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天的。我们稍有不慎,一旦让少主参与进来,绝对会成为那些人威胁主上的把柄。阿土,无论如何,哪怕是要以下犯上,你也绝对不能让少主离开雷州!”
阿土揉了揉自己的脸,有些无奈地说:“明白了!就算是为了媳妇儿我也得把少主留在这儿的。你快走吧,耽误了事情不好。”
麒麟迅速转身离开。
……
“娘亲吗?阿姐,我到底,错过了多少,你的事情?”萧瑜躺在床榻上,墨竹青松一如故,只是不似当年人。
作者有话要说: 怎样的结局才算是团圆呢?
谁能告诉我“太/安”两个字你和谐啥子!?再说,我要表达的是安静!泥煤的那是程度副词好不好?
☆、萧家有喜事
萧瑾为了寻找突破青阶的办法外出游历,萧瑜迷恋上雷州的糕点滞留不归。萧氏一族的嫡系斗争终于是暂时告一段落。
没过多久,十几年没有动静的萧家就传出了两道喜讯:萧叔景的妻子李氏和萧传正的遥夫人路遥先后确诊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日子相差不超过五天。这个消息如同装了翅膀,不到一天,整个南宁大陆尽人皆知。
“孤可要回去看看?”萧瑜吃着早饭的清粥小菜,悠然自得地问道。
阿土愣了愣,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少主对这事,有兴趣吗?”
“嗯?怎么这副表情?”萧瑜浅淡的笑着,端着粥碗的左手停在了半空,“孤又不是去惹事的。路遥可以不管,二婶到底是长辈。孤去看看罢了。不行吗?”
“属下不敢。”阿土的手蓦然收紧。
“别担心。孤看一眼就走。内宅的肮脏事情,由着她们折腾去。”萧瑜放下碗,有些歉疚地看着窗外,“阿土去吃饭吧。水儿姐姐明里不说,暗地里还不得埋怨孤多少回呢。”
阿土蓦然脸红,恭敬地退下。
“话虽这么说,那些人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孤离开呢?阿姐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如鲠在喉,芒刺在背,这一次殃及池鱼也不足为奇。阿姐,你可曾想过,我有一天会被你的盛名所累?其实难副!其实难副啊!”萧瑜满腹的牢骚,也只是一个人的时候说说而已。暗卫竟然由暗转明,就说明在某种意义上,萧瑾已经失去了对这股势力的绝对掌控。不然,又怎么会允许危险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不闻不问?
“当然了,若是阿姐要杀我,另当别论。可,瑜始终没办法相信这种事。无论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时光,还是因为阿姐你从不犹豫的维护。”萧瑜的眼神不自然的闪了闪,悠远的叹息在她心间不停的回荡,“再说,你要杀我,不过举手之劳,哪里需要这般做作?阿瑾……阿瑾……是我错了吗?我到底,到底,到底是在逃避什么?”
……
“一嫡一庶?这喜事实在诡异。难道说这萧家……”阿木先是一惊,随即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机会来了。金儿,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金儿疑惑的看着阿木,不解地道:“说什么傻话呢?主上和少主对萧家从来都不待见,有什么好奇怪的?”
阿木摇了摇头:“在平时当然没什么。只是现在主上和少主嫌隙已生。若是这时候萧家对少主出手,主上不闻不问又会如何?”
“萧家老头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主上也不会不闻不问。”金儿想看白痴一样看着阿木,忽然间脸色惨白,哆嗦的不敢说话。
“没错。这件事他们都不会提前知道。少主会被伤成什么样全凭自己的造化。而且,他们事后会知道,但绝不会追究。”阿木的眼睛里闪烁过骇人的冷冽。
“你到底要做什么?!少主只是个孩子!我们不是说好了……”
“别傻了!孩子?你知道主上手里的单子有多少是少主接下的吗?!你知道天赐靖难的时候,少主在做什么吗?那你知道当年少主伤愈之后再回雷州又造了多少杀孽吗?!”
“雷州明明是主上……”
“哼!这么多年,你已经忘了少主的脸了吧?”
“什么意思?”
“其实也不能怪你。自从上一任城主死后,主上接手整个轩辕城,七岁的少主就再没有露出过自己的脸了!”
“你到底在谋划什么?!我们说好了的,不能伤害到少主!”
“金儿!你清醒点儿吧!少主的性格根本和主上如出一辙,甚至更加残忍血腥!她从来就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也不是什么躲在别人羽翼下的小鸡仔!她是一头野狼,一头能够征服雪山的狼王!她是一只苍鹰,一只注定翱翔九天的鹰王!”
“阿木……可是……我们是轩辕城的后人……少主她……不行的!”
“轩辕城世代相传到了今天,我们也随着它跌宕起伏。可是,我们牺牲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我们就不该有自己的生活吗?让少主活着,这样的生活还会继续!那我们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阿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都懂得。只是少主,少主从没有……”
“你为什么还不明白!少主就是主上最后的棋子罢了!主上承担了所有的杀戮和罪名,就是为了给少主一个安抚人心的理由和借口!少主比任何人都明白轩辕城的意义,也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利用它!她甚至在用自己的亲姐姐铺路啊!金儿,她才是那个恶魔!那个最可怕的恶魔!”
“我……阿木……”
……
“是他们?真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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