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或者说陷入昏迷的陈通并没有发现,在他倒下的这个时间段内,从门窗外、从屋顶上、从土地里不断的有一些彩色的能量体涌进他的小身躯里面。
这时候从上空往下看,就好像这里有个小小的漩涡却能把天地间的最纯正的能量给吸过来,而且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而陈通随着这些能量的涌来,身体越来越放松,脑袋中的混沌也变得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就像被强迫症患者分了类一样,而他的手也不再颤抖就跟他的呼吸声一样的平稳。
此时,在那遥远的地方,这是一片在山尖上的建筑,为什么说是山尖上的建筑?因为这片建筑漂浮在空中,而唯一一个接地气的地方就是这篇建筑最右边的一块小石头,上面被人刻上了云谷几个字,但这两个字却被一道剑痕给分开了,也不知道这块小石头是怎么把这么多的建筑给链接在一起的。
沿着这片建筑看进去,在那最中心的地方却还有一座山,与其说是山,相对于建筑下面的那座山还不如说是一个小山包,偏偏这个小山包的上面还屹立着一座浑身黝黑的铁塔,塔高九十九丈,再仔细一看,刚好九十九层,除了塔入口有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在哪里站着,周围却看不到其他的人了,看那个年轻人的样子却是站着在睡觉,实在是不敬业!
“出来了!出来了!终于出来了!老夫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他了!”说话的是一个满头黑发身体却包裹在一袭白袍中的人,看背影像是一个中年男子,但是声音却暴露了他的年龄。
“尊者,发生了什么事?”白袍的周围此时并没有人,却有一个同样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哈哈哈哈…你不懂,你不懂!拿着我的令牌,去给我找到这个能让令牌有感应的这颗种子,记住!种子成长起来之前,一定要保护好他!要让他好好成长!”话音刚落,却见在白袍的后方突然有块黝黑的令牌凭空出现,只是一刹那却又消失不见了。
“是!尊者!”这声音却像从更远的地方传了过来。而此时的白袍缓缓的转过身来,脸上还洋溢着一股笑意“这等待果实成熟的过程,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他成长的乐趣吧”说着,白袍缓缓的坐下了,只是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越来越浑厚。
“种子?鬼种子啊?这世界这么大,我去那里找啊”拿走令牌的老者,正缓缓的在空中漂浮着,但这个缓缓却是可以一瞬间从视线的这一头到那一头“反正也是要等到果子成熟了,不如找个门下的童子去找,好办法!”
老者神识放射而出,瞬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左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练气十层的小姑娘正在那里采药材。老者转换了一个方向朝着小姑娘瞬移而去。
“臭师兄!就知道让我来做这种事情!想我一个这么天才的天才,竟然让我来采药!我一定要告诉师姐,让她给我评评理”不知道马上有个重大任务就要交代到自己身上的小姑娘正在满肚子牢骚的对眼前的一颗血气果发泄着。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正发泄着的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立马站了起来,手也摸上了腰间的储物袋“谁!是谁在说话!”
“别人都称我一声八长老”老者缓缓的出现在小姑娘的面前,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和蔼可亲
“啊!原来是八长老”小姑娘又被吓了一条,赶紧行礼“见过八长老,小女子刚刚正在专心的采药,八长老你突然说话吓到我了,所以才..”
“无妨!无妨!小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给打断了,看着小姑娘明明小孩子模样却要学长辈的做派,不由的乐呵了起来。
“小女子冬玉儿,不知八长老有何吩咐”冬玉儿心里却想着,手里的这颗血气果到底是放下还是不放下呢?放下会不会太唐突了?可是不放下的话都要被捏烂了。
“冬玉儿?哈哈,就是你了”老者似乎很高兴“是这样的,你拿着这个令牌,去世间找到那个能让这个令牌有感应的人,如果你找到了,我就收你做我的记名弟子好了。”
“真的吗!好啊好啊!我一看八长老你就是个好人!”冬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震惊到了,忘记了自己时刻想把自己表现成一个大人的初衷,不由自已的雀跃了起来
“嗯,这个就是令牌,你拿好!找到之后,注入法力就可以再跟我联络上了,现在就去吧”老者把令牌扔给了冬玉儿,后者像拿到什么宝贝一样小心的放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面,刚想抬头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老者袖袍一挥,自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刻着云谷二字的哪颗小石头的方向飞去,发现自己是在飞以后,冬玉儿终于压抑不住的喊了起来“哇哇哇!我在飞!我真的在飞啊。。。八长老,你记得跟我师兄说一声,我是去帮你找人。。。”了字还没说完,冬玉儿已经一头扎进了云谷石外面的云层里。。。
陈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睁着眼睛看了几分钟的天花板,又闭上眼睛尝试着再睡一觉却发现怎么辗转反侧都睡不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竟然睡不着了”陈通无奈之下起了床,嘀咕着,站起来以后伸个懒腰浑身的关节都响了一遍,发现说不出来的舒服,然后穿鞋的时候却发现,鞋穿不进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睡一觉起来鞋就穿不进去了?”看着明显比鞋大了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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