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帕瓦罗蒂中尉。”被称作怀特·沃克的男人面容相当年轻,难以想象这样年纪轻轻的人已经拥有军部里顶级的上将军衔。他此时毫不介意柯德莉逾越军衔等级的不羁态度,游刃有余地朝她微笑。
“为什么‘天鹰’的机库里会出现那架东西!”柯德莉一拳打在了桌子上,“这次舰船整备是交由赫尔文的驻地机师负责的,我查过了记录,那架‘三式中战’根本没有登记记录!这次的实战模拟本就是您的意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目光胶着在怀特的脸上,良久试探地问:“您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
怀特脸上波澜不惊,反问柯德莉:“你的手疼么?”
“您在说什么鬼话?你的学生……不,是我的学生!现在躺在医务室里昏迷不醒!”柯德莉失态道,“况且……况且那架机甲根本没有——”
她话未出口,就被怀特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抵在了唇上。
柯德莉一惊,抬眸对上了一双晦暗到深不见底的双眼。
“别再说了。”他附身,亲昵地将柯德莉搭在身前的红色卷发别在了她而耳后,在她耳畔亲昵地喊着她的名字,“柯德莉,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会处理好的。”
“呵?又是什么我的军级无法得知的机密内容么?”绿眸美人毫不领情,一手挥开了她的上司,冷冷地抛下了一句话:“无论如何,望您言出必践。”
她说完,摔门就走。
怀特待柯德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才低头凝视着方才被柯德莉用力拍红手背,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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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半边的身体的疼痛将缪苗从梦乡中拽出,她轻喘着气,艰难地撑开了眼皮。
映入眼帘的不意外是洁白的天花板,她微微垂眸,带来灼烧般疼痛的右手被绷带裹成了木乃伊一样搭在了同样洁白的被子上,恐怕被子下的右腿也是同样的光景。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情急之下操纵着谢尔曼为小凶兽抗下了那一枪,后面便是一片空白……显然的,她现在是在病房里……那么小凶兽和椎名她们怎么样了?实战模拟的生存战呢?最后怎么样了?
诸多疑问盘旋在脑里,她正想着,喉咙的干渴却让她回过了神。
好渴。
她向左侧了侧头,本想看看水壶在哪,却意外地瞥见了一双笔直细长的双腿交叉着搭在了她的床畔上,顺其向上望去,骨骼纤细的金发少年枕着自己交叉抱臂搁在后脑勺上的双手,靠着椅子里呼呼大睡着。
……
一般守病人不是应该头靠着床沿么,为什么搁在尤拉诺维奇身上就能变成跟不良少年敲诈似的。
缪苗心底有点暖,但又无奈地看着小凶兽的睡颜,他过肩的金色长发大概是因为没时间打理,凌乱地散在身后,显得更加雌雄莫辩起来,总喜欢一脸凶相瞪眼咧嘴的他现在安静漂亮得就像一幅油画,美中不足的是北欧罗巴人雪白的皮肤衬得他眼睑底下的青红色非常扎眼,眉头也拧着。
他看起来累极了,这样的姿势倚在椅子上睡觉必定相当不适。缪苗决定不惊动旁边的这位“睡美人”,自己起身去够床头的水壶。
然而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太过高估,才刚用左手立起身体一个细微的弧度,被牵动的右身又是一顿撕裂的疼痛感,她一时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轻轻地“嘶”了一声。
这轻微的响动惊醒了本来就没睡安稳的小凶兽,他刚一睁开眼就看见缪苗龇牙咧嘴地在床上作妖,简直吓出了魂,连忙起身把缪苗摁回了床上,恐吓般地朝她叫到:“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还是吵醒了他。
缪苗措不及防被他口水喷了满脸,却心不在焉遗憾着这个事实。
伤痛未愈让她身心都有些软弱起来,生理的疼痛使她眼眸中浮起了一层水雾,她回视着尤拉诺维奇,小心翼翼地吐出一个字:“渴。”
尤拉诺维奇像是触电了一样地将手猛地从她身上挪开,一脸见鬼地从床头给她接了杯水,然后粗暴直接地塞在她的左手上……然后又猛然想起了什么,在床头的屏幕上点下了将她上半床调成倾斜的按钮,以便她喝水。
缪苗道了声谢谢,然后小口啜起了杯中的清水,过程中一道难以忽视的灼热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缪苗感觉小凶兽似乎想对她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的。
不出所料,未等她喝完一杯水,尤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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