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说到一个我从没听过的组织in(组织),简称iho。但是,我觉得遇上他们的机率就如同在半路遇见传奇人物的机率一样渺小──虽然他们不是传奇人物。
诶?你们等等……!
我就说你们等等啊!
突然的来又突然的走……然后又不请自来
──有没有这么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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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能有谁陪在身边真的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或许。
「嘿!靖夜起床啰──该出发了!」
朦胧中,我好像看见了鲜红的发色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在疑似灯光的照射下,亚暗那少年的模样因为背光而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什么出发…………」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
算了,不记得的话肯定是根本就没这件事。怎么可能会有提过以后我还会忘记的事情呢?
还是睡觉实在。
在我的印象里面,昨天我在学校里走来走去,然后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黑洞……还好没有造成学校的灾难,多亏有在一旁看着的他们。
后来我把学校里那些我平常不怎么经过的地方都给逛了一遍,最后也没有什么发现。之后就「遣散」了那搞得我很烦的叶回去,自己也回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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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上完课以后就往寝室的地方去了。
最近这几天我都用走的,没有再用翔翼术飞来飞去……我可不想因为用飞的而错过什么。
而在抵达宿舍之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寝室,一时之间总感觉很不真实。
距离我上次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已经是一个礼拜前的事了。
虽然只和他们一起度过了三天左右的时间,但却让我有种和他们相处了很久的错觉。
很难想象自己会对于只相处没几天的陌生人──连人都不算……吧──生活几天以后,就产生了这样强烈的落寞感。
难道说,我其实是很想要伙伴,而且还是个会为自己这样的生活感到寂寞的家伙?
这不可能,一直以来我明明就很享受自己一个人的生活,自己独自研究、自己努力成为临时冒险团成员、自己打猎、自己……都是自己一个度过这些日子的。
要不是他们突然的出现,然后又擅自很突然的离开……不过是赌了一次气而已,就这样再也不回来了。
再也不……
还记得那天,回到房间以后,我看见他们待着──就连月也在──就告诉他们其实我也有朋友,问他们有没有看见。也不等他们有没有什么反应,我继续表示自己不需要他们也可以过得很好,而且学校也没出什么事,这些种种也差不多解决了,既然我这么没用、还差点犯了无可挽回的错,那他们也不需要我,就如同我不需要他们一样。所以他们可以走了。
说着……自己也不想看到他们。
听见我说这些,他们吭也没吭一声。
后来他们就真的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再也没有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们就只是魔物啊,和魔物谈什么伙伴、情感?我不认为他们会明白。就算他们明白好了,但那也不能改变我是人类而他们是不死生物还是妖魔鬼怪的这个事实啊。
我们本来就不该像这样走在一起。
不可能也不应该。
……说什么对历代首领的承诺,根本就都是屁。
「……你在想什么,靖夜。」坐到这几天逐渐变得凌乱的床头附近,双手不由自主地掩上自己的脸。「这些根本就只是你在替自己这些天以来的事情找借口而已。」
「和他们相处的那三天虽然很短,但他们也会有情绪这件事你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我只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喃喃自语,像个疯子一样。
哈,一个人一旦感受过不再寂寞的感觉,就再也没有办法重新让自己习惯只有自己一个了。
「他们肯定已经找到了可以取代我的人吧,反正像我这样的家伙比比皆是……只要可以掌握圣光的人都能胜任的。」
可是那些取代我的家伙绝对不会像我一样想念他们。
因为我是他们的──
「喂,混账白痴。」
一道饱含声音主人不耐烦情绪的音线传入我耳中。
「!?」是月读?
不等我抬头确认来者,我立刻听到另一个略比第一道音调要来得些许低沉的声音。
「啊哈,居然对这个名字有反应欸。」这家伙没血没泪的说着。
「你该不会在哭吧……还真的哭了。」
一如我所想,在我抬头以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亚暗、月读……月不在的样子。
「噢,月身上还有点事情没法过来。倒是你最近都在干啥,靖哥?成天坐在床上哭?」
这句话太过分了!我还是有去上课的好吗。
我翻了个白眼。
「那你们一个礼拜都消失到哪里去了?」
「校长听完之前裂缝的报告以后,叫我们先去找一些线索。说是因为你也是学校的学生,该上课就是要去上课,逃学太多天不好。所以这个礼拜我们都在外面处理一些事情……啊,不要再哭了!」
「哦,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在想念我们这些苦命下属了吧?」
「原来是这样?靖夜,真的是像月读说的那样吗?」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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