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都没有,不像甯语少爷那臭脾气老板着脸,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她欠似得。
“现在甯语可是王爷,容不得你像过去那样直呼名讳,特别在外面更不能随便乱叫,知道了吗?”现在安甯语改变的又何止是称呼,纳兰梦跟她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不是身份地位也位置的远近而是心。
“是,小姐。”每次纳兰梦只要提起安甯语眼神都有一抹的哀伤,伺候她多年的海棠又岂会看不出来,于是说,“昨晚老爷在祁轩楼大排筵席,后来不知为何宋公子无故消失,我们还担心他要悔婚,后来小姐是在哪里找到宋公子?”
“昨夜之事莫要再提,特别是在宋公子面前,知道吗?”纳兰梦小心吩咐,毕竟安甯语牵连此事免得小事化大。
主仆二人聊天之际,宋天祖已经洗漱好了从□□走了出来,只见他一身纯洁的白袍上银丝绣的祥云衣边,黑色乌金带束腰干净利索,走起来路如清风拂来的飘逸,依旧手持画扇走过来弓腰问礼,“纳兰小姐,有礼。”
“公子有礼。”纳兰梦站了起来回礼。
“昨夜小生醉得一塌糊涂,若有言行有不当之处还请纳兰小姐海涵。”看似宋天祖一点都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恐怕现在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毕竟如此荒唐至极,谁会相信堂堂王爷绑架他去狂青楼。
“公子言行得体没有半点越礼之举,昨夜宿醉刚醒来一定不适,快快坐下我已让人煮了清粥。等你稍晚胃口好些在让他们给你准备午食。”纳兰梦也非常得体的招呼宋天祖坐下,命人端上清粥和点心,一副大家闺秀之势。
站在旁边伺候的海棠想起过去,小姐跟安甯语斗的翻天覆地,哪里见她这般服帖乖巧。莫不是宋天祖就是小姐的真爱,俗话不是常说一物降一物糯米治木虱。
与此同时,从外面回来的纳兰德手持着红字问宋天祖拿了生辰八字,并将纳兰梦的也写在隔壁命下人马上送去庙宇择良辰吉日。纳兰德问起,“宋公子,你家住何地?家中还有什么亲人?对这门婚事还有何要求,老夫也好方便命人去打点,免得到时候显得仓促。”
“纳兰老爷想的倒也周到,只是小生自幼被遗弃在道观之内,食百家米饭长大后追随师傅四处游历,师傅在路上不幸染病去世,我将他埋于深山之上守孝三年,刚从山上下来路径扬州比武招亲也实属机缘巧合。实不相瞒如果纳兰姑娘想要取消婚事小生亦无异议。”宋天祖言之凿凿正人君子之风度。
“太好了,老夫之前正愁着如何跟你家令尊商议入赘一事,如此看来宋公子并无亲人,那么接下来的事就方便许多。”纳兰德看到纳兰梦的眼色才方知失言,“老夫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宋公子千万不要放心上。”
“无碍,纳兰老爷也无需太拘谨,毕竟小生确实是孤儿。”
“等你娶了梦儿过门,你就是我纳兰德的儿子,看谁还敢说你是无父无母。我听说你现在住在客栈,即日起就搬过来,我们府上大把的空置的厢房你可随便住。”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毕竟纳兰德自幼宠爱纳兰梦,一直纬为了她婚假之事烦忧。不想让她嫁出去,但条件稍好的男子都不愿意入赘。
自从昨天的计划失败安甯语一宿没睡,在想别的办法破坏这趟婚事。后来直接粘上了胡须跑到了宋天祖下榻的客栈,才知道纳兰府上的人来退房,将行李都搬进了府里,气的她吹胡子瞪眼睛,当然胡子是假的。
来到了纳兰府外面蹲点,喝了不下十碗豆浆等了一朝,终于看到宋天祖从附上走了出来,赶紧跟上去一路尾随走进一条无人的小巷。
昏天黑地醒来已经被绑在了城外的破庙里,宋天祖看到两个蒙面的匪徒手持着锋利的钢刀,眼神是凶神恶煞带着浓浓的京城口音怒斥,“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难道你不知道王爷下了命令,任谁都不可以参加纳兰姑娘的比武招亲吗?你居然胆敢违背王爷的命令,不但参加了还赢了比赛。”
“我就是冲着这点才去参加比武招亲,别以为她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帮我给你们王爷带句话,她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鼠辈,有本事出来跟我面对面谈,不要躲在你们背后当缩头乌龟。”
“竟敢辱骂王爷,找死。”站他面前的蒙面汉狠狠的往宋天祖脸上打了一拳,顿时嘴角破掉流出鲜血。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就骂她怎样了?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真的让纳兰姑娘嫁给这种人,简直是糟蹋了。”宋天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
起初打算吓唬吓唬宋天祖,好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如此倔强。藏身在寺庙外的安甯语命人给他眼睛蒙上了黑布,走了进来压着声音说,“想不到你一个书生如此有骨气,可惜嘴硬可不能挡刀子,又何必为了与你无关的女人妄送生命害你家人伤心。”
“别跟我来软硬兼施这一套,我才不会上当,何况我孑然一身死不足惜,到时纳兰姑娘她是好人,决不能让权贵染指这份清白。”被蒙上双眼的宋天祖眼前乌黑一片。
“宋公子铁汉柔情,你又为何如此肯定王爷喜欢纳兰姑娘就是染指?难道你不允许他们两情相悦,反倒是你横刀夺爱破坏她们的幸福?”
“真的是那样纳兰姑娘何须比武招亲,如果两人真的是两情相悦,王爷你何必在这里对小生威逼利诱?”
“你知道我是谁?”安甯语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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