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十七郎跟着笑起来。
“梁家勾搭御史台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拉进去就是一顿打。我当时就想,梁丘木身为礼部员外郎家的长房嫡长子,过节穿的也不过和我家仆人一样。可那又怎么样,权势面前再多的钱也无用。我总不能在御史台狱堂上喊,一棍十金,不要打我。”张月鹿苦笑道。
武十七郎觉得自己似乎听明白,又似乎什么都没听明白。
张月鹿抬起下巴直视着他:“当日我突然被抓进去,今天我又突然出来了。可见权势便利,翻云覆雨只手间。十七郎你说可是?”
不等武十七郎回答,张月鹿笑着晃晃头:“等我回家躺在这儿,我才幡然醒悟。这三十棍哪里是梁家打的,是我爹打得才是。他不过是借了梁家的手,否则梁家这般破釜沉舟,要替梁丘木报仇,哪里只会打一顿出气,想打死我才对。
案情已然明朗,却又不清不白的把我放出来。我回来听我娘亲说才知道,用的是我名下几间铺子换回来的。为什么要白费这笔?我爹娘这是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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