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多哈尔大战后,我离开幽暗城,打算前往东瘟疫之地寻找达里安。他追着败退的天灾东进百里,去营救他效力的天灾抵抗组织——银色黎明骑士团。我误打误撞进入了乌瑟尔之墓,并在那里遇到了星辰天使路西法。他告诉我,我被天殿任命为天选者,履行响应祈祷的神使义务。
随后,我遇到了虫族王子阿奴贝斯特和地精科学家达尔文。新的冒险就要展开,诅咒教派的终极邪恶在等着我们。
时间:黑门23年9月25日晨/地点:凯尔达隆
人!为何而生,又为何而死?人为人性而生,绝望而死。魔!为何而杀,为何而灭?魔为**而杀,为正义所灭。
“【天琴座奥义——镇魂曲】!”
我并不熟识这位老管家,可他的祈愿是我继任天选者以来的第一个,本该对我意义非凡,但我却救不了他。他的心已死,即使救活躯壳,也是枉然。又何况事发太过突然,三人都未及做出任何反应。
我唤出天琴,对着只有我能看到的灵魂弹奏一曲,他的身躯随音消散,雾化飞升天际。
天殿搬走以后,我不用再召唤天使来收割灵魂了,只需用圣光点化即可,天琴座的二重奥义也应运而生。刻板的地狱不用搬家,因为每个星系中拥有智慧生命的星球共享同一个地狱,所以超度亡魂比较麻烦,仍需一众死神亲至方可回收。
面对生命的逝去,我还跟以前一样,有点难受。达尔文一反常态,表情严肃,我能用天选者之姿的特权听到他心中所想,他心中喃喃自语:“老疯子!你有孩子么?他们还活着么?”显然他在将自己与母亲的感情套在逝者身上。
贝斯特倒是一脸满不在乎,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已尽收眼底:“人类好脆弱。。。爸爸,再见面时你还认得我么?”
三人头上像顶着一朵雨云,无言地站立在刚刚建好的坟墓旁。
“不管见多少次,有人在面前死去还是怪难受的。”
贝斯特:“向你祈祷的人死了,咱们要回去么?”
“当然不!”
贝斯特微笑着,就像他早就知道答案:“我想也是!达尔文,你陪我们一起么?”
达尔文:“什么?干嘛去?不会是要进入那座庄园吧?与那些披着人皮的妖魔拼命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你错了,里面有受到残酷折磨的亡魂,也有冷血的凶手,他们都需要我去超度。如果你害怕了,就在这里等我们吧,如果24小时我们还没出来,你就乘船离开。”
达尔文:“害怕?我才不害怕呢!你们两个单细胞生物,当然需要伟大科学的支援!我需要应有的尊重,下一次一定要用请求的方式邀请我。。。诶?等会,你俩走那么快干嘛?”
巴罗夫庄园的正门前有个小型庭院,庭院中央立着一个秃老头的石像,但石像倾向一边,入土部分大多数已经被翻出来了。在石像周围,七零八落的杂草中间有一条被踩出来的小路。这让我想起了前些天安多哈尔大战中的诅咒教派通灵师,我想他们就是踩着这条小路渡湖的。
诅咒教派的教主克尔苏加德共有十七个亲传弟子,人称【通灵十七鬼】,当日哨塔上被费恩和雅尔金杀死的就是顶门大弟子【黑寡妇法琳娜】,这些信息都是幽暗城斥候在战后收集到的情报。
值得一提的是第十四弟子【蛆王拜尔摩】也在与我们的战斗中与天灾大锅一起自爆。那么说,十七鬼还剩十五个,不知巴罗夫庄园里究竟有多少,我心知肚明,这些昔日**师的数量一旦超过十个,三人将陷入彻底的劣势。
庭院与城堡的门房相连,门房不大,里面只有桌椅和进入城堡的唯一大门。我推了推,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达尔文刚要从背包里掏c5炸弹,我赶紧拉住他的手:“不能闹出太大动静,不然城堡防御倾巢而出,咱们就完了。”
贝斯特根本没有理我们,而是用前肢触了下大门:“木门么?还好我带了白蚁来。。。”
也就一分钟时间,白蚁吃光了门栓旁的木板,轻轻一推,大门倾倒下去,贝斯特又用一群红头大天牛垫在倒下的大门底下,防止发出任何声音。
门后就是向下的阶梯,刚过转角,我用余光扫到这里有人,赶紧后撤,可那两个人已经发出了恐怖的灵界怒吼。
没有躲藏的必要了,我横托法杖,从拐角里率先走了出来。看守前厅的是两个重甲骷髅将军,我至今都不明白宣宣白骨为何能灌注灵魂,他们即没有大脑也没有心脏,灵魂绝无寄宿之处。难道在骨头里也可以灌灵?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通灵师,对这种变态的起死回生完全不感兴趣。
贝斯特:“【刀客螳螂】。”
达尔文:“我靠!你的肚脐眼儿到底有多宽?这玩意也太大了吧?”他指的是贝斯特的虫道,我也有相同的疑问,这只虫简直太大了。
从贝斯特身下,赫然冒出一只跟我一般高的螳螂。它用后腿站立,中间的足像两个特大号的冰锥。前足跟一般螳螂一样,是两柄朴刀的模样。
骷髅士兵怒吼着冲向我们,它们双手握定重剑,其中红衣的那个斜刺我的喉颈,绿衣的则向着螳螂头顶猛砍。螳螂撤身后退,避过了由上至下的斩击,轻松让过剑锋,一条刀爪已然虚搭在骷髅将军的剑柄握环里。
它步法轻灵,身体向后急转,一瞬间又用另一刀爪磕开刺向我脖子的重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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