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那个温热的唇瓣沿着自己的浑圆r缘轻轻吸吮,当他的唇角无意间轻轻碰触到自己的r尖之时,一股微微的酥麻感令她下意识地低吟出声。
应该要尴尬吗?
大概不用吧?她若尴尬了,为她袪蛊的他岂不更尴尬?
云莃身上的所有反应,其实况未然全看在眼底,但他却没有作声,只是全神贯注地用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顺着蛊虫游动的位置,刺入她那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肤中,然后将蛊虫不断往上、往后逼……
云莃的腰腹、x下、r缘、r峰、雪颈、锁骨、脸颊,在况未然的小刀轻刺下,出现了一道看似血痕的红线,当他的刀沿着她的眼角开始向耳际而去,不得不撩起她向来包覆住小脸的颊旁发丝之时,他的手却蓦地停住了。
“抱歉,忘了先提醒你……没吓着你吧?”感觉出男子的微怔,云莃自然明白是为什么,所以她语含歉意地说道。
是的,歉意,因为她很明白初见她这模样的人,一定会感到惊愕,因为她的左耳,在她八岁时的一件意外伤害后,已彻底变形了。
但她伤着的,不仅仅只是左耳,还有她的左眉、左脸、左脚、左边听力,以及她八岁前的所有记忆。
尽管当时的女皇找来了最好的大夫来为她诊治,尽可能让她的疤痕不细看几乎看不出痕迹,但有些东西,就算神仙下凡,也回不来的。
不过纵使如此,她还是感谢,感谢她依然活了下来,感谢在她完全没有过去记忆而彻底茫茫然、无所从,甚至恐慌之时,有那样多人耐心、细心地陪伴着她一同走过,让她可以成为今天的云莃!
听着云莃云淡风清的话语,她身前的男子仍然没有出声,但她却感觉得到,不知为何,他来回轻抚着她那其实吓坏过不少人的左耳,手指尖传来的心疼与不舍,几乎一点都不想隐藏。
真的很想告诉他,不必心疼,不必不舍,因为她真的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真的。
但最后,云莃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毕竟面对着一名一直以来被她视之为老者,因而自在与之保持清淡君子之交关系,如今却发现原来她完全搞错的陌生人来说,那样的话语,着实太过于亲密。
不过,就算不是老者,也是个正人君子。
然而,跟个不是老者的正人君子,该如何相处,对她而言也是个难题啊……
在云莃思绪混乱、纷飞之时,况未然很快又开始继续他的袪蛊之举,直至她的后颈及肩胛都每隔一寸、次第出现一滴血后,他终于由她的后背心中,刺出一只浑身闪着银光的细小银虫。
“虹城里最懂治蛊伤的大夫,是红四区的钱老御医?”取出火折子将银虫烧了个j光后,况未然小心翼翼地用披风将云莃裹紧后问道。
“是……”神智已有些不清的云莃喃喃说道。“你……唤什么名?”
是啊!既不是个老者,她总不能“您”啊“您”的唤了。
“况未然。”况未然抱起云莃上马之时哑声说道,然后再不言语地策马直奔红四区而去。
“等会儿,我还得先回府衙去下个令……”倚在那个广阔且明显属于年轻男子才有的壮硕x膛上,云莃胡乱呢喃着。
“我去。”
“那你拿着……这个……去虹城府衙找闵师爷……”
解下腰际上的麒麟玉坠,云莃将之交至况未然的手中,然后安心地轻轻阖上眼眸,直至马停下,直至自己身子被抱起,直至他们走至一间原本亮着灯火的屋前,而灯火不知为何突然熄灭时,况未然的嗓音才再度响起。
“钱老御医。”
“哪位?”原本坐在案桌前看书的钱老御医不耐烦地问道。
“请别转身。五姑娘受了红线蛊,我已做了初步的袪蛊工作。”
“喔!知道了,放我身后的榻上吧!”
“麻烦您了。”
当云莃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被平放至榻上后,况未然的身影便倏地消失了,而一直背对他们坐在案桌前的钱老御医,在重新将灯火点上后,才转身走至榻旁瞪着云莃。
“我说,五姑娘,你不给退休的老婆子找点事做,心里难受是吧?”
“我想念您骂人时的中气十足……”望向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感觉自己眼底红线已缓缓消失的云莃轻轻笑了笑。
就是这张老脸,伴着她度过了最痛苦的一段时光,就是那毫不留情的直言不讳,视她如寻常伤者的一视同仁,让她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残缺,活得如此自信、坚强。
“都弄完了,还带到我这儿来干嘛?”仔细检视了云莃的脉象,以及那其实早被彻底清除的蛊毒后,钱老御医冷哼了一声,“我是御医,又不是负责看护熬药的医侍官!”
“啊!我心里舒坦多了。”听着钱老御医那没好气的低咒声,云莃笑得更开心了。
“臭丫头,整个虹城里,就你敢跟老婆子抬杠!”语气虽那样的不客气,但钱老御医撩开垂落在云莃脸颊上发丝的动作却那样轻柔,“那家伙就是你那位烧鹅仙人?”
“是。”闻言,云莃难得地叹了口长气。
连向来不问世事的钱老御医都知晓“烧鹅仙人”这名号,她真怀疑整个虹城里还有谁不知?
“那你小心的把他藏好,千万别教外人看到了。”在云莃叹气时,回过身去取药的钱老御医突然说道。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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