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谨遵圣命,一定不辜负圣命的。”韩勍大声保证道:
“好,没什么事你可以下殿去了。”朱温随即便令其追捕捉拿去。
“谢主隆恩,臣这就派人全城捉拿福居去。”那韩勍说着便下殿捉拿福居去了。
那朱温看到众臣无本可奏后,为家务之事闹心的他随着便起驾回宫休息而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咱先不说袁象先请太医到牢狱去看朱宝珍,但说韩勍下得金殿,回到府中,为了早日捉拿福居到案,立刻便出人手传唤金大莱去。
那金大莱正在自己的家里与刚从外回来的亲弟弟金二莱接风洗尘,兴致勃勃叙说自己这一阵子的胜利,当猛然听到韩勍有急事急需自己到他府一叙时,自是吃了一惊,虽然不知为啥,但为了把牢大树好乘凉,他还是立刻便偷鸡摸狗似的赶了过去。
那韩勍在房里左右徘徊着,正焦头烂额地思虑着如何捉拿福居,一见金大莱而来,仿佛汪洋大海中见到了一条船,上前便抓住了金大莱的双手激起地叙说道:“金兄,你可来了。你知嘛,那福居昨夜逃走了。”
金大莱猛闻自是大吃了一惊,愣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诧异道:“韩大人,天牢那么森严,那福居又有脚镣手铐,怎么会逃走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金大莱,我那有闲情逸致给你开玩笑,千真万确的。”韩勍哭丧着脸道:
“天牢,皇家重地,你们怎么会让他逃走呐?”金大莱自是不解奇怪道:
“这个,大莱,说来都是那个真宁小丫头惹的祸,坏的事,要不然,他插趐也难飞的。”韩勍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韩大人,那到底怎么回事呀?”金大莱诧异地问道:
“嗳,”韩勍于是就把昨夜朱宝珍放人,自己刚从金殿而回,及皇上要求自己捉拿一事从头到尾叙说了一遍。
金大莱顿然释惑,一时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茫然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这个,我找你来,就是为商谈这个事的,那福居在洛阳城里,除了洪大鸣外,一无亲人,二无好友,三又没有钱,他能到那里去。除了洪大鸣那里,他别无去处的。所以我急急找你来,就是让你立刻找到洪大鸣,从中而查找到福居也。”那韩勍急如风火般,自恨不得一把便将福居捉拿归案,急于求成道:
“韩大人,你的这想法是不错,可你知嘛,自从半个多月前你抓了福居,并又到洪大鸣家抓获无果后,快一个来月了,我的人都没有见过那洪大鸣了,眼下,你让我到那里寻找那洪大鸣呀?”金大莱为难道:
“金兄,这个我不管,但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查明洪大鸣及福居的下落,否则,我向皇上交不了差,你的日子也不好过的。咱们是一根绳子的蚂蚱,荣辱与共,蹦不了我也蹦不了你的。”韩勍威胁利诱道:
“韩大人,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让我从那里下手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金大莱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为难道:
“金兄,别怪哥们逼你,哥也是没法,至于怎么办,用什么手段这个我不管,我只要结果,你自己看着办,怎么做都行,万一闹出什么事来,我会给你担着的。”韩勍坚定地支持道:
“行,那我派人寻找去了。还如一往一样,有情况,我就会派人通知你的。”金大莱思量后道:
“行,我等你的好消息。”韩勍说着送其离开后,随着便也派出人手四处调查去。
那金大莱离开韩府回到家中,深知杀人要杀死,救人要救活,除恶务尽之理,和自己的胞弟金二莱交待了几句,便亲自出门打探洪大鸣及福居的下落去。
回过头来咱们在说袁象先下得金殿,叫上一个太医便奔监牢看朱宝珍来。
那朱宝珍经过众大臣的全力保奏,得以痛打五十大板保全性命自是非常高兴,挨过五十大板的她正在牢狱中“哼哈、哼哈”地叫痛着,虽然住在牢房里了,但由于贵为公主,那些女狱卒谁也给她带脚镣手铐,不仅没带任何东西,而且还为其准备床铺,等一切可用之物,生怕其怪罪自己,自是百倍照顾也。当她猛闻表哥袁象先来看,自是喜上眉梢,立刻便停止叫疼,趴在床上向其致谢来。“表哥,你来了,谢谢你在金殿上为我求情啊!”
“表妹,那没啥的,你的伤痛不痛啊?让太医给你看一下,上点药。”袁象先说着便叫太医上前检查去。
那太医急忙上前看了一下,眼见除了红肿,皮肉烂破外,别无啥大碍后,急忙便开出一些的擦抹的外伤药,交给了真宁的丫环,由其擦抹上药去。
其丫环春艳、春红急忙便忙活来,且不大一会,便擦完抹好了。
那袁象先看她们擦抹完毕,这才不慌不忙劝导朱宝珍来。“表妹,这地方怎么样,风景不如你的寝宫吧,”
“表哥,这二者怎么能相比的,它们有天壤之别的。”朱宝珍笑道:
“知道就好,表妹,不是我好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怎么那么糊涂呐,你怎么能放了刺杀舅舅的仇人呐?”袁象先埋怨道:
朱宝珍本想向他讲明内情,可又怕其抱恨,刹时,便决定继续搪塞下去,“表哥,我也不想的,只是我想用仁义之心,让他归顺的,谁知疏忽大意,让他跑了。”
“表妹,你这一疏忽不当紧,别说舅舅生气发火了,就是谁都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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