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疼——疼死了——”
沙通天醒了过来,咳出了几口浊气,却感觉浑身疼痛不已。
“真的好痛!”
他忍不住呲牙咧嘴,却感觉到比之前更加疼痛了,就好像被人浸入油锅中一样,全身的骨头和皮肤都快干裂,随时都有可能崩坏或者从中裂开。
“这是哪?”
“头好疼——”
看到阳光照在自己的胸前,暖洋洋的真实感慢慢才感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不禁又感慨万分,自己真是命大啊,被雷劫给批得魂飞魄散居然还有重新活过来的机会。
“头好疼——”
自脑海中传递出的剧痛足足持续了很久很久,方才消散。
在消散的同时,那突然出现的陌生记忆,也快速融合进自身的记忆当中。
本以为在天地雷劫面前可以苟延残喘片刻的,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不但没有凝聚出道心,还将自己美好的梦给毁了,不!应该说自己的本体也被连累到,在雷劫下飞灰湮灭,心念中的小人也彻底融化在古镜中。。。。。。。
“申屠幽?
本以为在天地雷劫面前可以苟延残喘片刻的,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不但没有凝聚出道心,还将自己美好的梦给毁了,不!应该说自己的本体也被连累到,在雷劫下飞灰湮灭,心念中的小人也彻底融化在古镜中。。。。。。
“申屠幽?这是搞什么东东啊?“
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原本叫做申屠幽,是一个落魄公子,因为检测出有修行天赋,在申屠雷,也就是这个身体父亲的运作下,得以成为一名高高在上的修士,现在就是在赶往千叶宗选拨的马车上。
见到沙通天醒来,大男孩很高兴地咧嘴笑道:“哈哈——申屠幽,你终于醒了,再晚上几分钟,就要赶不上晚饭了,我猜你可不想你肯定不想挨着肚子熬过整个晚上的吧!”
看向叫醒自己的人,浓眉大眼,鼻子高挺,金色头发,标准的一个大男孩,虽然面孔还有些稚嫩,身上却是不满结实的腱子肉,看上去孔武有力,很有男子气概。
沙通天垂首摸着还有些疼痛的脑袋,微微回想了下,就知道了这个大男孩的身份。“袁小纯,谢谢你提醒我。”
能同他一起参加千叶宗海选的少男少女,都是被检测出拥有修行资质的,这个袁小纯,乃是一家商会主人的嫡子,听说,还很受到父亲的宠爱,此次为了袁小纯能做人人仰慕的存在,花费了很多资源和人情。
“商会么?”沙通天自小就和商人打交道,自然就对这类人比较敏感。
又想起自己这幅身体的父亲,申屠雷,这可是管理着一座凡人城池的城主,手下也有一两个低阶修士驱策的土皇帝。这个世界,地位与实力挂钩,申屠幽的父亲,既然是城主,那领地上起码也不少武馆门派,不要说是绝顶的武学技艺,就是修行之法也能淘换的到,反观如今这副身体,枯瘦如柴,手脚虚浮,怎么看都是被掏空的花架子,比之沙通地还不如,如此天赋居然被检测出能身负灵根,自己这个父亲,又是怎么把自己送到这里的呢?
沙通天想着,脑海中,又是一阵剧痛,一个个陌生的画面就浮现出来。
沙通天瞳孔一紧,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
棉丝质的上衣下,传来冰凉的触感,仿佛洞窟中的那个石盘,被镶嵌在了身体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古镜呢?我明明看到它卷起心念中的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小人飞走了啊,难道不在身上?“沙通天忐忑的四下寻找起来。
对于古镜,沙通天已经把它当成了自己遇险时最依赖的凭借了,此时没有看见它的踪迹,满满的是一种丢失了亲人般的失落。
“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但是占据了这幅人族身体并全盘接受了他的记忆,可惜还是与我沙族的躯体还有着很大一段距离,还有就是,以后若是回家,被他们给看出来,为他们的儿子报仇,我可是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更何况连我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在思考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就将申屠幽扶了起来。
“想什么呢?“袁小纯问道。
“哦,我是在想,我们到哪了?”沙通天赶紧收了收自己的小心思,以免被同在一个车厢内的袁小纯看出点什么端倪,同时又摸了摸脑袋,还是感觉夺舍的后遗症为祸不小。
突然抬头,盯着袁小纯,这让他也产生了短暂的错觉,只是这种感觉来得也快去的也快,只是当做了这个城主独子第一次坐马车出远门的不适应。
“亲爱的小纯,为什么我躺在地板上这么久,你都不来叫我?“沙通天戏谑地看着他,问道。
“嘿嘿,我不是看你睡得那么香,还以为你喜欢躺着呢。”袁小纯似乎有点不以为?地咧嘴解释道,只是眼中,很快就透出一副看好戏的光芒。
在沙通天杀人似的目光下,袁小纯终于受不住这看似吃人的眼光:“好吧,好吧,谁让你冒犯了我的女神,冒犯了也就算了,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我袁小纯也不是那种贪恋女色的人,最令人惋惜的是全车的人都在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啊,我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接近你,被他们几个也给孤立起来,到时候还怎么给你通风报信啊。“
“冒犯?女神?”沙通天有些羞涩的抓了抓脑袋,突然明白自己一个人躺在车厢里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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