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江文文洗了夫妻单间,回到陈家村,两人已经和好如初。
“晚上来我房间。”
陈大志摸着江文文的小手,软软的,感觉很好。
“才不要!”
江文文从陈大志手里抽了她的手,嘴里是这样说,就是不知道心里是不是这样想了。
家里有了姚淑珍,厨房里开始冒起炊烟,陈家大院才算是有了人气,才像是一个家的样子了。
来领钱的长辈已经等的有些着急,一次次催问陈大志什么时候回来。
“祥子,把剩下九万拿过来,再派几个人把陈虎父子揪过来。”
长辈得了剩下的九万块钱,脸色好了一些。
忐忑着,待会见到陈虎父子……
这个时候,陈虎父子被小弟揪了过来,不等长辈开口,陈虎张嘴就骂:“老不死的东西,你想陷害我!”
陈虎父子四人,冲过去,抓小鸡一样提起长辈。
“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认为我们父子好欺负?”
长辈吓的嘴唇都开始哆嗦,喊陈大志快救他。
……
吃晚饭的时候,狗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陈大志:“你打算怎么对付陈虎父子?”
陈大志假装没听见,殷勤的往江文文饭碗里夹菜:“多吃点啊,别饿瘦了。”
江文文脸一红,想到今天在夫妻单间里,陈大志说文文在胖一点,太瘦了摸着没手感。
低着头,江文文不出声。
“乖女婿啊,丈母娘可就这么一个乖女儿,以后可不能欺负她。来,你也多吃点。”
姚淑珍挑了一个鸡腰子夹给陈大志,递着眼色,嘴里说吃哪补哪。
吃过了饭。
江文文帮着姚淑珍收拾碗筷。
陈大志喊了狗蛋去院子里。
“走咱们去外面走走。”
狗蛋没出声,跟在陈大志后面,两人出了陈家大院。
傍晚的山林,鸟雀成群叽叽喳喳的叫着。
陈大志开口:“狗蛋哥,咱们有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小时候,我跟在你屁股后面,一起上山用弹弓打鸟,一起下河捉鱼,趁着晚上抹黑去下网罩野鸡……”
“是啊,那时候真好,每天就盼着长大,可长大了有啥好的?大志,你变了,狗蛋哥开始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狗蛋脸上露出回忆之色。
但他说的话里有话。
陈家村养育了陈大志,现在陈大志把全村人都给打了。
狗蛋看不过去。
西天的晚霞将天空渲染。
陈大志没接狗蛋的话,嘴里跳出来《诗经》里面的两句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什么意思?陈大志我告诉,如果你以后继续下去,咱们兄弟没得做!”
狗蛋原本就读书少,现在一心想要劝陈大志回头是岸。
他也知道,光是他亲眼看到的,就连县里的县长也怕陈大志。
凭他不过是陈大志小时候发小,陈大志现在还会听他的吗?
……
陈大志没有解释。
狗蛋脸色变幻不定。
果然,人有了钱,有了权,有了女人,就会变。
但是人再怎么变,也不要忘了祖宗!
扭头就走。
狗蛋心里一片悲凉,他不知道怎么了,陈大志怎么变成这么不可理喻?
难道非要被全村人唾弃?
他眼里难道就没有一点乡村父老?
“狗哥。”
吃晚饭时间就没露面的祥子,这会儿一路小跑额头上都见了汗,跟狗蛋打过招呼,“陈哥,事情都办妥了。顺着陈虎父子的线索,果然摸到一条小虾米……还有村里包括陈虎父子在内,已经有五家决定搬走。”
“祥子你说什么?”
狗蛋停住,眼睛盯向祥子。
祥子喘口气,摊摊手说:“陈哥把村里几个不安分的,都给赶走了。”
“什……什么意思?”
陈狗蛋瞪着眼,样子像是吃人一样,直接把祥子都给吓了一跳。
……
晚上的时候,偷偷摸摸跑去陈大志房间的江文文也被姚淑珍吓了一跳。
“文文,你的脚怎么了?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妈,我没事,没事的,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江文文后怕的拍了拍鼓鼓的胸脯。
姚淑珍自言自语的回了房间:“真是的,死妮子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瞎自己就摔个子。”
江文文关上了门。
陈大志躺在床上,脑袋里想着事情,听到声音,顺手拉开灯,看到门口脸蛋红扑扑的江文文。
一愣:“文文,你脸怎么那么红?不是病了吧?”
江文文:“……”
“咦?文文你怎么不说话?”
“……”江文文翻个白眼,说什么?老妈不知道她为啥走路腿一瘸一拐的,你个大坏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
其实陈大志脑袋里正想事情,以前不管和村里人有再多的矛盾,从明天开始,都让一切过去吧。
胖婶公公说的没错,陈家村穷了太久了。
狗蛋说的也没有错,陈家村是他的根。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不能真毁了陈家村。
如果……
下一刻,忽然灵机一动,一个越来越成熟的想法,开始慢慢在陈大志脑袋里越来越清晰。
既然后山的菜地被毁了,ok说最少要半年的时间才能恢复。
他不如跟陈家村的村民签订租地的合同,让他们帮忙种蔬菜,种果树,种粮食,种玉米,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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