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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良梦,**苦短,掉在地上的床单、被子都沾染了两人的体液,舒野就这样将就搂着钟离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天刚放出的光芒,亮的钟离睁开了眼,
“你醒了,”
“嗯,别碰我,”
“还难受吗?”
“...”
“还能起来吗?”
“...”
“好吧,那我能进你的卧室吗?这儿脏了,你不会想一直躺这儿吧,”
“...”
舒野把一丝不挂的钟离横抱起来,小心的放到他的床上。就是因为钟离真的太瘦弱了,轻如羽毛,抱他都不费吹灰之力,更不用说制服他了。舒野又端来一盆水,擦干净钟离的身体。擦到私密部位的时候,钟离迅速睁开眼睛看着他。
“别紧张,我帮你看看受伤没。”
钟离又闭上眼睛,任凭舒野翻弄。最后舒野又摸摸他的额头,
“没事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躺着别动了。”
钟离掀开被子,看到胸上、腿上都是紫红色的斑斑点点,伸手摸过,好像每个片段又浮现在眼前。不一会儿,舒野抬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进来,挖了一勺吹吹,送到钟离嘴边,钟离睁开眼瞧着他,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却像刀片锋利的刮在舒野身上。
“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昨晚可能、大概、也许弄疼你了,可谁叫你先挑衅我,你自找的,放心吧,作为补偿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就先吃点东西吧!”
“爽吗?”
舒野被他突如其来的反问惊愕到了,这个问题不像是他这种人会问的。
“啊?嗯,爽、爽吧!”
想不到钟离这么直白的就说出了那两个字,又勾起了昨晚的回忆。钟离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把头转朝一边。
“我替你请假,中午回来给你做饭,别乱跑,把车钥匙给我,我去上班,有什么就打电话,别乱跑啊!”
早上,舒野接了几个平常的任务,帮五个已逝的老人拍全家福,帮一个出车祸的孩子拍个人写真,只是那孩子的面部修复没有钟离做的细致,还帮两个病亡的人拍了纪念照。他看看安排表,现在没有人了,但下午有个被虐杀的青年女学生要来拍照,遍体鳞伤,每一处完好的地方,但有衣服的遮挡也看不出来。可问题是,她的嘴唇被割去了,只露出暗红色的牙龈和洁白的牙齿,并且残片已经找不到了,不然可以给她缝上去。光想想就有点不知所措,所以舒野趁着回家给钟离做饭的机会问问他,一般这种情况他要怎么做。
十五分钟后,家门钥匙响了。匆匆的脚步声靠近卧室,越来越清晰,舒野打开灯,
“钟离,怎么样,还难受吗?有发烧吗?”
“没,”
“那你想吃点什么?吃饭?喝粥?”
“...面。”
舒野在他的额头上温柔的亲了亲,随即煮了两碗面抬到卧室,扶钟离做起来,舒野边吃边想下午的工作。
“有事?”
“哦,下午有个被虐杀的女孩,嘴唇被割去而且找不到了,只露着牙齿,一般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处理?”
“正常处理,”
“啊,那我要怎么照,总不可能把她缺失的嘴就这样留在照片上吧,会不会有点吓人,”
“那你找个面纱给她戴上不就遮住了,”
“哎,好主意,还是你聪明,嘿嘿。”
下午,舒野见到了这个被残忍虐杀的女孩,清秀文静的高中学生,不知是什么畜生,竟然能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痛下杀手。他准备了一块白色的面纱给女孩戴上,然后用两根木棍支撑她的躯体,扶她坐在一个秋千上,他的父亲站在她的后方,握着女孩的手放到秋千的铁链上。就像古时候的女子,出门要戴上面纱示人以表矜持,她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坐在秋千上荡漾,累了便靠着睡着了。相片洗出来的效果实有几分韵味,她的家人都很满意,女孩半遮半露,隐藏了破碎的笑容,留下欠缺的身影,也永恒的离开了她的家人。
下班后,舒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市区,买了很多东西,很多以后可能会用到的东西!还买了些吃的,多亏了家里那位足不出户,家里的冰箱也快变成摆设了,冰箱里空空如也,连残羹剩饭都有不起。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太阳准备落入西山,回家的路上,接到钟离的电话,
“你回来吃饭吗?不吃我要点外卖了,”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去了趟市区买些东西,马上就到家。”
半个小时后回到家中,天已经暗了下来,家里有人却无半点光亮,要是小偷进来摸索半天,最后发现床上其实是躺了个人的,只是不出声不开灯,也不打扰他,细思极恐。
“你怎么不开灯?”
“我喜欢黑色,”
“...好,但我喜欢白色。”
舒野把外面的灯打开,钟离的卧室里依旧是他喜欢的颜色。
“你饿了吧,我去做饭,我买了药,吃了饭吃点药就会好的。”
钟离拉住舒野,
“我想出去,躺累了,”
“好。”
舒野把他抱到客厅,又是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吃完饭,舒野赶忙把昨天留下的战场收拾了一遍,钟离慢慢挪到书房,打开电脑玩游戏。不知是否昨晚体力消耗过多,今天的他反应总慢半拍,频频被敌方击毙。他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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