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门的一位男子,獐头鼠目,长年未清理的面庞显得有些邋遢,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让曹国伟不由皱了皱眉,他平日里往来的都是体面人,哪见过这等囚犯,登时心生绝望,长叹了口气。
那男子显然也没想到这牢房居然还有人敢进,一把抓住了曹国伟的领子,狠狠地甩在了墙角,别看他模样猥琐,手里的力气也相当惊人,上前就是俩耳光,甩的曹国伟一下子就懵了。曹国伟哪受过这等羞辱,上前一把卡住对方的脖子,不停地挣扎着。
后面几个囚犯也来了兴致,不停地起哄着:“老鼠,你行不行?要不要哥几个来帮把手?教训个新人都这么难,哈哈哈哈,你还说自己以前杀过人?是不是幼儿园里杀得呀?”老鼠见曹国伟敢反抗,再加上被人刺激,怒气也上来了,一把捏住曹国伟的手腕将其掰开,一膝顶撞在了曹国伟的腹部,喝骂道:“少在那胡咧咧,老子刚才手滑了。”
曹国伟哪是这等人的对手,平日里打架便没有章法,全凭一腔怒火乱捶一气,而老鼠不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远在曹国伟之上,仅片刻的功夫,曹国伟就躺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脸上包扎的纱布也被老鼠扯了个干净,还在伤口上狠狠踹了两脚。
“行了,在打下去出人命了。”躺在最里面的男子大喝了一声,老鼠这才悻悻放下了拳头,对着男子敬畏道:“虎哥,新来的不懂事,我替您教训教训,到时候让他天天给你端屎端尿,按摩捶背。”
虎哥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在了老鼠的腹部,一脚将其蹬在了墙角,脸上满是不屑,喝骂道:“让你多事?这种事还是要你来做。”老鼠也不敢还嘴,一脸奴才相,对着虎哥不停地点头哈腰,活脱脱一副欺软怕硬的模样,看的虎哥眼里满是厌恶,若是在外面,这等小人早被他打的半身不遂了。
“喂,犯什么事进来的?”虎哥拍了拍曹国伟,看对方的穿着打扮,并不像是他们这行的,就连打架的架势也活脱脱一个外行人,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可这牢房不是普通人能进的,除非在外面得罪了大人物,才会进来吃点苦。
曹国伟也清醒了不少,可眼中早已没有任何生气,原以为自己未来会是一片光明,可如今背上了人命,恐怕连新浪的职务也保不住了,人生已经被毁了一大半了,而虎哥的话也丝毫没有听进去,只是傻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老鼠见状立刻走上前,指着曹国伟骂道:“虎哥问你话呢!装什么死?信不信老子再收拾你一遍?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虎哥一把推开了老鼠,一脸烦躁,低喝道:“有你什么事,给老子滚一边去,让他躺着,等他回过神再盘问。”
说着便往床上一躺,几个囚犯见状,立刻上前帮虎哥按摩捶腿,一脸讨好,毫无疑问这虎哥真是这牢房的头头,老鼠虽心中不忿,但也不敢轻易造次,对方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虽然进来的晚,但一手鬼神莫测的功夫,收拾的自己等人毫无脾气,后来也曾想过趁着对方睡熟了偷袭,结果依旧是被狠狠修理,若不是警察及时赶到,几个人都差点当场横死。
直到第二天早晨,曹国伟依旧睁着眼,眼珠上满是血丝,就这样盯了一整夜的天花板,让老鼠都有些纳闷,是不是自己把对方给打傻了,怎么会有人真能一动不动躺一夜,换作他是万万做不到的,虎哥见曹国伟这模样心生烦躁,一把拽起曹国伟,将其扔在了床上,骂道:“想死就滚一边死去,别挡着爷的道,等会把地给老子拖了,真以为装死就没事了?”
曹国伟依旧趴在床上,好似一个尸体一般,没有任何反应,一旁的老鼠见状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起来!没听见虎哥让你拖地!再装死老子让你尝尝手段,真把客气当服气了?”
说着还狠狠地往曹国伟的屁股上踹了两脚,这次虎哥也懒得理会了,任由老鼠教训对方,过了一会,曹国伟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眼里也多了两份神采,从绝望中慢慢脱离出来,昨晚他也不算是彻底蒙头了,至少分析出了这牢头不算坏人,他还能在这平安住下,拿起地上的抹布,弯下腰开始擦地。
“真是不打不成器,现在知道干活了?妈的,真是贱骨头。”说着老鼠便对着曹国伟的腰踹了一脚,曹国伟身形不稳,被踹了个人仰马翻,但已经没有昨日的反抗心思,只是慢慢地拿起地上的抹布,继续擦着地板,仿佛被驯服的野马一般。
过了一会,一众犯人都洗漱完毕之后,曹国伟才擦干净,呆呆地坐在地板上,他和这帮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对方聊的话题都是过去犯的罪事,除了虎哥在床上闭眼休憩,其余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吹上天。
这些话落在曹国伟的耳中,自然是满心不屑,将犯罪视为光荣是何其愚蠢,不过他也听出来了,老鼠以前是个小偷,后来被人抓住了,掏刀杀死了一个,但还是没跑掉,才落得这般下场,可老鼠却丝毫没有一丝羞耻,仿佛自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士一般,还对那次事件津津乐道,颇为兴奋。
边上几人大多是命案在身,后来被逮住了,简而言之就是一屋子杀人犯,唯独虎哥不说话,让曹国伟不清楚对方的案底。不过他也懒得去询问,都是群社会渣滓,自己辛辛苦苦拼搏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和这种人为伍,不由苦笑了几声。
这笑声却被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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