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不了城了。本想踏春赏景,结果却闹了这么件事,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赵青憋了好多气,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回到府里,赵夫人问二人逛了哪里。二人略去毛兴龙之事,只把逛的地方、所见之景大致说了。赵夫人觉得他俩脸色有些怪,似有不悦之事,等二人离开,又召来随行家丁问话。赵青事先已打了招呼,不准他们说实话。众人既不愿撒谎,又不敢违赵青之命,便用了个折中的法子,将毛兴龙之事轻描淡写地带过,只说遇到几个无赖,骂了几句吓走了。赵夫人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信了他们的话。
吃了晚饭,赵青来到赵元良房中,恭谨拜道:“爹,孩儿想到伯父那里学武功!”
赵元良奇道:“之前不是请人教过了么?”
赵青道:“那人没什么本事,只讲了一套内功,也不教我别的,骗到钱就走了。”
赵元良微微点头,在房中来回踱步,想了半天,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赵青暗吃一惊,心想下人那里都打了招呼,毛兴龙的事怎会传到父亲耳中?便道:“没有。”
赵元良道:“没事你怎么突然要学武?听说你跟可语白天到城外玩去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你不说,我就把她也叫来。”
赵青怕他为难可语,只好将打架之事如实讲述。
赵元良叱道:“别人激你几句,你就跟人家动手。亏你还是我儿子,就这点出息!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学了武功去报仇?”
赵青被他说中心思,脸色十分窘迫,低了头不敢言语。父亲向来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以后大有作为。可如今自己连这么点小忿都忍不了,实在有负厚望。
赵元良轻叹一声,道:“罢了,你也是为妹妹出头,这件事就算了……我和你娘商量过,原想着明年再让你去伯父那里,既然你想学,过两天就去吧!”
赵青喜道:“是!孩儿一定勤学苦练!”
“来人,把可语叫来!”赵元良朝屋外大声道。
过了半刻,可语急匆匆赶到,行礼毕,站到赵青身旁,大气不敢透一口。
赵元良问她:“过两天赵青要去他伯父那里学武功,你想不想一起学?”
可语一听是这事,暗吁一口气,道:“我不想学武功,但想跟他一起去。”
赵元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也好,过去长长见识,顺便替我监督赵青。他要是敢偷懒,你就回来告诉我,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两日后的清晨,二人离开赵府,前往城西拜见赵青伯父。赵青这位伯父叫赵元温,比赵元良大五岁,早年行走江湖之时便因武艺超绝享有盛名。后来他被请到宫里教授武功,跟皇家有了往来,渐渐淡出江湖。几年以后,在城西开了个小武馆,传人武艺,以此谋生,过得倒也自在。他夫人秦氏出自凉州望族,也是个会武功的。二人趣味相投,闲时相互切磋,双方互有胜负。
赵青和可语来到赵元温府上,说明来意,等了一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笑着走了过来。那老者一身布衣,两鬓斑白,精神倒还不错,目光炯炯,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赵青见到赵元温,拉着可语倒头便拜。拜师礼毕,赵元温扶起二人,问起赵元良近况。赵青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一切都好。赵元温看向可语,问道:“你也是来学武的?”
可语摇头道:“我只看看,不学。”
赵元温道:“练武既可强身健体,又可防身救命,为何不学呀?”
可语微笑道:“哥哥学了,自会保护我。再说我一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屋外飘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少刻,一名妇人走了进来。赵元温见到她,笑问:“夫人,你怎么来了?”
秦夫人道:“我来看看侄子,不行吗?”目光一转,看到可语,心中暗自赞叹,笑道:“原来你就是可语!”又道:“女孩子怎么就不能练武了?我劝你练几年内功,权当锻炼,以后再学其他的便容易许多。你哥哥将来是做大事的,不可能时刻守在你身边,你说是不是?”声音十分温柔,仿佛在跟自己女儿说话。
可语听到“守在你身边”这几个字,脸色微微一红,忸怩道:“是。”
秦夫人转向赵青,跟他说了会儿话便出门去了。
赵青问赵元温:“师傅,刚才从前面经过武馆,怎么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赵元温道:“上个月教完,都放假了。这几天闲得很,你来的正好。”
可语道:“师傅,我哥哥前几天被人打了,您快教他几招!”
赵元温奇道:“有这等事?”
赵青遂将与毛兴龙比武之事说了,还把他的拳法演了几招。
赵元温抚须笑道:“他要是只会这一套拳法,你练半日便可胜他。”
赵青将信将疑。虽说他这位伯父武功高超,可自己毕竟什么都不会,短短半天就能打败毛兴龙,他实在不信自己能学得这么快。
赵元温领着二人来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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