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骑车也别太赶。”
“放心吧。”杨边疆安抚地对她笑笑,心里忽然有些懊悔,望着她红扑扑嫩生生的脸蛋,刚才……真应该咬一口的。
杨边疆离开农具厂,先按着冯荞的嘱咐,去供销社买了四双粗棉纱的劳保手套,又顺路去公社饭店买了两样卤菜、一包刚出炉的热烧饼,骑车赶去四五十里路远的河工工地。
冯荞本来还挺担心,怕路太远他回来的晚,天一黑骑车走路可就不好走了,谁知下午太阳还多高呢,杨边疆轻装单骑,又杀回来了。
一脑门热汗。
冯荞听到后赶紧从工房出来,杨边疆已经钻进小食堂找水喝去了,冯荞跑到小食堂,杨边疆一手端着水瓢,正往嘴边送,冯荞跑过去,把他那水瓢抢了过来。
“怎么喝凉水,这天气也不怕肚子疼。”
“没事儿,大男人一个。”
冯荞责怪地瞟了他一眼,这大冷的天,他又是骑车累了一身汗,这么猛灌凉水会生病的。锯末炉子上一直温着水呢,冯荞顺手倒了温水端给他洗脸洗手,转身赶紧去给他倒热水喝。暖壶里的开水很烫,冯荞把开水倒在大瓷碗里,放到水缸里隔着碗略微一冰,等杨边疆洗完脸,开水变得温热,正好可以喝。
“慢着点儿。”看着杨边疆咕咚咕咚喝水,冯荞一阵心疼,这么远的路,天冷还刮着小风,他肯定很累。
杨边疆喝完了水,一抹嘴角,抬头看见冯荞关切地盯着他呢,忍不住笑笑,瞥一眼外头没人,就伸手一拧她的小鼻子:“小管家婆。”
冯荞:……坏人!
“我去看了,都挺好,叫家里不用担心。”杨边疆在凳子上坐下来,屋里生着大铁桶改装的锯末炉子呢,比外头暖和许多,加上他一路骑车跑了这么远路,这大冷天背上都汗津津的,一边说着话,一边就随手把棉袄纽扣解开了。
“我到的时候,他们都在干活,修水库大坝,库底下挖了泥,用筐子往大坝上挑,真挺累的,我看冯亮那手都裂了口子,等会儿去给他们买个嘎啦油准备着。住就住在工地不远的棚子,一大片一大片用木棒、芦柴搭的,是有点儿冷,漏风,我看冯东冯亮两人带着的被褥不够用,就把我那件军用棉大衣先给他们用了。”杨边疆想了想,补充道:“你爸我也见到了,身体还行,说过几天要是能请到假,就回家来看看。”
杨边疆跟冯荞又聊了些河工的事情,休息了一会儿,说要去跟他师父说一声。他大步走出门,冯荞小跑着追在后头,叫他把棉袄扣好。
“你这么一出去,外头猛然一冷凉了汗,很容易伤风的。”
“知道了,小管家婆。”杨边疆笑嘻嘻扣好纽扣,心里满足于这份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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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杨边疆又加了一会儿班,他给冯荞准备的家具嫁妆是有空就做,反正也没急着用,有足够的工夫精工细作,能用榫的坚决不用钉子,要刷两遍漆的,坚决不图省事儿。当天徐师傅给他弄来一些樟木,他趁着要下班,把木料用带锯解成板子才走。他做活的时候,冯荞就坐在边上陪他。
徐师傅还怕杨边疆学艺不精,他毕竟还没到三年出师呢,徐师傅主动留下帮徒弟一起锯好了木料才走。杨边疆关好带锯,收拾好泛着樟木香味的木板,天就已经黄昏了。杨边疆推着车出了农具厂大门,冯荞熟练地坐上车后座,杨边疆扭头看看她,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需要带回去,大的,绑在车后座上。这样,冯荞又得坐大梁了。
“走呀?”冯荞奇怪,他怎么停住了。
“走。”杨边疆自嘲地笑,顿了顿,转身摸摸她的头,又帮她系好围巾,才安心地骑车上路。
冯荞因为这亲昵的小动作心跳快了一拍。天还没全黑,月亮已经早早出来了,夜风吹过带着寒意,冯荞很自然地躲在他背后。
因为天黑了,杨边疆一直把冯荞送进了村,冯荞说先要去二伯娘家,跟二伯娘说说堂哥们在河工的情况。杨边疆把她送到二伯娘门口,二伯娘听见动静迎出来,叫杨边疆赶紧进屋暖和。
“不了,婶子,我趁着月光亮堂,就先回去了。”
“那你路上慢慢的,小心着点儿。”二伯娘送杨边疆走,随口就说:“哎你说你俩,每天这么迎来送去也怪麻烦的,叫我说,尽早结婚就算了,一起上下班多方便。”
杨边疆:二伯娘你可真是体贴……
当然杨边疆没傻到就这么说出来,他听了就笑,冯荞也抿着嘴笑笑,羞涩地低着头也不说啥,她本来就十分信赖杨边疆这个人,如今两人感情一天比一天好,一天天升温,她对结婚这个事情并不会排斥担心。
可就是一来她没满十八岁年龄,二来,两人订婚才多长时间呀,刚订婚就急着结婚,在农村是很少见的,怕别人会说啥。农村姑娘家结婚早,订婚更早,习惯上总是要订婚一两年再结婚。
冯荞心说,也不急呀,等到过了年三月,她就满十八岁了,那时候他给她亲手做的嫁妆也做好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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