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作画,为师会在短时间内,把素描之法传授给你,徒儿,你就认命吧!”
宇文哲眼睛一转,低头看向恭敬地站在一旁的李治,道。
“学生谨遵师命!”
李治不明白为何宇文哲的表情为何变得那么邪恶,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成为整个后宫最受追捧的小正太,两只大眼睛不停地眨来眨去,充满了对以后学生生涯的幻想。
“老师这是要教我画漫画的节奏啊,真是太棒了!”
…………
御花园内。
高阳坐在了凉亭里,身体一动不动,李治站在画板后,神情紧张。
宇文哲坐在旁边,用匕首削着木炭,心里一阵庆幸。
幸好自己反应快,刚刚带着李治回到自己的小屋,就被高阳堵了正着。
原来是因为这三人来到小屋后,发现宇文哲并没有回来,所以高阳在这里守株待兔,长乐和城阳跑到御花园去逮人。
把李治推出来当成挡箭牌,宇文哲自己感觉实属于无奈,不然自己只要一动笔,就绝对是停不下来了,话又说回来,学生给老师被黑锅,不是很正常吗。
李治皱哒着小脸,嘟着嘴,手里的木炭笔在纸上划来划去,“沙沙”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高阳的眼神里闪烁着不耐烦的神色,因为宇文哲太过于悠闲了,只顾着自己在旁边写,一点也没有指导的意思。
长乐和城阳站在李治身后,看着李治笨拙的动作,笑得合不拢嘴,高阳更加烦躁。
“呼!高阳姐姐,稚奴画完了,请高阳姐姐指教!”
终于,李治深深的松了口气,小手在脸上抹了抹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丝毫没有意识到手上黑色的碳末都蹭到了自己的脸上。
李治极为恭敬的把画纸拿了下来,递到了高阳的身前。
“噗……你这小家伙儿,还不先把脸去洗一洗!”
看着李治脸上黑乎乎的样子,高阳笑了笑,伸出手指在李治的额头上点了点,随后才接过了李治手上的画纸。
李治很兴奋,毕竟高阳可是很少这么温柔的,转身跑到池塘旁,捧起里面的水,泼在了脸上,一边洗着,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高阳姐姐这么高兴,看来我还是很有天赋的吗”
没错,高阳逮着宇文哲的时候,宇文哲根本来不及传授李治素描画的技术要点,最终只让李治为高阳画一幅肖像画,说是要见识一下李治的绘画功底。
李治倒是无所谓,高阳也半信半疑,结果就是这一幅画到了高阳的手里。
“啊……”
下一瞬间,李治正在洗着脸,一道尖锐、高亢的声音,仿佛穿破了天上的云朵,在凉亭内爆发而出。
李治只觉得灵魂都被这道尖叫声穿破,“噗通”一声滑进了池塘里。
“稚奴,你给本宫滚过来!”
高阳干脆利落的把手中的画纸撕得粉碎,碎纸屑随着微风飘走,高阳跑到了凉亭外,大声叫嚷。
“咦?稚奴呢?林哲呢?怎么都不见了,不是又跑了吧!”
“没有,在那呢!”
长乐和城阳强忍着笑,指了指水塘边缘,只见宇文哲正抱着李治在水塘里爬出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哼,稚奴,你以为躲进水里就行了吗!”
高阳看着李治凄惨的模样,一点没有觉得解气,恨声道。
一个六岁的小孩,能画出什么样的画,基本就不能算是画画,顶多就能看出一个人形的轮廓,太刺眼了啊!
一旁的城阳一直在庆幸,看到李治动笔的时候,这股庆幸之意就在心里不停地上涌,幸亏没有抢过高阳,不然这幅极为抽象的人物,可就是自己了啊!
“哇……”
高阳一瞪眼,李治抱着宇文哲放声大哭,刚才掉进水里,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在让高阳这么一批评,脆弱的小心脏如何受得了,人家还给你画画呢不是,不知道这个年龄的小孩,都是需要哄的啊!
李治毕竟还小,这么一哭,高阳也就讪讪的收回了眼里的愤怒,转而看向宇文哲。
这才是罪魁祸首,什么看看李治的功底,全都是幌子,在这个过程中不但不在一旁指导,还在那奋笔疾书,你说你写点我爱看的也行啊,《白蛇传》和《梁祝》都看了好多遍了,写什么三国演义,这可就让人接受不了了!
宇文哲看着高阳的注意力转到了自己的身上,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差点又掉进去。
“高阳,皇后娘娘可是下旨了,为了锻炼稚奴,宫里谁想画肖像画,只能稚奴出手,咱们不能抗旨,是吧!”
“哼!那怎么母后还说,让你每天都要给她画一幅,你不是也答应了!”
想起这件事,高阳心里就觉得愤愤不平,这道旨意是什么意思嘛,自己可是宇文哲未过门的妻子,合着让自己的未婚夫给自己画一张肖像都不行了?
“对啊!哲哥哥,母后是说,在宫里只能让稚奴画,可是没说在宫外也要让稚奴画!”
长乐眼神一亮,道。
“不是吧,这样也行?”
宇文哲当即有一种撞墙的冲动,怎么长乐也开始扣字面意思了,这份旨意可是自己千辛万苦说服长孙皇后,才拿到手的。
“咯咯,哲哥哥,我们这就出宫去拜访曹伯母,至于你回不回去,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长乐面露威胁之意,宇文哲完全呆滞在原地,心里只能感叹女人对于样貌的执着。
连恬静乖巧的长乐,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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