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男人介绍这是个不服管教屡次三番逃离主人的十三区贱仆,而今晚他将会现场演示如何将这个被禁锢的少女调教成一名为主人马首是瞻的性奴。
若伊隐隐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麽,她忽然觉得面前摆放着的那些精美食材叫人难以下咽。
她只吃了一点点便放下了银制的刀叉,垂着眸子告诉佘利托她要去门口透透气。
佘利托也想和她一起走,却被若伊给按了下来。她的目光在四周沉浸在淫欲世界里的祭司们身上逡巡了一圈。
“你过一会儿再走吧……否则太不合群……”
佘利托愣了愣,最後勉强点了点头。
四周娈童季女的娇喘声四起,红袍祭司们脸上是沉浸於ròu_yù中的忘乎自我,佘利托终於意识到他的神殿,身边的祭司,连同他所处的帝国,这周遭的一切仿佛已经腐朽堕落到无药可救了。
舞台上皮鞭声不断,在少女娇俏的喘息声中,佘利托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上面牵来了一条凶猛獒犬。
少女四肢着地顺从的趴跪在地上,唯有白细的臀部高高翘起,似乎要迎合那惨无人道的侵犯。
那狂吠着的獒犬早就处於发情的状态,它细长的yīn_jīng勃起着向前猛冲,要两个人才能硬拉着不让它撕裂少女。
眼看着下一刻那牲畜的yīn_jīng就要插入少女体内,佘利托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他踉踉跄跄的离了席,决定出去找若伊一同回去,结果被告知说若伊早就被事务官送了回去。
佘利托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催促着车夫快马加鞭前行。
漫漫夜幕之下,马车的车轮碾过石板地,发出有节奏的轰鸣。佘利托的心在繁杂的噪音中乱做了一团。
想起前两天被派来服侍他入浴的少年,以及今晚刻意安排的令人作呕的调教表演,佘利托觉得那位事务官一定是误会了什麽。
他很担心若伊。
等他急冲冲跑回房间,看见床上若伊那熟悉的身影时,一颗悬在嗓子里的心终於落了地。
可是下一个瞬间,少女喉咙间逸出的碎不成声的娇吟,又让他如遭雷击般的浑身一颤。
少女被人换上了薄如蝉翼的纱裙,一条鲜艳的红绳被人从中间对折,套在她曲线优美的颈部,又在她胸前交叉,然後从前胸垂下。
少女的胸部被红绳仔细的勾勒出优美的形状,交叉的绳索重重的勒进了的她丰盈圆润的shuāng_rǔ间,在那莹洁如玉的胴体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那红绳又被人饕餮不足的从她胯下勒过,在耻骨和私处打上了大大的绳结,最後从背後沿脊柱向上,直到又回到脖颈後的绳圈。
少女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後,柔软的身体被束缚成了龟甲的样式,鲜红的绳索在莹润肌肤的映照下,衬托出极度美丽又婀娜的身材。
她每一下的挣扎都只能让陷入耻部的绳索抽得更紧,让嗓间逸出的娇吟变得更碎。
她整个人颤抖着在床上蜷成了一团。
“若……若伊?”
未经人事的少年忽然对上这种春情无限的画面,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听见佘利托的声音,若伊勉强睁开了盈满泪水的眸子,可是只发出了一个旖旎的“热……”字,想要说出的话就被身体深处涌现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战栗给打断,最後嫣红的唇边只剩深深浅浅的喘息。
“我……我帮你解开……”
佘利托的手刚触及勒进她肌肤的红绳,少女的身子便猛的颤了一下。
“不要……”
少女哭着哀求道。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正恰恰被一个硕大的绳结顶开,佘利托只要触碰她身上随便哪一根红绳,都只会让绳结更加剧烈的摩擦她的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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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男人介绍这是个不服管教屡次三番逃离主人的十三区贱仆,而今晚他将会现场演示如何将这个被禁锢的少女调教成一名为主人马首是瞻的性奴。
若伊隐隐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忽然觉得面前摆放着的那些精美食材叫人难以下咽。
她只吃了一点点便放下了银制的刀叉,垂着眸子告诉佘利托她要去门口透透气。
佘利托也想和她一起走,却被若伊给按了下来。她的目光在四周沉浸在淫欲世界里的祭司们身上逡巡了一圈。
“你过一会儿再走吧……否则太不合群……”
佘利托愣了愣,最后勉强点了点头。
四周娈童季女的娇喘声四起,红袍祭司们脸上是沉浸于ròu_yù中的忘乎自我,佘利托终于意识到他的神殿,身边的祭司,连同他所处的帝国,这周遭的一切仿佛已经腐朽堕落到无药可救了。
舞台上皮鞭声不断,在少女娇俏的喘息声中,佘利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牵来了一条凶猛獒犬。
少女四肢着地顺从的趴跪在地上,唯有白细的臀部高高翘起,似乎要迎合那惨无人道的侵犯。
那狂吠着的獒犬早就处于发情的状态,它细长的yīn_jīng勃起着向前猛冲,要两个人才能硬拉着不让它撕裂少女。
眼看着下一刻那牲畜的yīn_jīng就要插入少女体内,佘利托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他踉踉跄跄的离了席,决定出去找若伊一同回去,结果被告知说若伊早就被事务官送了回去。
佘利托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催促着车夫快马加鞭前行。
漫漫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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