫打扫卫生。”
我点点头,结果她从递过来的那杯水,饮水机上的水之前已经被我倒掉了,水放的时间太久就会变质,反而喝了会使人中毒,现在饮水机上的那桶水满满的,不知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是用什么方法把水抬上去的。虽然我是老板,但我这里是美容院,所有的员工都是女孩,所以每次饮水机喝完水,只要我在,她们都习惯了我帮她们换上一桶新的。我似乎对她们有点太娇生惯养,似乎都忘记了即使我不在她们也能换上一桶新水。
一杯水被我一饮而尽,沁凉的水,特别是这水在这间温度表上显示3度的房间里放了一个多周的水,更加的沁人心脾,冰凉的水刺激着从我的喉咙到我的胃,每一个细胞。让口干舌燥的我感觉到有一丝甜。把空水杯放回到茶几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四点多点。”
“都收拾完了?”
坐在我对面马扎上的妙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被她搞得有点蒙“什么意思?”
“我感觉收拾差不多,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儿?我在这儿搭把手?”
“我没事儿,就是过来看看把暖气阀门打开。”我点了点头,我对她真的是满意的不得了,她似乎不单纯的是我店里的店长,反而更像是老板“走吧。”我站起身,把身上的那件浅黄色浴巾递给她,伸了个懒腰。这条浴巾可能是妙妙从二楼拿过来盖在我身上的,所以刚刚我才会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妙妙也随着我站起身,跟在我身后,关灯、拉闸、锁门……她就像习以为常一样,又像是熟能生强,一切都是那么迅速。
她穿上那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就是春节前,她拿手机让我看得几件羽绒服中的一件,今年是她的本命年,她让我帮她做个参考。她身上这件羽绒服就是我当时给她选中那三件中的一件,纯红色的衣服,帽子边缘被柔软的毛包围着,腰间有一条带有松紧的腰带,把她曼妙的小腰展现的更加曼妙,丰腴的臀部更加丰腴,胸前似乎是太过壮观,以至于胸前的羽绒都显得那么的稀薄…她脚上踩着一双去年春节前,利群商厦活动时,我陪她一起去买的那双百丽。她往上提了提羽绒服底,坐上停在店门外的羽绒服。“路上慢点。”我提醒她一句,这句话就像习惯了一样,似乎跟每个即将分开的朋友都要嘱咐上这么一句。
“你也是。”她转脸,冲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似乎她的纯黑色马尾,让她的笑容更加甜美、动人。看着她的背影,风,把她的马尾吹得飘在空中,就像在风中跳舞的精灵……
……
“噼里啪啦”
正月初八,掖县大多数的店家都已经开始正常营业,除了几个极其个别的行业,就像我们美发店,我跟诺一初步定在正月十八才开业,反正也没有多少人会做头发,我们这有一个习俗,都说二月二是龙抬头的日子,谁如果在二月二之前,正月里剃头,那就会有一个极其不吉利的说法:死舅舅。因此正月里,似乎就是理发店的淡季,掖县大多数的理发店在正月里也都不营业。不过这个正月里剃头死舅舅的说法完完全全是个迷信,因为我上学那会,几乎每一年都在正月开学之前理发,我老舅也还是活的好好的。
八点钟,还没到上班时间,我就把准备好的两挂长鞭铺在门口点燃放了,满地都铺满了红色的缠鞭纸,红红的铺了一地,整条街我也不是第一个放的,我开车来店里的时候就有好几家店门口被红红的缠鞭纸铺满了,红彤彤就是图一个好兆头,来年的生意红红火火。
一直等到八点半,除了妙妙准时到达,似乎所有的美容师都忘店里的营业时间,我跟妙妙并排着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晚上的暖气,似乎已经让3度的室温升高了不少,墙上的钟上显示已经是17度。从八点钟放过鞭回到店里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似乎屁股底下都被我坐热了,一口口的喝着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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