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枉做小人,原来自家的女儿对姬俞也有意思。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呢?”越说纳兰梦便越是糊涂。
“西湖之上,是谁对小王爷说嫁给他的女子三生有幸?若不是你喜欢他,为何要这样说?”原来纳兰德安排了随行的下人汇报两人在一起时所发生的事,当然那,也包括那时候纳兰梦为了气安甯语而对姬俞说的一番话,原封不动的传到了纳兰德耳中。
“我那是…”总不能解释说为了要气安甯语才说的话,但明明是有这么说过,纳兰梦也不知道如何说。
“好了,你们的事为父也不多问,至于你此后不要常到外面野,待在家里那也别去修行养性,要知道嫁到了王府可不比自家随意,处处要守规矩。”女儿还没有出家,纳兰德捉紧时间训戒,担心他日在王府受委屈。
“爹,我不想要嫁。”这话传到纳兰德耳中都那么暧昧,何况听的人,纳兰梦深知闯祸,怕是连姬俞也误会了,这事到要如何收场才好。
“你是存心与老夫过不去,对吧。”本以为经过这些日子相处,纳兰梦会妥协,没想到还是如之前一样倔强,“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头婚事都不会改变。”
“若是你真的逼我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也不回来。”一时气急的纳兰梦也没多想,只是想说尽所能的劝说。
当然,纳兰德也不是好对付的,他随即离开了房间还命人将纳兰梦房门反锁,被困在屋里的纳兰梦用力的拍打着门说,“爹爹,你这是要干嘛?”
“怪老夫平日太惯着你,才使得你脾性如此骄纵,不把你关上几日是学不乖。”看来这老头是动真格了,吃了秤砣铁了心要逼着纳兰梦嫁给姬俞。
第二十六节
被困于房中的纳兰梦折腾了一天,并没能打动她老爹让他改变注意。在她累的躺在床上无计可施之际,海棠带着茶点穿过了守门的家丁,走进纳兰梦的闺房,发现里面早已一片狼藉,可惜了那些稀有珍贵的古董花瓶变成了不值一钱的瓦砾。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跟老爷斗气,吃亏的还是你自己。”说着海棠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准备替纳兰梦收拾地上的碎片。
殊不知纳兰梦从床上蹦起来,拉着海棠神秘兮兮的说,“海棠,不如你帮我逃出去,好不好?”
“小姐,老爷这次是真生气,不如你还是顺他老人家意。”昔日纳兰德对纳兰梦是百般疼爱,何时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海棠怎敢顶风作案,“而且他又不是逼你上刀山下火海,只不过想让你答应与小王爷这头婚事而已。”
“说白了你就是不肯帮忙,干嘛好名声都往他头上套。况且,我对小王爷实在是没有感觉,若今日真的嫁给他,怕将来会后悔,这对他来说也不公平。”一如既往纳兰梦都是爱恨分明敢作敢当之人,成就现在忠于自己的她。
“感情什么的海棠不懂,不过小王爷跟小姐十分般配,出身富贵名门天造地设的一对,将来若是成婚了,也是羡煞旁人,一段佳话。”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做王妃,海棠不懂为何纳兰梦会如此抗拒,于是问,“还是说小姐心里头已经有人,才会不想要嫁给小王爷。”
在海棠这话说的没错,姬俞的条件真的不错,可惜纳兰梦的心里总觉得被占满容不下别人,“怎么会?”
“那如果不是,海棠实在找不到任何小姐不想要嫁给小王爷的理由,先别说他身家殷实而且还是名门之后,将来可谓前途无量。而且长得温文尔雅而且学富五车,待小姐更是无微不至,如此夫婿真的无可挑剔。”连日来,姬俞带着纳兰梦出去游玩,他对纳兰梦的好是有目共睹,也难怪海棠会称赞有加,难得堂堂的小王爷不摆架子。
“海棠,你有心上人了吗?”懵懂的纳兰梦不清楚何为爱,但她不想随波逐流,和其他人一样束缚在父母之名媒妁之言的规条里,纵然姬俞在她面前表现的如何无微不至,始终无法感觉到爱,和他在一起并没有感觉很快乐安心。
“海棠自幼就被卖进纳兰府,注定这辈子生是纳兰府的人,死是纳兰府的鬼,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从不敢奢求和逾越。”海棠很清楚,像她们这样的下人有幸跟到好的主子,最好的结果是在府上伺候一辈子,若是不好的可能会被糟蹋或者贱卖给别人。
“什么奢求、什么逾越,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由父母所生,为何分尊卑等级?”纳兰梦真诚的望着海棠说,“在我心里,你就像我的姐姐一样。”
“小姐。”无论如何纳兰梦的一席话真心感动了海棠,两姐妹是相望竟无语凝噎。
天色开始昏暗,安府的下人如往昔一样到各大别院点灯,亭台楼阁被照亮。午饭后喝过药的姬舞一直睡,醒来看见了床边的神情憔悴的安甯语,布满血丝的眼睛竟有点干涩眉头微皱起来。
望着姬舞安甯语提议说,“你醒了,晚饭还在准备,不如我陪你到院子里走走可好?”不得不说,昨夜被姬舞摔碎的瓷片还尚未收拾干净,憋在房间也无益,不如出去到空间宽阔的庭院也好舒心,也好让下人把房间在重新收拾。
意外姬舞的情绪比之前稳定,面无表情望着安甯语点了点头表现的十分冷静,反倒让人觉得担心。
感觉到姬舞不喜欢太多人的地方,安甯语于是便遣散了随行伺候的下人,提着灯笼独自陪着她慢步在安府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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