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间,称为密室,太小气了吧。”
玉华公主便是有千百缺点,但绝不能说她小气的。
玉华公主出身于皇室,又嫁入皇室,从来都喜欢疏朗大气的,这么一个小密室,实在是不像玉华公主的手笔。
跟进来的一个兵士,原是晋王殿下的亲兵,手里提了柄大刀,四处没找到可疑的机关,便将刀使劲向地上一戳,那声音,不对。
立时便有离得近的几个人,趴在那一圈地上四处寻找,摸索之下,果然发现有一处不太起眼的突起。
何叔宝也上前趴下来听了听,又敲打了一番,便将那突起一按,地上便有一块地板开了缝。让人将几块地板移开,眼前便出现了向下的一个洞口,下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有随从自告奋勇要下去探探究竟,何叔宝在洞口向下听了一下,眉头一皱,只说了句:“不好,快走!”便抓着司马淳向屋外跑去。
司马淳还不明所以,便被抓着踉跄着跑出来,听得洞底下“嘭”的一声大响,大家都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所幸没有人出事。
司马淳还没搞清楚,问何叔宝,“刚才那是,地动?”
那感觉,和她前世在撷英殿中一样啊,几声巨响,便觉得地动山摇,不是地动,是什么?
眼下也是这样,一声大响,地底下便有震动传来。
不是说地动都是地龙翻身么?这感觉好像啊!
何叔宝仍是皱着眉,掏出锦帕给司马淳擦脸,听得司马淳问,便说:“不是地动。”
司马淳此时还觉得耳朵在响,听清楚何叔宝的话后,又问:“不是地动,是什么?”
“是黑火/药,应该是公主派人将那里给炸了。”
“啊!”司马淳惊讶之后又“哦”了一声。
是黑火/药的话,便不稀奇了,幼时跟着阿娘,这东西,司马淳并不陌生。
不过,此时这是黑火/药,那前世那真的是地动么?
难道当时是有人在攻打皇宫?司马淳便狐疑地瞅了瞅何叔宝。
何叔宝见司马淳在看自己,便没好气地说:“你看,我们当时贸然下去,可要被炸死在里面了。”
司马淳撇撇嘴,透过围上来的人群,去找之前那个守院门的老妇,说:“我们这不是没事嘛!我说了,舅母不会这么做的,她有分寸的。”
守院门的那个老妇便站在人群之外,见司马淳正在找她,便遥遥向她一礼,捧出一个漆盒,上前奉给司马淳,行了一礼后,便无声离去。
司马淳掂一掂手中的漆盒,并不太重。
她并不急着打开看,等着何叔宝处理完事,人都散了,她坐在自己房中,才打开那个漆盒。
司马淳根本想像不出里面会是什么,是小舅母给她的信,还是别的什么?
打开一看,却是一块汉白玉佩,一面是白头富贵,另一面却刻着个“端”字。
司马淳捧着玉佩,睁大了眼睛,这玉,是阿娘的啊!
☆、小舅母9(完)
司马淳看着手中的玉佩,有些呆了。
这玉,当年阿娘贴身常戴的,后来,司马淳到了宫中居住,这块玉,便见得少了。
但她印象特别深刻。
司马淳到现在都记得,有一回,自己已经常住皇宫了,有一天回公主府小住。
阿娘看了下人送来的急报,也不知上面写了些什么,阿娘一时生气,便将很少离手的这块白头富贵玉佩狠狠地摔了出去,还好屋内铺了厚厚的绒毯,这玉才没有摔坏。
阿娘严厉地时候,虽然脾气很急躁,但当着司马淳的面,从来不会发那样大的火的,可见阿娘是真生气了。
这件事,到后来,司马淳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那块玉佩,她却是记得相当清楚。
而眼下,手中这块玉,正是阿娘当年的那一块啊,怎么会在小舅母的手中呢?
现在小舅母又将这玉留给自己了,这到底有何用意?
司马淳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当面向小舅母问个清楚。
而一旁的何叔宝,看到这块玉佩,也有些懵。
这真是端宜公主的玉佩么?何叔宝对端宜公主的这种贴身之物,本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刚才看司马淳那神态,看来这玉,是错不了了。
只是这块玉,怎会在玉华公主手中?
而这一块真的是他想的那一块么?
端宜公主号令亲兵的令牌,会是这样一块白头富贵的玉佩么?
这可与端宜公主的气质,不太一样啊。
何叔宝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拿不定把握。不过,不急,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查探。
司马淳举着玉佩,在何叔宝眼前晃晃,见何叔宝终于回神了,便问:“阿宝,你想什么呐?”
何叔宝清了清喉咙,说:“哦,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玉华公主给你这块玉做什么?”
司马淳反复翻看着手中的这块玉,说:“我也搞不清楚。这块玉,是我阿娘的。”
何叔宝适时地“啊”了一声,有些急促地问:“是端宜公主的玉佩?怎么会在玉华公主手中?她又怎么送回给你了?”
“我也不知道。”司马淳将玉递到何叔宝手中,“还是得问问小舅母才行。”
何叔宝摩挲着手中的玉,有些拿不准。看来,是得问问玉华公主了。
司马淳一心等着玉华公主回府里来,可是等到第二天,公主也没有回转来。
何叔宝打听到玉华公主此时在天然观那边,便连忙与司马淳一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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