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强迫自己接受,慢慢来。至少你现在看来没什么变化。”苏诚安慰他道。
“是说我现在还没变得像个太监?”林熠苦笑,他一贯喜欢自嘲,那是因为他一贯优越,有自嘲的本钱。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讽刺般的黑色幽默,恐怕以后都用不上自嘲这个技能了。
“据说古代太监都是beta。”苏诚给林熠掖了掖被角,一本正经的说。
“beta真好啊。”林熠看着校医院陈旧的天花板叹气,甚至开始羡慕起太监了,仅仅因为太监是beta。只过了一个下午,beta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o发情期体力下降,倦怠,几乎是不可抵抗的症状,所以林熠没说多少话,就又睡着了。苏诚向高主任借了一本专门写性别生理学的书,坐在林熠的床边,安静的看。
“唔……橙子,我好像又犯病了。”林熠依然十分抗拒“发情”这个词,他觉得这是“犯病”。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依然混沌,好像脑浆子被人烫了一下,不断的沸腾着,想要的要命,却连解决的力气都没有。皮肤敏感的过分,随便动一下就是钻心的刺痒,下身湿漉漉的仿佛sh,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出气多进气少,短短一句话,他却说得每个字都在哆嗦。“呼——我还是做手术切了吧,短命我tm也认了。”林熠觉得如果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得犯一次病,还不如早死早痛快,活tm一个轰轰烈烈。
不会吧,刚打完抑制剂才几个小时,书上不是这么写的。书上说一片短效抑制片剂都可以控制住一天不发情,如果是针剂,至少可以好好的控制住整个发情期,怎么到林熠这里就不好使了。“别说胡话,如果你只活30年,那我以后的日子就没人陪了。”苏诚知道林熠是个特别够意思的人,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朋友,不会不讲义气的扔下自己,所以在这种时候他只能用友情来捆绑他,让他不要想那些伤害自己的事。
林熠没说话,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一直在不停的喘着粗气,脸上的汗顺着他光洁的脸颊,在下巴处汇集,再一滴一滴的滴到他脖子上。
“我去找高叔叔,马上就不难受了。”
高主任见到林熠的情况也很意外,更头痛的是o抑制剂用完了。
“什么?整个校医院就一支抑制剂,开什么玩笑?”一贯古井无波的苏诚,现在恨不得像个钻天猴一样跳起来上房。
“小诚你得理解,你叔叔我活40多岁也是第一次见o。我们小小的一个校医院从来就没处理过这种事,抑制剂也就是按国家要求备了一支,毕竟谁能想到这年头还有ome的也很诚恳,他们一个小小的药科大学,就8000人,按概率来讲100年都遇不到一个o,哪能用有限的经费备那么多抑制剂。“没想到这孩子发起情来这么厉害,以前一支针剂能压制住整月的发情期,新o果然和以前差别很大。”高主任觉得林熠和以前的o差别很大,除了发情期更强烈,很难被抑制以外,他也特别清醒。一般o发情的时候早就谁也不认了,但是刚才他还能认出自己,能把自己和苏诚区别开,实在是很有科研的价值。
苏诚不想听高主任把林熠当成个试验品那么对待,直截了当的问:“高叔叔,那现在怎么办?”
“我联系省性别研究所,定几支抑制剂。当然了,我会做好保密工作,就说是我科研使用。”高主任还是比较有职业操守的,知道要对o社会,已经很少有新分化的o,一旦传出去,媒体,各种研究人员都会跟进,甚至很多老a强b都会惦记这个孩子,这孩子就再也没有安稳的日子了。
“抑制剂什么时候能到,高叔叔,您也看到他的情况了,他太难受了。”苏诚看林熠汗出如浆,整个人不住的发抖打颤,心都要被绞成肉馅包成饺子了。
“小诚,你刚也看书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控制发情期,最好的办法不是用抑制剂,毕竟抑制剂这玩意儿副作用很进行临时标记,这样控制发情快,而且没有副作用,你不考虑一下?”高主任看着苏诚,话语里鼓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早就看出来苏诚对那孩子有意思了。
苏诚沉默着,他不想趁林熠发情神志不清的时候,和他做一些亲密的举动。他渴望和林熠亲密,但是不应该在这种环境下,以临时标记为借口。
“你就当帮朋友个忙,别有太大的心里负担。”高主任劝道。其实他觉得这小哥俩挺合适的,都是难得一见的体质,本身又是朋友,他也乐意推一把。
苏诚到底还是被说动了。他打开病房的门,新鲜氧气的清爽信息素扑面而来,这味道本应该让苏诚更加清醒,可是他每走一步,想要亲近他的yu w就强烈一分,要不是他今天用了两次抑制剂,估计也要控制不住再发情。他看见林熠蜷缩在床上,反复的翻身调换姿势,嘴里发出让人心痒的she。
苏诚站在病床边上,弯腰,对着林熠的嘴吻了上去。书中说,浅吻是没有用的,需要交换唾液,才能达到信息素融合的目的。所以苏诚遵循着的本能,加深了这个吻。
虽然在强烈的发情,但是林熠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他克制着自己正在爆发的o本能,抗拒着这个吻,他咬了苏诚舌尖一口。
“嘶”果然他还是讨厌。苏诚抿着嘴唇,用嘴唇抵着舌头,缓解舌头上尖锐的疼痛。
“干什么?你也有病啊。”林熠用最大力气说出来这句话,却被q yu淹没根本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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