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都瘦了……”说着便去拉小凡的手。
“讨厌!”小凡一把甩开她起身便要往篷外走,忽然一阵疾风骤起,小舟禁不住摇晃了几下,小凡没站稳,向后摔了下来,正正坐在了叶络大腿上,瞬间一股热浪涌上俏脸,那发香直沁叶络的肺,熟悉的味道仿佛又拨动了叶络的心火,她顺势将小凡拦腰一抱,脸贴在她耳边轻声道:“还不承认么?”
正在此时老汉关切地探进船篷问二人道:“你们没事吧……”他一眼瞧见这画面,便赶忙缩回头去咳了一下笑道:“我……我可是什么也没看见啊。”
这一来把小凡羞得满脸绯红,她急忙站起身钻出船篷,立在船尾假装看风景。
叶络跟着出了篷,在她身后轻轻地道:“怎么?姑娘这几天来都不大睬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边说边从船里的渔网上捡起一块鹅卵石,矫捷地掷向远方,那石头落入水中,漾起层层涟漪。
小凡沉默不语,两眼定定地望着那涟漪,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船终于靠了岸,叶络扶小凡下船,与老汉道了别,两人同回客栈。
小元子连忙迎出来,见叶络已然痊愈,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徐盛也惊喜万分,几个人高兴地吃了顿团圆饭。
“小的们还正商量着去幽幽谷接爷呢,爷这就回来了,那神医还真神,真是妙手回春哪!也是爷吉人自有天相!”小元子高兴地道。
“爷此番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小的真的没法活了。爷的救命之恩小的永生难忘,日后就是为爷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徐盛感激得声泪俱下,说时便要给叶络下跪。
叶络连忙扶他起来大笑道:“先生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这一趟还因祸得福了呢!”她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什么福?”小元子忙问。
“嗯……这个……”叶络这才想了想道:“就是结识了那神医谷主啊,没想到她医术高明却并非耄耋老人,倒是位潇潇君子,与我甚是投缘。我和小凡还真是要……感谢她呢!”说着看了看小凡,小凡一瞬间对上她意味无穷的双眼,赶忙错开,使劲儿用筷子扒了几下碗里的饭。
“哈哈,既是医了病,又得了知己,爷还真是因祸得福啊!”徐盛大笑道。
“我视人家为知己,只是却不晓得人家知我不知……”叶络说着又用眼睛瞟了瞟小凡,这次小凡却没有再与她对视。
“爷是这般人物,能被爷视为知己,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怕她不识抬举不成?”小元子边说边往叶络和小凡碗里夹菜:“爷身子刚好,多吃点补补;小凡姑娘一路辛苦,立了大功,也多吃些!”
“哦,听小凡说你们拦住那船了?那薛伍才和船上的蛇商怎样了?”叶络问道。
“正要向爷禀呢,小元子找到苏大人拦了那货船,人赃并获,苏大人以钦差身份拘了那薛伍才,证人证据都齐了。再加上苏大人有心,这些年来都偷偷留了薛伍才的案底罪证,就为一朝弹劾他,所以也不怕他不认罪,就待爷发落了。”徐盛道。
“做得好。对了,那‘蓝珊花尊’的事怎样?”
“哦,爷派回宫的密探早按小凡姑娘画的取了一模一样的来,已找专人鉴定过了,爷猜得正着,与那薛伍才所受之贿全无两样,只是被刮去了宫廷御印。”
“这回看他如何抵赖?只是宫里头必是有个内贼的,会是谁呢?”叶络若有所思。
吃过饭,叶络安置好小凡,连气都没多喘一口便带着徐盛小元子与苏进一并去看那被缉拿归案的疑犯薛伍才。
叶络吩咐在知府衙门后堂见他。薛伍才早被押至那里,项上带枷跪在堂中等候。
叶络一进后院,远远看见薛伍才背朝着自己直直跪在地上,她一想起这狗官干的那些勾当,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撩起前襟,跨过门槛,抬起一脚狠狠踹在薛伍才的屁股上,口中骂道:“不争气的东西!”
疼得薛伍才“哎呦”一声向前摔了一个踉跄,不待回头便知是叶络到了,也不敢说什么,见叶络在太师椅上坐稳,方略抬起头来,怯怯地对上叶络凛凛双目:“罪臣薛伍才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哟!你还知道我是谁啊?”叶络捧起桌上茶碗喝了口茶道:“我还以为这些年把你美得什么都忘了呢!说说吧,都什么罪啊?我也听听你干的那些个好事。”
“殿下,臣有负圣上,有负殿下,有负朝廷,有负百姓……”见薛伍才没完没了,叶络可没有耐心:“行了,把这些台词都省了吧,捞干的说!”
薛伍才哭着道:“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该死死去!”叶络又啜了一口茶,没抬眼瞧他。
“臣……”薛伍才被噎得一时无语:“臣……自知对不起殿下,悔恨万分哪!”
听了这话,叶络放下茶碗道:“薛伍才啊薛伍才,父皇信任你,把你放在三江省,给了你这么个肥差。可你呢?三亿两黄金哪!”叶络一拍桌子,吓得薛伍才一哆嗦:“相当于我国库四年的收入!你忘了贪字上头有一人一点了吗?一人贪一点就得了,你可好,全跑到你那去了!”叶络指着他眼喷怒火:“我也知道江南肥的流油,可你就不能给我少贪点?也让我和你舅舅省点心!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父皇,对不起百姓,对不起你舅舅吕如海!你最最对不起的其实是你自己!若是你能早点知足,现在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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