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大家都要开始绝望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峰回路转。
药是在陆恒家里的锅煮的,大家纷纷跑回家里拿碗。简亦临守在锅边看着,帮着过来的人盛药。用勺子舀好刚要递给旁边的人,那人却已经跪下,“谢谢你,谢谢你救了阿洛。”
这人是个真兽,身高和陆恒差不多,身体强壮。灶台周围地方本来就不大,又站了陆恒和简亦临,现在再来个壮汉跪在这儿,就更显得逼仄。
简亦临倒是没觉得逼仄,一时被人跪的有点慌,想把人扶起来,双手又还捧着药碗,小心翼翼的想给药碗找个安身的地方,嘴里又忙着道:“你别跪呀,快起来,起来,哎,烫死我了。”
陆恒本来在旁边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家亚兽紧张的样子,听见这话连忙把碗接过来,真兽皮糙肉厚这点热度还不放在眼里,一边对着跪在地上人笑道:“你赶紧把药拿回去吧,治病要紧,别太客气,他脸皮薄,该不好意思了。”
跪在地上的真兽听见这话也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站起来小心接过碗,又道了声谢,才端着碗走了。
陆恒见人把碗接过去,便拉过简亦临的手看,“怎么样?”
“没事,别担心。”简亦临本来盛药递药,药碗虽烫也在他手里也待不了多久,也就没觉得什么,突然出现个跪在地上才多拿了一会,刚感觉出烫来就被陆恒接过去了,自然没什么事。
虽然没事,陆恒还是把盛药的事接过来,他虽然不会看火候,盛个药还是可以的。
简亦临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接受大家感谢,左一句不用谢,右一句这是我该做的。陆恒看他脸颊通红的样子,知道是真不好意思了,直接把人拉到背后,反正他脸皮厚,应付得来。
简亦临把发烫的脸贴在陆恒后背上。
众人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再多说,偷笑说两个人感情好。这话倒是真的,陆恒大方点头,“没事,这个可以说。”
送走最后一个人,陆恒把人从背后拉出来,亲亲他红扑扑的脸,上手抹了一把,“真好看。”
简亦临在他面前倒不会不好意思,一本正经点头,“嗯,就是好看。”
现在已经是半夜,陆恒本想拉着人回去睡觉。却被简亦临带到东边的林子边。这里是部落里的人洒骨灰的地方。
简亦临映着火光和月色看着垂目看着眼前黝黑的树林,却没开口。
陆恒陪着他站了片刻,拉过他的手,本想说一句别难过,可看着简亦临的样子,却不像难过,反而十分平静。便也不再开口。
简亦临却道:“我就是来最后告个别。”
生时喜,死时悲。这些情绪简亦临都有,却也十分克制。事后想起来虽然惆怅,但也已经能平静接受。虽然怀念,也不会过分悲伤。
只是,第二天,他们却收到了另一个人的死讯。照顾阿鲁的人来告诉他们的。
阿鲁病的早,年纪又大了,这次其实比其他人恶化的还要快一点,能坚持到现在,支撑他的只是找到草药这件事,现在草药找到了,他唯一的牵挂也没了,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于是,神像前再次燃起火焰。
阿鲁是最早来到部落的一些人之一,他的父亲是部落里最早的医者,那时他还年幼。而等到父亲去世后,他成了部落里唯一的医者,给大家看了几十年的病。部落里其他人都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却都受过他的恩惠。大家为阿鲁架起木台,恭恭敬敬的把阿鲁放上去,行了个兽人间最高等的礼节,为这个医者做最后的告别。
简亦临那个大杂烩药最后还是精简成了一种,因为部落里有个真兽说愿意继续试药,“之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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