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有深意。”
肖无恙赶紧远离了这战场,女人,果然不好惹。
还是小蚊子好。
心绪单纯,喂块儿肉就能开开心心的。
只不过就是傻倔傻倔的,喂他多长时间也不会一摇尾巴就跟着走,只要一提带他走的事儿,必定退后一步,一甩拂尘,“杂家什么都没听见。”
他自己个儿在这儿女儿国主意绵绵,对面那个小太监倒好,这不为所动的架势就差双手合十口念弥陀了。
***
一月一度,周不渡和亲爱的教主深入交流的时刻又来了,可怜的肖无恙被赶了出去,他看了看旁边的小院子,白呼了一眼,转了个弯儿去别的地儿溜达去了,卿容嘲笑的嘴脸还历历在目,“不是我说你,这都几年了?你看看我们周围这些人,也就是没条件,要是条件允许,孩子都能一窝一窝满地跑了,你连人都没弄出来。”
肖无恙在听着卿容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掰着指头数了数,从把那戏子送进宫,已有二年了,这期间皇后娘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不时还给他创造一下条件,可那小蚊子就是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
卿容见他没回话,继续说:“你当时怎么对我说的,你们魔教不是号称蜡油皮鞭应有尽有么,你咋不把人捆了直接弄出来啊?”
“那能一样么,”肖无恙颇为认真,“刘诚曦皮糙肉厚的,能和我们家小蚊子比么。”
“你!快他妈赶紧滚吧你!”
肖无恙在道边儿溜达着,顺手给一边的流浪狗扔了肉,结果那小花狗摇着尾巴跟了他一路,一直到宫墙外边都没停下。
他叹了口气,小蚊子要是这样儿,他做梦都该笑醒了。
翻进宫墙之后,他明显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往常他都是这个时间过来,小蚊子嘴上别别扭扭说是巧,但其实是怕他被别人发现,才会每天在这儿等着他。
今天没来。
宫里的守卫也加强了不少,平日里那些眼熟的侍卫也都没出现。
他稍微谨慎了些,进皇后殿门的时候没有走正门。
皇后宫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持枪拿棒的侍卫,院子里边静悄悄儿的不见了宫女儿。他打开正殿门,里边的窗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只从他开着的门缝儿里透进去了一些灯光。
正中间是一个大铁笼子,最角上靠着一个人,被铁链子拴着。
看到有光透进去,那人睁了睁眼睛,目光凌厉地看着门口。
肖无恙看着这张没什么辨识度的脸,死活没想起来有这号儿人。
他们两个互相看着,都没说话,最后,那人又闭上了眼睛假寐,肖无恙动了动耳朵,果然有人来了。笼子里那人好厉害的洞察力!
他没多做停留,直接攀上了房顶。
下边那人是谁,洞察力多可怕,都与他没关系,他关心的是,皇后的院子现如今成了现成的牢狱,那么,小蚊子呢!
为了找小蚊子,肖无恙几乎是翻遍了皇宫,最后在先皇后方皇后的宫里找到了盘腿被一堆点心围着。
外边守卫也是严防死守的架势,看起来亲爱的郑皇后被软禁了。
郑皇后皱紧了眉头,像是下了多大决定似的,选了一个艾窝窝塞进了嘴里。
小蚊子在一边儿撑着拂尘打瞌睡。
肖无恙悄悄进了门,郑远连看见他,咧着嘴打了个招呼,这声儿招呼把小蚊子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睁了眼。
“跟我走吧。”肖无恙轻轻把手盖在小蚊子眼睛前边,放缓了声音。
小蚊子眨了眨眼,睫毛挠在他手心儿里,痒痒的。
郑远连打了个哈欠,说:“跟他走吧,宫里这程子不太平。”
“不!”小蚊子腾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郑远连没再搭理他,半垂着眼皮对肖无恙嘟囔:“我估摸着皇帝怕是驾崩了,现在外边有一拨不明势力把控住了形式,秘不发丧,我这边其实还不是最危险的,首当其冲该是东宫那边。”
听惯了卿容和刘诚曦的八卦,肖无恙对宫里的各个势力还算是熟悉,无非是东宫一派和方家一派,郑远连势力强大,但是一直和两派都暧昧着,权当一个受拉拢的势力,可,这不明势力,又是哪儿来的?
郑远连抿着嘴笑了笑,“怕是我们引狼入室,也怕是有人内部出了分歧。”
她意有所指,可是肖无恙时至今日也还是听不明白这些宫里人神神道道的说话方式,不过他也实在是不关心,只说:“不管局势如何,我的人定能护你周全,只是……”
“怕小蚊子我得先带走了,不放心。”肖无恙说。
小蚊子苦着脸往后缩,睁大了眼睛说:“不成,我师父说了,我这辈子都得护在皇后娘娘跟前,有个万一也得是我先死!”
他难得把他师父教的这套说辞说的没那么磕磕绊绊,都带了些哭腔。
肖无恙难得狠了很心,硬要拽他走,一把揽过了他的腰,谁知道,电光火石之间,腹部一疼,他低头看了看,明晃晃扎了一把匕首。
他没松开搂着小蚊子的手,冲他笑:“别闹。”
小蚊子收了平日里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眼神狠厉说:“肖大堂主果然豪杰,这样儿了,还这么大劲儿。”说着又把匕首往里递了一分。
“你啊……真想让我死,干嘛不直接往心脏刺呢?来,我告诉你,心脏在哪儿。”他抓着小蚊子的手摸到心脏,手劲儿还是大得吓人。
他的心脏缓缓地跳,小蚊子和他实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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