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下巴有些扎人的胡子,上大学那会,一个宿舍就他不长胡子。
几个舍友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嫉妒,说他是假小子,告诉他,踏入社会人家肯定会说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不过这胡子,大学毕业有一段时间之后,不知道怎么就疯长了起来。
吐出口气,一切终究是变了,是龙乘风而上,是虫吞食污泥,就看这一次风云际会!
咖啡是没有办法继续喝下去了。
陈狗蛋接连打电话,说这一次不光是曹村的人,李楼、徐家集、南孔几个村子,喊着口号,让陈大志赔偿他们新农村改造的损失。
“这么着急走?”
徐黑虎开口,说完才发觉语气有些不对,他现在不是应该继续生陈大志的气?
那个火机可是他身上唯一纪念前妻的东西。
“要盖几栋房子遇到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陈大志端起面前的咖啡一口气喝干,说不能浪费粮食。
徐黑虎接过话茬,阴阳怪气的道:“老陈行啊,开始搞房地产开发了,混大发了,这是现在看不起老同学了,老同学可准备晚上请你喝啤酒,吃花生米呢,不过估计你是看不上眼了。”
陈大志扬手敲在徐黑虎脑袋瓜子上,“放-屁!”
徐黑虎道:“粗俗!”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陈大志知道,扔掉徐黑虎火机的事情,算是过去了。
不过……
当时火机被他从楼上扔下去,应该是落在了路边的绿化带里,并不是陈大志编的瞎话,被环卫车拉到了垃圾处理站,不知道现在还要不要告诉徐黑虎?
沈雨荷奇怪的看着两人,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她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其实不光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大多数男人之间的谈话,常常带着粗俗的词语,相反,等到面对面坐在一起,嘴里都说着客气话的时候,要么是对待长辈或者陌生人,要么是这两人的关系根本就没有表面上客客气气的那么好。
不过她牢牢记住刚才陈大志说了要盖楼房。
此时,沈雨荷心里太渴望找一份工作,证明自己,证明给妈妈看,她绝对不是一无是处,她绝对不是倒霉鬼!
可是万一她去了,又出事情了怎么办?
犹豫着,沈雨荷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其实她大学专业就是学的土木工程,当时选择这个是想证明给妈妈看,她可以的,男生能去做的事情她也能去做!
可是土木工程,白话说就是去工地,盖楼房。
一个娇滴滴的妹子,哪有整天戴着安全帽去工地盖楼房的?
眼看着陈大志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要离开了,沈雨荷终于下定决心。
“唉,等一下,其实大学我学过工程造价,可以帮你计算楼房造价,能省下不少钱。你雇我去给你当工地上的造价员,对了,资料员我也可以做。”
……
陈大志停住脚步,重新打量着沈雨荷,直到沈雨荷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低着头,小声嘀咕:其实以前她去应聘工作,每次都出现事情,那完全都是意外,真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大志不置可否,笑了笑道:“为什么你不去你虎哥的大饭店,去给他当酒店经理,那活可比一个女孩子家去工地舒服多了吧。”
沈雨荷说了两个字‘梦想’。
陈大志一愣,不过很快理解,是不是就像是之前很流传的那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
你不让我去做,我就偏要去做,你非说我做不好,那我非要做给你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说自己胆量过人,性格勇敢,敢于挑战一切困难,突破自我,实现自我,不畏惧所有异样眼光!
“老陈,我看行,你可别小看雨荷,怎么说人家也是受过高等教育。”
徐黑虎走过来,趴在陈大志耳朵边小声说道:“老陈啊,你看这个妹子青春靓丽吧,不过虎哥能帮你的也就只能到这个地方了。”
不等陈大志说什么,徐黑虎像是知道陈大志想要说什么,立刻堵住他的嘴,解释道,首先他和沈雨荷关系复杂,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让陈大志记住,他和沈雨荷绝没有可能会发生男女关系那种,这是他母亲离开之前的唯一遗愿,让他找到沈雨荷母女好好照顾,像是亲妈亲妹妹一样照顾她们。
第二,陈大志和吴幽幽不是分手了吗。
“现在你是单身吧,这么好的妹子,虎哥可是知根知底的,便宜你了。”
徐黑虎捅了捅陈大志,陈大志一脸懵-逼,什么跟什么,怎么成了给他介绍对象了?
“对了,打电话你叫我过来,不是要告诉我,吴幽幽好像遇到什么事情了?”
“那个啊,咱们待会说,我之前不是就告诉你,今天要介绍美女给你认识,喏——就是我这妹子,给句痛快话,你俩处对象,你满意不?”
……
……
……
“啊,不好意思啊,我忘了,王县长说还要起诉我。”
沈雨荷脸色突然一衰,说不能去找陈大志了。
不过最终,沈雨荷还是坐上了陈大志的车,同行的还有徐黑虎。
坐进了车里,徐黑虎东瞧瞧,西看看,眼神奇怪的问陈大志:“老陈啊,你这车看里面的内饰不像是帕萨特能有的高配啊。”
这一次还没等到陈大志说话,坐在驾驶位置,跟了陈大志大半个下午的小弟先有些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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