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怪脸上闪出两道黑气,那两道血痕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止血结疤脱落,只一会功夫就已完好无损了。
叶爽在下方看到不禁羡慕得很:“这是什么功夫,真是历害,受伤了还可以马上复原治好,一点疤痕都看不出来,我若是会这门功夫,以后就真真不用再担心受伤了。”
夕尘伊弥转头哈哈笑道:“你当这门功夫是绝世法门吗?修仙者人人皆会,只是却需要强大的灵力做为支撑,强行以灵力快速治疗,以各人灵力高低看功效而已。”道罢重又扭头向外看去。
叶爽这才明白,原来这以灵力修护伤势的治疗法虽是人人都会,但却需要同等强大的灵力做为支撑,修为不高的人,就算会了,也无法像朱老怪那样,快速的把伤口愈合,在战场上,修为的高低,也就直接影响到他们对于身体上所受伤害的修护能力,当下心中更立志要快快修炼,好让自己也能拥有强大的灵力。
半空中若隐若现的白发三千丈斜视向下冷笑道:“朱老怪,你今日要带走黎儿,是万万不能,老身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花招?”
朱老怪此时怒火攻心,当下也顾不得什么面子,身子陡然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破云的长啸,接着把外衣一脱,露出白惨惨的上半身来,只见那上半身胸口处,不知何人用朱砂在那心口处画了一道符记,鲜红可怖,接着双手掌心向下,双脚朝上,整个身子盘腿倒翻立于白龙飞舟之上,口中念念有词,那身上的朱砂符记放出万丈毫光,仿若一个巨大的远古怪兽的大口,只听“哧——”的一声破风锐响,从中翻涌喷出滚滚的红烟。
朱老怪自被白发三千丈的百炼绕指柔伤及双腕及双颊,虽然见机得早,但却也疼痛难忍,切齿痛恨中,已是知道危险万分,所以把那压箱底的本事拿出,只见那红烟自他胸口处不断冒出,以长虹贯日之势,疾若闪电,竟不畏半空中的天风,带着一串火星,向那白光冲去。
只因他知那白光为白发三千丈的一根发丝所化,白发三千丈又把一道元神意念寄于发上,直如万法之身亲临,威力极大。
先前虽有提防,却不想还是不敌,所以才想着自己身上曾有奇人在胸口处画有一道‘朱炎烈烟符’,此符一经发出,便会放出滚滚红色浓烟,并暗藏三味真火,可然尽世间万物,那白发三千丈的一丝头发,说到底也还是从人身上掉下的一根发丝,最是怕火,所以便不假思索,不计后果的发了出来。
却不想这朱炎烈烟符仍是一道残符,完整的符记早已失传,即便是那在朱老怪身上绘制的奇人,也是从一本上古残书中慢慢摸索而出,不及原符威力万一,而朱老怪实力不足,又不能操控自如,那红烟之中带有尸国的腐尸之气,常人碰上一点就会化做枯骨,而那暗藏的三味真火也因为是残符的缘故,所以也只是零星点点,不成火焰,如若不然,三味真火一出,只怕这留仙城将化为飞灰。
但即便是残符,这腐尸之气与零星的三味真火却极需耗废灵力,那朱老怪一心想着把白发三千丈的这根元神寄托的发丝烧毁,使其元神无处可附,但却因自己本身境界太低,无力完全操控,只得由那一部分红烟不断散开,渐渐向着民居笼去。
那红烟有着巨大可怕的腐烛之力,城中民房顶端房梁碰着这红烟,竟会慢慢化为飞灰,着实太过可怕,若那红烟慢慢下降,这城将会慢慢全都化为飞灰。
夕尘伊弥脸色大变,拉住叶爽腾空而起:“快走,这烟碰不得。”朝着边上无烟之处闪躲而去。
二人飞在那半空之中,欲闪避开那红色烟雾,却不想那红烟来得飞快,眼见就要把二人包在其中。
此时叶爽身上的红袍突然隐隐有光华流动,红芒一闪,身外三丈处闪现朵朵红色的莲花,护住周身,把那夕尘伊弥与叶爽二人都包在莲花丛中,朱炎烈烟符这等上古残符的红烟竟被挡在红莲之外,靠近不得。
却听远远的一声惊咦之声传来,接着,二人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自己二人从空中吸下,心中大震,忙运力抵挡,但那吸力直如鲸吞一般,把二人之力一抵一吸,便让二人无计可施,只一下,便从那红烟之中被拉回了地面。
夕尘伊弥自幼修行,又常与自己师父炽羽禅师外出行走天下以便增长见识,此刻见这股神鬼莫测的吸力来得突然,心中虽是大惊,但却不慌不乱,知叶爽年幼且修行低微,全靠身怀异宝,所以一个闪身挡在叶爽身前,怀抱那脏旧花盆,口中轻喝一声:“叱——”。
法随言动,一股金黄色的精光便自他身上飞舞迸爆闪现,奔泻如瀑,在身前形成一道光墙。
“老夫并无恶意,二位小子无需紧张。”只见此时二人身前站着一对奇怪的组合,一匹一尺高的青玉石马之上,端坐着一个白玉石雕成的玉石小人儿,而这话竟是从那玉石小人儿口中发出,着实吓了二人一跳。
那玉石小人瞄了一眼夕尘伊弥的那层护身金光,笑道:“原来是六离禅院的六离玉动之术,小和尚,你功夫不到家,如何能抵这腐尸之气与三味真火。”接着手指一弹,一点青光从指尖射出,螺旋急转,化做一个绿玉般的透明光泡,把众人包在其中,那红烟慢慢靠过来,却被挡在光泡之外。
夕尘伊弥闻言心中一震,知道这六离玉动之术已失传许久,即便六离禅院之中也无人会得,他自己因缘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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