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的命令来拿些旧物。”小蚊子解释,最近宫里的传言越传越像真的,也不赖宫女们都害怕,就连他这个知情人士都得佩服,这谣言的始作俑者必定是个说书的人才。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沅雅,躲在暗处的那人不耐烦地说:“麻烦,还不如我把她劈晕来的痛快。”
小蚊子皱着脸,“你怎么能这样儿!你以后要是再乱闯皇宫,我可不会再包庇你了,这被皇后娘娘知道是要杀头的。”
乱闯皇宫的这位大爷正是魔教暗杀堂大当家肖无恙。
说起小蚊子和肖无恙的纠葛就不得不提起刘茶妃的那个“变成蝴蝶飞走了”的故事。
肖无恙有那么个在天桥底下说书的邻居,名唤卿容的,估摸着就是前边传说里的那个大宫女,天天儿吃饭的时候在他耳朵边儿上念叨她的茶妃她的茶妃,肖无恙的耳朵硬生生被念叨硬了一圈儿,干脆心一横,潜进宫把人给她掳了出去。
好巧不巧,那天天气挺好,晚上出来赏月的人也不少,他带着茶妃正要走,迎面就撞上了这个眨巴着大眼睛的小太监。
对了,那天晚上,传说中的皇后娘娘还窝在草窝里偷看,肖无恙怕她尴尬,没揭穿。
后来,这个变成蝴蝶飞走了的故事还是这个皇后娘娘给编出来的。
***
故事的当事人之一,说书人卿容姑娘表示这个故事实在不怎么好。
肖无恙趴在桌子上看着面对面盘腿坐着嗑瓜子儿的茶妃和卿容,不禁感叹世难容他。对面的俩人一唱一和地聊着八卦,其间嗑瓜子儿不停,转眼木头小桌子上就堆了两堆。
“我本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可是听人说,最近太子殿下巡视民情,从秦淮地区带回了一名男子,东宫是夜夜笙歌。”刘诚曦磕着瓜子儿,言语间还有些茶妃的矜持在,“这德妃也实在造孽,儿子女儿都不省心,她又是那爱哭的。”
说完之后她喝了一口茶漱口。
“我近来说书的时候也从同行儿那里听来了不少事儿,当然,我本也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只是听说那男子实在俊俏无双,只怕能和当年的卫小将军一较高下。”卿容吹了吹手里一把剥好的瓜子仁儿,把碎屑吹干净之后,把手伸到了刘诚曦的脸前边。
“关于此人的相貌,我倒也听过些传言,不过不是经意去知道,无意间听来罢了——大多传那男子相貌不似凡人,但偶然听得了另一版本,倒觉得有意思,”刘诚曦舌头一卷,直接吃了卿容手心儿里的一半瓜子仁,她边嚼边说:“关于那男子的传说虽多,但听说他并未在人前露过脸,少数人揣测并不是那张脸好看,只怕是……”
说到这里,刘诚曦卖了一个关子,谁知道卿容竟然和她相视而笑,一脸什么都明白的样子。
肖无恙忍不住在一边问:“只怕是什么?”
卿容又古怪一笑,等刘诚曦吃完她手心儿里的瓜子儿才说:“阿曦,你看,他现在这啥也不明白的傻样儿是不是特像那时候的小蚊子?”
“像。”刘诚曦心满意足地嚼瓜子儿,边嚼边笑。
肖无恙本想甩脸子。结果听了小蚊子三个字儿,脑子里全是那小太监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天天说不再庇护着他,可他次次偷进宫,那小太监都小心翼翼地替他打掩护。
其实凭他的身手,哪用打掩护!
他敲了敲桌子,把那边腻歪着笑的两个人注意力引回来,“问个事儿,那个小太监最喜欢什么?”
卿容先是看了刘诚曦一眼,然后斜着嘴角笑,“你想知道?”
肖无恙故作矜持地冷着脸点了点头。
“想知道……”卿容贱兮兮地笑,“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这样吧,我帮你们看探一眼那男子的相貌,你们觉得怎么样?”肖无恙忍着把卿容那张笑脸撕烂的想法,咬牙切齿地说。
卿容看了一眼刘诚曦,刘诚曦一脸很感兴趣的样子,一口应承了下来,“成交。”说完之后,才端庄地咳了咳,“当然,本宫……我本不关心这些,但既然你开口了,大家朋友一场,也不好不应。”
肖无恙学着她们的样子说:“我本也不关心,但是你们能不能赶紧说!快他妈说那个小太监喜欢什么!”
要不是隔壁那个胖子周不渡正和他的顶头上司魔教教主进行一月一次的深度交流,他才懒得在这里听两个资深八卦女人用宫里特有的口气你来我往地闲聊呢!
刘诚曦“鹅鹅鹅”笑了三声,“他喜欢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小蚊子最讨厌别人叫他小太监。”
肖无恙一拍脑袋,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了,明明性子软软乎乎的小太监怎么都不给他好脸看呢,都怨他一见面就揉着他的脑袋喊“小太监”。
“小蚊子最喜欢吃肉,肥的瘦的五花儿的,鸡肉牛肉猪肉都爱吃,”卿容老神在在地说:“因为他小时候穷,给饿着了,现在只要你在他跟前儿放块儿肉,他都能跟饿狼似的。”
***
得了内部消息的肖无恙喜滋滋地揣在怀里一直烧鸡,哼着歌儿又潜进了宫。
大白天。
小蚊子拿着一把拂尘,正板着脸像模像样儿地教新来的小宫女规矩,那张娃娃脸上嵌着两只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可爱,肖无恙光是看着就打心眼儿里欢喜。
他冲小蚊子吹了声口哨,小蚊子冲这边一看,一张脸上的表情甭提多精彩了,惊惊慌慌地就把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凑到肖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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