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姚小姐受不了这种羞辱,闹著要自杀,姚太守只觉得脸面名声都被丢尽了,吵著要让范家给个说法。
范崇恩一听,自己儿子竟然强抢官家女儿,还将范家的骨血丢在外面任其自生自灭,顿时火冒三丈,在家里等了一夜也不见范焱霸回来,知道这孽子肯定又不知到哪里沾花惹草去了,心里更是认定了范焱霸的罪过,待范焱霸一进门,便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然後把范焱霸关进屋里,直接定了与姚家的婚事,选了个吉日,尽快娶姚小姐过门。
范焱霸在屋子里懊恼得一通挠墙捶门,没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最後被只母鸡啄瞎了眼!那姚小姐的样貌如何,范焱霸已经记不清楚,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记都记不住的女人如此算计著成婚就满怀恼怒。范崇恩把范焱霸关在府里,讲明姚家小姐不过门,就不许他出门!不能出门,范焱霸心里的邪火没处撒,成天在屋里耍尽各种手段,折腾府里的夫人、公子,一时间府里哀声连连,哪里有即将大婚的喜气?
范崇恩对儿子这种示威似的折腾根本不以理睬,张罗著布置主屋,收拾庭院。范母虽然偏袒范焱霸,但一想到自己第二年就能抱上乖孙,也觉得暂且委屈儿子一下不算什麽,於是就和姚太守商议好,因为时间匆忙,就先以侧妃名义将姚晓娥娶进门,只要她肚子争气,能给范焱霸生个儿子,就立刻升为正妃!
於是,二十几日之後,郡王府吹吹打打地迎来了新的女主人,而范焱霸也就顾不上接柳沐雨进府的念想,一门心思地琢磨著怎麽摆脱姚晓娥这个讨厌的女人!
再说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强迫著开了身子,之後就大病一场,虽然勉强撑著去给私塾上课,但身体总是虚虚弱弱的不见硬朗。听说范焱霸最近新娶了侧妃,柳沐雨只觉得一直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一块阴云总算散去,心结一解,病竟然不药而愈了。
作家的话:呼呼,悲催的鲜网……爬上来真不容易啊……
强开初蒙14(流氓攻v隐忍yín_dàng受)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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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租终於收回来了,可是比预想的还要少个几吊,好在那几家租户也觉得不好意思,承诺用半年的米粮来抵租金,也算让柳家可以勉强过了这一年。
可是柳沐雨看了这一场病,把原本想要给母亲修房的租钱用光了,眼见著天气转凉,前院後院加起来只有自己住的主屋还算结实不漏风,柳沐雨便收拾了母亲的铺席,让母亲搬到主屋去睡,自己则改睡在後院有点漏风的西厢房里。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又过了月余,这日,柳沐雨正在私塾里教小儿们读一篇千字文,负责打扫的张伯忽然匆匆走进来,递给柳沐雨一张纸条道:“刚刚院外一位公子让我把这封信给夫子……”
柳沐雨展开纸条,上面简单几个字:申时三刻,醉仙楼甲字雅间,不见不散。
柳沐雨手一抖,抬头问张伯:“谁给你的字条?”
张伯憨憨地一笑:“是个二三十岁的後生,看上去挺精明的,他说他叫范泽,是他家老爷请您过去聊聊天……”
柳沐雨好像被火烫了屁股,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冲出了屋子,一口气不停地跑回了家。
“娘!娘!”柳沐雨的声音里都带著颤抖,在主屋看到娘,柳沐雨连气也喘不匀净,急火火地说道:“娘,赶快收拾细软,带不走的就扔下,我现在去外面找辆马车,咱们马上就走!”
柳曾氏被儿子惊慌的样子吓得不轻,一向稳重的儿子怎麽突然跟得了疯病似的,根本无法问话,在院子里跟没头苍蝇一样风风火火地转了一圈,柳沐雨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个马车来,见曾母还没著手收拾,干脆什麽都不要了,拉上母亲,抄起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吊银钱就奔了出去。
直到坐在马车上晃悠了一盏茶的功夫,柳沐雨的神情才从慌乱到迷茫,而後开始呆呆地看著远处发愣。柳曾氏担心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小声问:“儿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母亲的话让柳沐雨猛然回过神来,说实在的,收到纸条,一听说是姓范的递的,柳沐雨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逃’字,至於逃到哪儿去,怎麽才能逃走,根本没来得及细想。有些涩然地看著母亲,柳沐雨苦笑一声:“娘,孩儿拖累娘亲,让娘亲这麽大年纪还要受奔波之苦……待咱们出了潘阳郡的范围,我就找个好地方把娘安顿下来……”
怕娘耳背听不清楚,柳沐雨习惯性地说得很大声,反正这也是城郊的小路,不怕打扰别人,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马车外有一个声音问道:“柳公子这麽著急离开潘阳郡,是打算去哪里落脚啊?”
马车缓缓停住,马车外不知何时已经围上来六七匹快马,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挡在路中央,车子的帆儿上赫然写著一个大大的‘范’字!
柳沐雨看到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如遭雷劈,知道自己落入那范焱霸的黑手,今天已经断无逃脱的可能!
范泽驱马上前,有礼地说道:“柳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到他的马车上一叙……”
柳沐雨脸色惨白,手指抓著马车的木质窗棱恨不得留下指痕,强努著向母亲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娘,有故人远迎,孩儿去去就来……”说罢,不敢看母亲的脸色,挑起帘子出了马车,脚步沈重地向范焱霸的马车走去。
且说那范焱霸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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