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也有机会和白牙一样有机会从这一面山崖上落下。”想到白任,一到灵光从心中升起,对了,还有希望,只要如同白牙所说的登上山崖就能活命了。
希望之火再度燃起,季行云强迫气海再释放出真气,先是放出了变种的绝气壁,然后使出所剩无几的力气在岩壁上一击,上腾,同时在绝气壁的作用下无声无息地登上了崖顶。
季行云使用的绝气壁不但阻断了声波的传导,而且还带走了身边的空气,这个变形的绝气壁就像一个透明的袋子,一个密不透风的袋子,将季行云身边的空气一起带上崖顶。
地下的影狼虽然暂时常去了视力,可是也马上用双耳和鼻子想到探查季行云的行踪。只是在真气作成的绝气之袋,完完全全地阻绝了空气的传导。季行云的气味没有随空气的流动而传播,他的动作所产生的声音也被绝气之袋所阻绝了。
至于在崖壁留下的小小的三个拳印,别说是影狼暂时没看见,就是没有因为炫鸣闪而短暂失明,在夜色中也很难察觉。即使发现了恐怕也无法和季行云联想在一起。
影狼在疑惑中留下成群的红狼,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好不容易登上了断崖之颠,季行云用力的喘气,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吸入火焰一般的痛苦。这时候的季行云就一只无骨的蛞逾瘫在地上。
“咳咳、咳。”季行云捂着嘴吧咳了几下,同时用力的咳嗽牵动了全身的伤口,尤其是胸口和腹部就有如被炙红的木炭烧烙一般,手上传来湿黏的感觉,张眼一看原来是沾满了从口中喷出血水。
看来身上的伤势比想像的还要重多了,再不治疗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想要运用体内的真气来疗伤,才发现气海已是完全被掏空,根本没有真气可供利用了。
季行云考量了几秒,决定要将放出的绝气之袋收回。在这种情况之下之顾不得自己的气味会不会传出,被狼群寻味而来。季行云把手移到腰部要拿香水掩饰自己的气味,才发觉束带在战斗被割断了,连同上面的药剂、香水都一并遗失了。
“天要绝我吗?连多给我一点掩护的时间都不给我。”季行云虽然丧气,依然要尽量收回可用的真气,便开始要回收用在绝气之袋的真气。一试之下才又发现自己也没有能力控制气体外的真气了。
“咳,呜~连回收真气的力量都没有了吗?哈,原来重伤会让人虚弱到这种程度呀!”季行云叹气自言自语。
看来只有用最后的保命珍宝了,东西应放在上衣的暗袋中。季行云很辛苦的解开上衣,从中拿出一小袋东西,就直接把袋子打开。一面解开上面的绳结还一面骂着:“这个结未免也太紧了吧。”
好不容易解开了袋子,随手将袋子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季行云眼睛也不张开,一面喘气一面用手摸索。母亲亲手调制的灵药是不是像她说的这么有效,现在马上就有机会证实。
季行云用颤抖的手拿起了一瓶绿色的药水,用姆指将瓶口打开,慢慢地晃到口边,先喝了一小口。
一道清凉的感觉从口中流入咽喉、食道,顺利的进入体内。还蛮好喝的,是谁说良药一定苦口的。把药水作的像美食一般的爽口,母亲真不愧是料理的能手。
季行云感叹着,又将药水瓶移到胸前。轻轻的将滴在胸口的爪伤上。
“呀!”滴到药水的伤处传来像是被无数利针不断扎刺,季行云忍不住的尖叫着,全身痛苦得像虫一样扭动。幸亏及时用姆指按住瓶口,否则药水就会随着季行云乱挥的双手无端地浪费掉了。
“呜~痛死人了,这是什么药!原来是良药苦口,指的是伤口的口。”季行云以扭曲的脸孔流着痛苦的泪水发表使用感言。一方面也庆幸自己已经没有能力收回绝气之袋,否则方才凄厉的惨叫一定会把方圆百里内所有的恶狼给引来。
有了心理准备,季行云先用上衣塞满了嘴巴用力紧紧地咬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尽可能地把身心调适到最理想的状态,然后才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将药剂倒往伤处。
“呜~”豆大的汗水从脸颊流过,全身不停地忏抖。
“呼呼~呼”季行云上完了药,也撑过剧痛期了。整个人躺在地上,感觉上这一辈子从来就没么累过,就算是背负几十公斤的重物跑完马拉松也不会这么累。
在地上喘了几分钟,季行云发觉伤口止血了,至于是不是灵药的功效也不得而知,但是内息空空如也的问题,才是要想办法解决的重大问题。不论灵药有多大的功用,如果想要活下去一定还得利用真气配合着疗伤。
更何况如果没有充足的内息,别说是要回南城,就连要登下山崖也是一大问题,一直留在这儿就算没有因为伤势过重而死,也迟早会渴死饿死最后成为秃鹰的口粮。如果是平时,可以等气海慢慢地自行补充,也可以运转内息加速真气的补充。可是急需大量真气疗伤的身体可没有时间慢慢的等待,身体过于虚弱的状况也不适合运转真气,更何况所剩的内息也不够注满筋脉形成运转的循环。
看来只有借用外力来恢复功力了。季行云转头看了地上的东西,除了用完药水的空瓶外还有八颗小石头和一个发出金属光泽的小小的圆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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