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都不知道那日的火会怎么消失。
二十年前的事被揭开,安若的父亲的娘家在朝廷中有很大的位置,而三王爷的父亲的父亲则是刘朝的开国元勋的一类,名为江,两家对峙,而月见习的父亲则是代表着刘皇的利益。
其中有一个人,她是刘皇的姐姐,正在谋权,为了争夺更多的利益,说出给予更多的权利。
但月家则是无任何官场上的利益,只有在商场上,他对刘皇无一定的帮助,如果要牺牲的话,他是最好的替代品。
月见习父亲的死亡则是必然,刘皇设了一个局,牵制了安家与江家,也保全了月见习的命,而唯一的代价则是一个人的死亡,那就是月见习的父亲。
月见习的容貌可以说是继承她父亲的容貌,他父亲当时是有名的一代美人,而且家底殷实,当时的陪嫁品可谓百姓的茶后谈资。
不知是处于嫉妒还是什么,安若的父亲背叛自己本家的利益,点名让月见习的父亲死亡,这是他唯一的条件。
听到这的时候,月见习有些微愣,因为在自己的父亲死后,提名要收养自己的便是安若的父亲,自从那个时候,她也从未受到过任何伤害,这并不像那个男人的做法。
看出月见习的怀疑,刘皇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模样,她看着眼前的人,年轻的容貌,“你认为当皇帝很简单,可以什么都做,其实不是的,越处于高位的人,越能感受到权位的动摇与不稳定。”
月见习没有吭气。
“到现在为止,朝廷中有势力的还是这两家。”
月见习的手指微蜷,在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你要我坐女皇,这是肯定要我死。”
“也许吧,有可能只是被废,我活到什么时候,你这女皇就有可能当到时候,还有一件事,就是谁都不要相信,包括吾。”
月见习无奈地看了看眼前的人,谈话还在继续,月见习完全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在打什么注意。
天色已黑,月见习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便恰好碰见安若的父亲。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安若的父亲已经等了有三个时辰了。
月见习还没有先开口,安若的父亲就已经先开口了,“她已经将事情告诉你了,要不要去我那里一趟,我在告诉你。”
小时候经常来玩的宫殿,早已变幻了模样,只有那一束紫色从未改变的花的布置依旧在那里。
没有倒茶,反而是倒了一碗汤,月见习有些疑惑,她拒绝喝这个。
“你最近身体是不是很差,喝吧,它能为你缓解你身体里的毒。”
“不要那么惊讶,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你的毒就是我下的,喝吧,现在你还不能死。”
月见习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顿时一股暖流直达经脉,体内的寒流少了许多。
但是心脏出突然响起的跳动让月见习不由地攥住自己的拳头,有什么在啃食自己的心。
“你下了蛊。”
将手里的碗自己摔向那个人,“我的父亲是你下令杀的。”
“小楼。”黑衣男子出现在月见习的面前。
安若的父亲并没有多害怕,他看着被摔碎的碗,肆意地笑了起来,没有半点畏惧,“果然,还在,他从来,从来,都没有……”后面的几个字并没有说,那是爱过我。
目光直接变的锐利,“下蛊,对你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没有必要,但是这个蛊已经被激活了,而这个解药只有我有。”
月见习从刚才的一瞬间回过神,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对了,你的父亲却是是我杀的。”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他缓缓说道,还做出一个扭脖子的动作,“这样,在我手里结束了一生。”
说的是很恶毒的话,但目光里却沉着悲哀,那悲哀来的太快,消失地也快,月见习觉得这时自己的错觉。
回到府里的月见习第一次将王炎主动叫到书房。
“王炎,你可有自己的抱负。”王炎直视着月见习的目光问道。
“我想报仇。”月见习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如果这是王爷您的愿望,臣会为您实现。”说着话的时候,王炎的心在胸膛里跳动着。
月见习将所有的事情发生的情况都告诉王炎,除了她父亲的死的事情,她们一晚上都在谋划着对策。
夜晚的时候,清风送来了夜宵,但是许安也送来了。
月见习看了一眼许安,选择跟清风走了。
那是月见习第一次去清风的地方过夜,月见习很少,可以说从来没有去别人处过夜。
许安将手里的食盒往手里弄了弄,“王爷,路上小心。”
在人走后,月见习任停留在那里,注视着月见习的背影,王炎跟他并肩而立,“人只有强大就可以拥有一些东西,包括人,你看,那不是。”
“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想明白。”王炎说完这话后,就走了,没有等许安的反应。
许安缓缓地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清风的针对让他感到了疲惫,和无聊,他不喜欢在这个地方这样渡过自己的一生,以这种身份。
他也讨厌为什么要依附她人这样活着,这样的附属品他并不想当。
三王爷的每一日的督促所说的命令,还有三王爷和九王爷的针锋相对,以及她们两个人之间为了月见习在针锋相对的时候,作为什么身份都没有的自己,一句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他觉得自己应该同意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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